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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話。
她無法反駁。
“西洞院墨年,你不要太任性了!”
一句話,砸醒了她。
呼吸瞬間一滯,更墨年對上夜一冷冽的目光,許久,自嘲地笑了一聲,“對不起,是我高估自己了。”她朝兩位隊長深深鞠躬,“給各位帶來麻煩,真是萬分抱歉。”
低著頭,她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如同她心裡不斷塌陷的堅固城池。
曾經領她回家,教她瞬步,陪她喝酒,幫她完成卍解的四楓院夜一,在今夜,以這樣的姿態,阻擋在了她更墨年的選擇。
然後,再也沒有機會。
這是更墨年記憶中,屍魂界的四楓院夜一,最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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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穿梭在房與房之間,更墨年抬頭望著頭頂濃重的黑夜,身體感到一陣陣切膚的寒冷。強制壓抑的不知名情緒如同火山下翻滾的岩漿,因找不到出口而不斷灼燒不斷擊打,胸腔裡卻像是颳著颶風,空曠地疼。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慌張,慌亂到,幾乎沒有了自己應有的理智。腦子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幾年前銀的謊言,以為又會是騙局,但她卻親眼看到了市丸銀和藍染在五番隊隊舍裡。
她想不到會有什麼陰謀,這才是最可怕的!
所有人都認為事情的解決水到渠成,惟獨她,擔心受怕地彷彿要毀天滅地般。
更墨年告訴自己,或許是她太神經質,太多心了。一切都沒有關係,今天晚上一過,生活就又重新回到了正軌。
一切都會平息,這只不過是他們漫長生命中,小小的一個調劑。
她想得太多了。
她就這樣不停不停地對自己說,然後安靜地等。
等了一個晚上,羅茲沒有露面;又等了一個晚上,平子也不來找自己喝酒;再等了一個晚上,有人跑來對她說,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被永久逐出了屍魂界。
忽然她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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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哉陪她坐在三番隊的房頂,看著她不停地笑不停地笑,一句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
他本來以為更墨年會哭,所以準備了一大長句的說辭,然而,現實卻遠遠超過了他的預想。
更墨年只是一直笑,眼睛望著不知什麼地方的虛空,臉上乾澀的連淚痕都沒有。
他們的腳下,是正在為鳳橋樓十郎舉辦隆重隊葬儀式的三番隊全體隊員。
哭聲不斷,哀哀嗆天。
最後,朽木白哉實在忍不住,開口說,墨年,你為什麼不哭?
更墨年轉過頭,一臉迷茫地看著他,說,我沒有哭嗎?
一句話,讓朽木白哉嗓子裡突然非常難受。
更墨年扯了扯嘴角,說,我以為我哭了。
頓了頓,朽木白哉伸出手遞給她一條幹淨的絲絹。
她怔了一下,看著遞過來的絲絹,笑了開去。
然後,眼淚倏地就落了下來。
她說,好了,我哭了。
浦原喜助,四楓院夜一。
平子真子,鳳橋樓十郎。
你們是不是,把我拋棄了?
經年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更墨年好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依舊吃完就睡,睡完就曬太陽,太陽曬完就喝酒,酒喝完就耍酒瘋。
她清楚地知道,就算她哭死了笑死了傷心死了,走的人還是不會回來,三番隊的隊長室裡照樣空著一張桌子。如果僅僅是哭就能解決問題,現在穿著隊長法披的就還是浦原喜助而不是涅繭利那個娘娘腔。
浦原喜助那小子放了老孃鴿子,然後就這麼跑了。
當初說保護,只是為了借景抒情嗎?
偶爾會想到一些過去的事情,但想著想著,就不想再想了。已經失去了原本意義的東西是不需要花費太大精力的,與其浪費光陰在感嘆世態炎涼上,還不如拉上空鶴亂菊大喝一通,或者跑到海燕那裡發發酒瘋,最後還能免費被送回隊舍。
只不過在發酒瘋的時候,用赤火炮轟一下隊首室而已,反正副隊長會善後。
隊葬儀式結束那會,除了總隊長先行告辭以外,護廷13番裡數的上的人物全都在三番隊多留了一會。畢竟是三番第一個準備了隊葬,他們還是非常給面子的。
朽木白哉邀請更墨年到他本家做客,恐怕是怕她想不開跳河自盡或是自己給自己一道赤火炮。記得當時更墨年笑的很是雲淡風輕,對著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