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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武,只得罷休。”
說著,站起身來,一揮手,率領著手下昂然大步而去。
金師爺緊跟著走到門口,忽又一頓,回頭道:“咱們多年知交,金某敢以人格保證,適才之言,絕無虛假,大師父不妨反省反省,人心難測,當年既有凌鵬,如今難免沒有韋松—
一”說到這裡,也揚長而去。
種手頭陀怒目獨坐席前,聽了這些話,心中直如刀割,金豪提起了他二十年來藏在心底的傷心事,康一葦不屑與鬥,拂袖而去,更比殺了他還令他難堪!。
他也曾吒叱風雲,傲視江湖,憑一雙鐵掌,會過多少英雄豪傑,不想晚年之際,竟落得這般被人奚落。
坐在桌邊,目注康一葦等逝去的身影,他只覺得眼中越來模糊,臉頰上,淌下兩行難堪的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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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英雄末路
從日落到深夜,又從深夜到黎明。
寒風穿過竹籬,吹得木扉時開時闔,“呀呀”作響,荒涼的湖岸,浪濤之聲,如泣如訴—一
神手頭陀像一尊木橡,坐在席前不言不動,整整一夜,他竟然覺得這棟茅屋越來越大,越來越空敞,大得使人空虛,空敞得使人心寒。
他一再反覆地自問,韋松真會投放了萬毒教?魯家堡的事是真是假?東方異祖孫怎的不見了?我和尚當真成了廢物?
這些苦悶而零亂的問題,潮水般在他腦海裡忽隱忽視,掀騰不休。
天色乍亮的時候,當第一縷金黃色陽光穿透竹籬,射進前廳,他驀似從沉沉睡夢中驚醒,振臂一揮,滿桌盤盞,嘩啦一聲盡被掃落地上。
巍顫顫站起身來,他順手摘下肩後那隻硃紅酒葫蘆,揚手向牆角摜了過去。
“噗”地一聲,那葫蘆連滾帶跳,碰上牆角,又彈了回來,但區區一隻紅木葫蘆,竟沒有摔破。
神手頭陀長嘆一聲,心中一陣羞慚,落寞淒涼的英雄之淚,又沿著面頰簌簌而下。
數十年來,他從未落過一滴眼淚,但今夜不知怎的,一夜之間.竟連番墜淚,顯得從沒有過的脆弱。
是悲哀自己連一隻酒葫蘆也摔不破?還是感傷那多年苦修的所授匪人?
神手頭陀跨滿跚步出了茅屋,抬頭一望橫亙在面前的浩瀚洞庭,終於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