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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題,將演唱會的巨大成功描繪地熱血沸騰。
“我們或許已經可以看見,未來的那個時代,站在最頂峰的幾個人。”
然而,很快,他們就知道,未必如此!
………【第七十九章 法國行 (一)】………
洛杉磯之後,兩個人轉戰法國巴黎,這是他們第一次來到法國,這一站也是兩個人心裡最沒有期待的一戰,因為歐美流行音樂雖然是一個統稱,但是法國又有些不同,這個以浪漫為標誌的國度,並沒有太發達的流行音樂,而且在世人眼中,似乎這個國家也確實是適合,端著高腳杯,裡面是紅酒,而身邊是演繹著古典音樂的三角鋼琴的那種氛圍。
事實上,法國同樣有它的熱烈,他們在對待cháo流和美麗事物的態度上,是執著而堅定,甚至狂熱的,這造就了他們世界上頂級發達的奢侈品行業。
所以,法國巴黎這兩場演唱會,環球花費了很大的代價,甚至已經有了不賺錢的打算,將整個成本算進後面蕭朗將要開始的歐洲巡演裡,整個演唱會的基調浪漫了很多,“高雅”了很多,當然,屬於LUCK獨有的讓人瘋狂的魅力,是會保持的。
巴黎的表演開場是蕭朗的solo鋼琴,這讓熟悉蕭朗的歌迷們,在一開始就進入瘋狂之中,當年蕭朗一個solo鋼琴song《白茉莉》,為他贏得了初始的歐美聲譽,乃至在中國拓展了好大一片空間,即便在今天,也被大家認為是蕭朗最為成功的表演之一。
演唱的歌曲是新專輯《黑sè·花》裡的一首抒情慢歌《The-night-of-rain》(雨夜),基調仍然不是歡快的,也並不是純粹的浪漫的,但是哀傷裡面是找的見那種脫俗情緒的,所以在環球之前的調查中,這首歌曲在法國的受歡迎程度是僅次於《噩夢》《親王》《雪山》的。
《雨夜》的舒緩基調似乎安撫這群準備接受一場狂風暴雨的法國歌迷的心,大家開始輕鬆自然起來,nichkhun同樣演唱了一首自己的抒情歌曲。
兩首歌之後,兩個人才合體,重新編曲的勁歌熱舞依然讓人熱血沸騰,而《噩夢》的演唱掀起全場第一次高cháo,隨後LUCK名曲《忘記》《光明與黑暗》等則持續引來尖叫聲,直到《醫生的愛情》又讓整個情緒再度拔尖。
鋼琴的使用非常多,不僅是蕭朗的德國貝希斯坦定製黑sè鋼琴,nichkhun的rì本雅馬哈頂級定製同樣被運到了巴黎,兩個人在鋼琴上的高深造詣,這一場演唱會算是表演的淋漓盡致。
一家法國本地的報紙媒體,如此形容關於鋼琴部分的演出,“如果你只是帶著耳朵去,我想,或許你會認為昨夜的表演是兩個貪玩的鋼琴家送上的。”
演唱會到差不多尾聲的時候,兩個人終於開口了。
Nichkhun先用法語給大家問候,他高中的時候有選修過這一門法門,當然興趣很濃,所以學得不錯,但是法語是世界上最難學習的語言之一,要jīng通是相當有困難的。
但是簡單的問答已經沒有什麼問題,這似乎是常規做法,各國的歌迷也都很吃這一套。
蕭朗的法語是很好的,這在很早之前就有人從他的資料裡知道,但是當他在演唱會用地道流利,甚至極富美感的法語感謝大家光臨,並表達了自己對這個國家的感情和讚美,對法國歌迷一貫支援的感激,當然,還有對自己新專輯的推薦之後,大家才如此直觀地認識到他的法語究竟好到了什麼程度。
因為這一段脫口秀式的幽默的法語對話,場地裡掀起了最為劇烈的尖叫,可見,任何時候,對民族的自豪感和狂熱都是最為高效的燃料,一旦點燃,如火山噴發!
“接下來,我們要演唱一首法語歌曲,它是一首在世界上流唱甚廣的法語歌曲,當我和khun還沒有成為歌手的時候,就已經非常喜愛這首歌,所以,能夠在法國的土地上,為大家演繹這首歌曲,我們非常開心,也非常榮幸。”
“《我的名字叫伊蓮娜》,送給大家!”
不出意料,這首幾乎是法國最為知名的流行歌曲,被無數人演繹過,LUCK的版本,依舊讓人期待。
“我的名字叫伊蓮娜/我是一個女孩/像其它女孩一樣/伊蓮娜……”
曾經LUCK收穫過一個評價,“我們從未見過如此善變的組合,在演唱快歌舞曲的時候,他們彷彿jīng力無窮的街頭少年,暴烈的雄獅,而在演繹抒情的慢歌的時候,他們卻又能變成多情的王子,婉轉的溪流。前者讓人瘋狂,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