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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夠拼了一命,將你殺死或者打傷,無論如何,午刻以前,不讓你登上海船。”
毋秀貞冷冷地笑道;“當真動起手來,以你武功,能勝得了歐陽兄弟、霍劍飛、盛巧雲和凌鵬這批人的聯手合擊嗎?這些人中任何一個,都不是庸手,相信你會比我知道得更清楚。”
韋松別無他法,最後一橫心,正準備取出‘逆天秘錄’,讓她死了貪婪之心,不料主意才定,房門外突然響起一陣畢剝聲。
他心頭一驚,雙掌交錯,飄身掠退到牆壁角下,小琴欲往應門,卻被田秀貞以目示意止住。
田秀貞親自問道:“是誰?”
門外應聲的,竟是歐陽琰,只聽他隔門道:“時刻已經不早,請教主準備起駕登舟出發。”
田秀貞目視韋松,默然片刻,突然咬咬櫻唇,揚聲道:“請左護法傳令,海口弟子一律撤回船幫解除租約,徒眾一律集中本觀,待命返回洞庭總壇——”
這話一出,韋松幾乎和門外歐陽琰同時驚撥出聲,甚至侍女小琴,也滿面驚詫之色。
歐陽琰起初不信自己的耳朵,兀自問道:“教主之意,東海之行,作罷了?”
田秀貞猶豫地答道;“不錯,這是我的意思,左護法不必疑詫,我自有我的道理。”
歐陽琰“啊”一聲,不再言語,腳步聲急疾奔離而去。
田秀貞徐徐轉過臉來,對韋松嫣然一笑,道:“這樣你總滿意了吧?”
韋松怔了一下,冷笑道:“你別想當面哄騙我離開,等一會再密令登船出發—一”
田秀貞笑道:“瞧你看起來正人君子,怎的心眼竟會這樣多,你要是不相信,明日午夜,可在臨安附近玲瓏山麓相候,看看我是不是反覆奸詐的人。”
語聲一頓,明眸數轉,又輕嘆一聲,道:“歐陽琰此去,必然使眾人群起驚疑,不出多久,歐陽珉一定會再來當面問我原因,你在這裡諸多不便,還是快些離開的好。”
韋松沉吟一下;道:“也好,但是我不妨再警告你一次,假如你存心詐騙我,下次相見時,便是你我強存弱死的時候!”
說罷,返身拍開窗戶,雙足輕點,孤身而出。
田秀貞沒有回答,只是望著韋松離去的身影,緩緩吐出一口幽怨而深沉的嘆息。
韋松旋身退出天王觀,臨去的剎那,偶一回顧,果見歐陽珉正急匆匆穿過迴廊,向田秀貞所居雲屋如飛奔去。
回到海寧城中,韋松仍然想不透何以田秀貞竟會臨時改變了主意?他心地坦蕩,全未想到田秀貞在他離去的剎那,目光中包含了多少傾慕和幽怨之情,包含了多少少女獨有的異樣心聲。
他獨自尋了一家酒樓,臨窗淺酌,默默思忖著,最後,決定且到海邊探問一下船幫訊息,不難辨出真假。
事情果然出乎他意料之外,當他抵達子門時,許多海船正趕著潮汛,爭纜出海,船上,並無一個萬毒教門下。
他飄然再到陳老大那間茅屋,打聽之下,才知道田秀貞並非假話,萬毒教弟子已全部撤走,與船幫所訂包租船隻的租約,也宣告作廢了。
韋松又是驚疑,又是欣喜,但他仍然防備田秀貞會暗起變化,於是,假作觀潮,在海寧江茶寮中,守候到黃昏時分,直到證實萬毒教果然未再出現,這才返回海寧城中投宿安睡。
這一夜,他睡得十分香甜。
短短一日之內,他不但阻止了傲嘯山莊和萬毒教覬覦三聖島,而且,更輕而易舉得到了‘逆天秘錄’上冊抄本,三聖島囑託的兩件事——尋找秘錄和援救藍如冰,他已經完成了一半了。
不過,順利之中,也有隱憂:
第一,霍劍飛雖然發現,卻不見益如冰下落。
第二,與傲嘯山莊金豪所訂三日之約,勢非履踐不可。金豪說:事關你父親一段往事,往事是什麼?他決心要弄個清楚,但,這樣一來,他只好先將追查藍如冰安危下落之謎暫行從緩了。
第二天一早,韋松趁天色初明,便起身趕往天王觀檢視,觀中除了殘桌亂椅,萬毒教果已人去屋空。
他掉轉身子,立即循路西進,黃昏之際,一口氣趕抵臨安縣,四處打聽,卻未聞有萬毒教人馬經過。
韋松疑心又起,忖道:該不會是田秀貞那賤人施展調虎離山詭計,表面下令撤離天王觀,暗中另由他處僱舟出發,卻騙自已到玲瓏山見面,這一來,我豈不上了她的大當?
心念及此,大感恐慌,匆匆在城中用些食物,便想折返,細忖又覺不妥,假如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