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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觀後牆上發現的。”
田秀貞目光又轉註歐陽兄弟身上,問道:“二位護法以為這留條之人,是何來路?”
歐陽琰脫口道:“條上寫得很明白,除了三聖島,還會有誰?”
田秀貞冷笑著搖搖頭,道:“依本座看,那留條之人,必非三聖島門下,而是另有其人,假冒三聖之名。”
這話一出,殿上眾人齊都一驚,大殿外一棵枝葉茂密的大樹,突然輕輕震抖了一下,只是那聲音十分輕微,殿中眾人誰也沒有察覺。
歐陽琰不以為然地道:“今夜初更,傲嘯山莊追魂學究金豪,亦曾與一個藍衣少年,約會較技,吃了暗虧,連夜折返黃山,留字示警的,極可能就是那藍衣少年—一”
田秀貞笑問道:“就算是他,護法又怎能確定那藍衣少年,就是三聖門下?”
歐陽琰臉上脹得通紅,答道:“三聖門下,盡著藍衣,這是任人皆知的事,何況,如非三聖絕世武功,追魂學究怎會落得鎩羽而退?”
眾人都情不自禁暗自點頭,心道:這話很對,除非是三聖絕學,否則.誰能一舉挫退金豪,其中尤以凌鵬深悉金豪的厲害,更對歐陽琰的推斷,深信不疑。
但,田秀貞卻獨持異議,微笑說道:“左護法只稍細審這字條文句,便不難看出其中矛盾之處,試想,三聖門下,既然向不履及中土.他們怎會知道萬毒教有意奪取‘逆天秘錄’?我們此次聞訊出動,前後不過數日.三聖門下遠居海中,訊息怎會如此靈通?這顯然是有人畏懼秘錄被我捷足先得,故施桅謀,欲死我心志嗎?”
歐陽琰拱手道:“教主闢論精微,令人佩服,但那金豪奉康一葦之命,連夜趕到海寧,搶出高價在買船隻,其志也在逆天秘錄,他又怎會自甘放棄,狼狽遁走?”
田秀貞傲然笑道:“這字條只怕就是金豪弄的玄虛,也未可知?”
歐陽琰不禁語塞,垂頭不再說話。
右護法歐陽珉介面道:“如今無論此條究系何人所留,本教東海之行,勢如箭在弦上,惟三聖一門,武功深湛,不可輕侮,教主可有決勝妙計?”
田秀貞冷笑道:“三至武學,不過虛有其名,此次本教東海之行,奪取秘錄,僅只舉手之勞而已,本座不但已有制勝把握,更連三島虛實,盡都瞭然於胸,各位一大可放心好了!”
歐陽雙煞聽了這話,面面相視,頗有不信之意。
田秀貞回頭問道:“現在什麼時刻?”
一名捧劍侍婢低應道:“寅末卯初天色已明。”
田秀貞道:“你去觀外稍候,那人到時,領他進來見我。”
侍婢躬身應諾,嬌軀微擰,飄然出觀而去。
歐陽兄弟和眾人都不知她葫蘆賣的什麼藥,卻又不便動問,大家默默等候,一時間,殿上竟變得寂然無聲,落針可聞。
田秀貞明眸一轉,掠過凌鵬,笑容忽然一斂,似乎頗有厭惡之意,冷冷道:“凌香主!”
凌鵬忙站起身來,叉手當胸,俯首答道:“屬下在!”
田秀貞冷笑道:“若論凌香主往日行徑,本座殊難容忍,惟老教主因你獻呈半部秘錄,甚為高興,才摒除前嫌,拜為香主。你要知道一入本教,便當終身不貳,倘若再有異心,須知本座執法,毫無寬貸。”
凌鵬驚得渾身冷汗,忙道;“屬下知道了,此番竭誠投效,願為教主捨命以供策馳,怎敢心懷貳志!”
田秀貞哼道:“知道了就好。”
正說著,那名侍婢已領著一個二十五歲的藍衣少年,大步而人。
藍衣少年劍眉斜飛,頭束武士巾,身佩長劍,風姿颯颯,宛如玉樹臨風,除了目光閃爍,散射著狡詐光芒,可說得上是個軒昂、灑脫的美男子。
他隨著傳婢穿過院落,昂然踏人大殿,萬毒教眾人都覺眼前一亮,殿外那棵大樹之上,頓時泛起一陣枝葉落抖。
田秀貞含笑令人在歐陽珉右首增添了一隻圓凳,然後向眾人引見:“這位霍少俠,雙名劍飛,數日之前,才從蘭聖島來到中原!”
歐陽雙煞等人都不禁輕撥出聲,個個瞪大了眼睛,顯得驚愕莫名。
田秀貞繼續又道;“正是天意要本教掃平三島,領袖武林。霍少俠自幼生長三聖島,不但武功已得三聖神髓,對島上一草一木,俱都瞭若指掌,此番因他父親被島主迫害,無可容身,才私行逃離三島,與本座於浙北莫干山麓不期而遇。本座因延聘霍少俠加盟,故而晚到了半日,但萬毒教得霍少們入盟,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