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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宛然,痴痴坐在地上發楞,不安的問道:“師妹,跌著哪兒了麼?”
慧心緩緩從地上站起來,拍拂著身上塵土竹葉,冷漠的笑道:“謝謝你,師兄,我並不是那麼脆弱的人。”
韋松木然半晌,猜不透她話中是何含意,只好訕訕道:“只因師妹是佛門弟子,姑姑門規又嚴,要是給她老人家看見,必然彼此不便,所以—一所以愚兄失手略重了些—一”
慧心聽了這番話,眼眶忽又一紅,但她極力忍住那將要奪眶而出的淚水,悽然一笑,淡淡說道:”“這怎能怪你,都怪我太—一大下賤了。”
韋松驚道:“師妹,求你別這麼說,愚兄真耍無地自容了。”
慧心冷冷道:”無地自容的應該是我。”
突又忍不住淚水簌簌直落,用力跺腳道;“我恨我是佛門弟子,我恨我們為什麼要見面,我恨你是我的師兄—一”
韋松愕然失聲叫道:“師妹,師妹,你—一”
呼喚聲中,慧心頭也不回,有如一縷輕煙。消失在竹林中不見了。
一陣風過,林影搖曳,沙沙之聲如泣如訴。
韋松悵惘許久,心裡咽嘆道:“師妹啊師妹,就算你不是出家人,就算你是一片真情相待,但我的生命已經準備報償東方姑娘,只有辜負你一片深情了。”
適才經過,好像一場噩夢,他不知自己是對是錯,終於嘆息一聲 緩步出了林子。
不用說,這一夜他是更無法人睡了。
眼睜睜熬到天明,匆匆抹了一把臉,便向百忍師太的經堂走去。
走到門外,側耳傾聽,房中靜悄悄竟不聞絲毫聲息。
韋松詫忖道;“姑姑每天曙色微露,總已經開始了誦經早課,怎的今天竟沒有?”
於是,舉手輕敲門扉,揚聲道:“姑姑,你老人家早課完了麼?”
連叫幾聲,房中無人回應,韋松輕輕推開房門,探頭向裡一望,房中竟渺無人蹤,甚至神案上的香供也沒有安排。
他正自詫訝,驀覺身後有人低沉的道;“松兒,這麼早就起來了?”
韋松吃了一驚,旋身回顧,卻見百忍師太已立在自己身後。
百忍師太手裡拿著一張紙條,雖然含笑向他額首招呼,但眼中卻隱約包含著兩眶晶瑩的淚水。
韋松迷惑不解,又不敢動問,連忙請安見禮。
百忍師太將紙條揣進懷裡,帶著韋松進人經堂,合十跪在佛前,默默祝鑄了很久,才命他坐下,問道:“你考慮了一夜,東方姑娘之事,已經有了決定沒有?”
韋松躬身答道:“晚輩身受東方姑娘活命厚恩,粉身碎骨,也當答報,如今她正在危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