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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塊大洋,買了一個景德鎮仿青花瓷瓶。其中五十塊大洋,是用來贖人的,兩塊大洋,是那個青花瓷瓶的價格。因為用大洋交易,所以收了錢之後,辦事效率特別高。幾個小時之後,化名李輝的康家平,就平安出來了。

但是,那家古玩店,卻留下了一張五十二塊大洋的收據。雖說這張收據,只是交易瓷器的憑證,可是,只要康家平的身份,一旦被人查出來,或者主動被人暴露。那麼,這張收據,就會成為一顆子彈,射向馬興標的子彈。

當然,這顆子彈,朱慕雲還想再多留一會。畢竟馬興標開啟的這個通道,對他來說,並不是壞事。目前馬興標的做法,對抗日組織來說,是有益的。一旦有人被誤抓,用錢就能放出來。

但這種方式,並不能保密。這種事情,如果太過保密,被抓的人,搞不清套路,誰還會來送錢呢?可如果弄得人人皆知的話,又被會人盯上。

日本人對政保局,從來都不放心。除了把大澤谷次郎的憲兵小隊,放在政保局監視之外。還把李邦藩、張百朋、鄭思遠等人,都派到了政保局。這些人表面是中國人,可實際上,都是真正的日本鬼子。

為了所謂的大日本帝國利益,他們自然不會允許,中國人這種中飽私囊的行為。鄭思遠最先察覺,可他沒有真憑實據,不好向上面彙報。但他以二處的身份,經常檢視六水洲看守所的檔案,因為他發現,遲瑞琪並沒有給所有人都建立檔案。

這種隨時都可能被放掉的所謂嫌犯,遲瑞琪當然不想建立檔案了。政保局的檔案,可不是寫份資料就可以的,除了拍照,還得留下指紋。他也擔心,有朝一日,如果誤抓抗日分子,那麻煩就大了。

但鄭思遠逼得很緊,日本人在這方面,非常較真。鄭思遠找到大澤谷次郎,讓六水洲上的憲兵監督,任何進來的犯人,都必須建立檔案。而且,這些檔案,憲兵小隊必須留有備份。

雖然憲兵小隊的做法,嚴重干預了政保局的日常工作。但姜天明都對他們沒辦法,遲瑞琪一個自衛軍出身的軍官,怎麼敢在皇軍面前放肆呢。遲瑞琪知道,朱慕雲與大澤谷次郎的關係不錯,但此時,他們已經把朱慕雲踢了出來。況且,馬興標也認為,朱慕雲再牛,也牛不過姜天明。

這件事,只要姜天明參與,絕對不會有問題。他抓的人,自己先稽核過的。如果有問題,也不敢輕易放人。敢放掉的,都是沒有背景的。

可這次,馬興標走了狗屎運。他去喜盈門抓捕暗殺賀田的嫌犯,哪會想到,竟然抓到了地下黨呢?賀田被殺,行兇之人,肯定已經逃之夭夭,行動隊出馬,只是例行公事罷了。

每隔兩天,二處二科的鄭思遠,都會特意去趟六水洲。他沒有權力檢視看守所的資料,但憲兵小隊的資料,卻能看到。

當鄭思遠看到康家平的資料時,大喜過望,他一眼就認出,此人正是小夾街地下黨情報站的負責人。他馬上去看守所提人,心想,這次終於撈到了一條大魚。但到看守所的時候,卻被告之,這個叫李輝的,已經被放走。鄭思遠當時,就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吼。

鄭思遠作為一名日本特工,他對中國人的這種做法,實在很憤恨。如果馬興標抓來的人,個個身家清白,鄭思遠也無可奈何。

畢竟行動隊“誤抓”老百姓,放回去也情有可原。但如果馬興標,把抗日分子抓回來,又被人用錢贖回去的話,那就不可原諒了。他怒不可遏,衝到遲瑞琪的辦公室質問。

“你勾結馬興標,玩抓人遊戲,謀取私利,我不怪你。但是,讓真正的抗日分子逃掉,那罪名可就大了。”鄭思遠冷笑著說,他現在無法判斷,遲瑞琪是有意還是無意。但不管有意還是無意,遲瑞琪都罪責難逃。

“鄭科長,你說話可要有證據。就算是張百朋來了,也不敢跟我說這樣的話。”遲瑞琪板起臉,他是警衛隊長,級別與張百朋一樣。而鄭思遠只是科長,與他手下的小分隊級別相當。

“這張照片就是證據,他是地下黨,真正的地下黨。可你們,未經審訊,就把他放走。”鄭思遠把照片甩到遲瑞琪桌上,怒氣衝衝的說。

“鄭科長,天底下長相相似的人多得很,你憑什麼說這個人,就是你認識的地下黨呢?”遲瑞琪不慌不忙的說,論耍賴,十個鄭思遠也不是他的對手。

“遲瑞琪,你這是狡辯!”鄭思遠還真拿遲瑞琪沒辦法,但他相信,張百朋會支援自己。

“鄭科長,人是行動隊送來的,也是行動隊讓人放走的。你跟我說有什麼用?”遲瑞琪雖然還在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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