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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前往本島?”
韋松毅然道:“正是。”
虯髯大漢斜睨他一眼,又道:“你寧可為了區區一塊翡翠,甘送寶貴性命?”
韋松怔了一怔,笑道:“生死有命,在下不敢強求—一”
虯髯大漢哼了一聲,道:“好!那你就不要怨人了。”
說著,朝寨上揚揚手,寨後立即“蓬”地暴響,登時一枚紅色號箭,沖天而起,直向島上射去。
虯髯大漢雙拳當胸,沉著臉道:“請公子登浮寨換船!”
韋松連道:“不敢當!有勞大叔!”隨著他跨上了浮寨。
那虯髯大漢自從勸告韋松,未獲信任,一直就沉著臉不再開口,登上浮寨,韋松客氣的拜問姓名,他也不理,寨上巡邏者解去纜繩,許五的船隻即退走。
韋松環顧浮寨,暗中估計,寨上約有二十多名守望之人,個個沉默寡言,竟無人再與他搭訕,寨後並繫著一列四艘快艇,艇上各有四名水手,持槳而待,好像隨時隨地,都在準備駛離浮寨。
他被安置在木屋前一張椅上,既無人跟他說話,只好自己想著心事,看這情形,三聖島的確透著十分古怪,他們好像對任何行客,都採取敵視的態度,這一趟東海之行,也許會吉少兇多了。
不過,他自信井無開罪三聖島之處,依禮拜謁,諒來總不至真像那虯髯大漢所說,莫名其妙招來殺身之禍吧!
回頭望望,許五那隻船,業已去得只剩下一點小黑點,他把心一橫,暗道:反正退路已斷,管它龍潭虎穴,我韋松也要闖它一闖—一正想著,忽見島上也飛射出一溜紅色訊號,那紅色光連發出三次,最後,一股黑煙緊隨升起冉冉漫向空際。
虯髯大漢見了,面上忽現詭笑,轉身進寨,取來一根牛筋粗繩,向韋松點點頭道:“韋公於,委屈你一下了。”
韋松望著他手上長繩,訝然問;“大叔是何意思一”
一句話沒完,旁邊飛也似竄上來兩名持刀大漢,一人一隻手膀,登時將他架了起未,虯髯大漢擲下長繩,喝道;“綁了!”寨上人七手八腳,當時將韋鬆綁了個四馬躦蹄。
韋松大叫道:“在下按禮拜謁,大叔怎的這般對待?’虯髯大漢笑道:“島主有命,綁押前往,只好委屈你一下。’臉一沉,揮手道:“押上船去。’
兩名大漢不由韋松分說,一左一右抬了起來,重重向一艘快艇上一摜,可憐的韋松無法運氣護身,直被摜得兩眼金星亂閃,險些昏了過去。
艇上水手一齊*槳駛動,快艇宛如箭矢,如飛向島上劃去。
韋松躺在舟中,就像一堆肉球,滿肚子怒火,欲洩無處,想罵也找不到物件,翻著兩眼,只有苦笑的份。
這時候,天色業已大亮,一輪紅日,從東方緩緩升起,海上風平浪靜,碧波粼粼,刺眼的陽光,照得他兩眼發花,陡然間,他又記起神手頭陀臨別告誡他的話——三聖島三個老怪物,向不與中原往來,此去能行則行,不能成功,千萬不可勉強—一他不禁在心底嘆息道:這—一這怎能怪我勉強?他們無緣無故,不由分說,便下令上綁,誰又料得到竟是這種遭遇呢?
舟行快捷,不過頓飯光景,四隻槳漸漸慢下來,耳旁人聲熙攘,已抵岸邊。
一個二十六歲左右的藍衫少年,領著六名刀手,大步登上快艇。
韋松愉眼望去,只見那藍衫少年生得劍眉朗目,頭柬武士巾,腰懸長劍,風姿英發,宛如玉樹臨風,只是神情之中,略帶陰沉狡猾,一雙目光,浮而不實,顯得十分精明幹練。
少年身份似乎頗高,一現身,人聲立即沉寂了下來,艇上水手一齊立起身來,向他躬身為禮,異口同聲道:“參見霍少當家!”
少年傲慢地微一頷首,目光斜垂,打量了韋松一眼,冷漠地問:“要見島主的,就是這個窮酸麼?”
水手們答道:“正是,浮寨李管事,已經奉命將人上綁,由小的們飛送本島。”
姓霍的少年頷首‘唔’了一聲,探下身子,一把將韋松提了起來,五指搭扣在他腕脈上,略一沉吟,便驕傲地笑道:“李勇越來越膽小了,只是一個毫無武功的酸丁,何必小題大作,鬆了綁,諒他插翅也逃不出去。”
一名刀手抽刀上前,替韋松挑斷牛筋,鬆開粗繩,扶他站起來,喝道:“快謝少當家恩典!”
韋松一面扶著手,一面施禮道:“謝謝少當家—一”
娃霍少年斜睨著笑道:“你姓什麼?哪裡人氏?欲見島主何事?”
韋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