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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慕雲的話,讓鄭思遠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他最自得的地方,正是二科的人員。那些都是大日本的精英,不像馮梓緣的一科,那幫人連給二科提鞋都不配。

平常鄭思遠不苟言笑,聽到別人的奉承,甚至還會露出厭惡之情。但那是因為,恭維的話,沒有說到點子上。

“朱科長,這是預支的錢,我覺得報賬,還是應該由總務科來做。”鄭思遠說,他回去想了一晚,雖然預支錢,能讓二科更自由,但他覺得,自己卻做了總務的事情。總務科負責報賬,二科不能代勞。

“鄭科長,既然拿給了二科,就不用還了。”朱慕雲微笑著說。

“那不行,這可是二處的錢。”鄭思遠搖了搖頭。

“現在是二科的錢了。”朱慕雲把錢推了回去,這是政保局的錢,用來作人情再好不過。朱慕雲的願望,就是把所有人都拉下水,哪怕不能讓他們抗日,就是腐蝕一下他們,也是好的。

喜歡享受的人,總不願意拼命,因為他們捨不得這花花世界。二處的伙食,現在也由郭傳儒負責,朱慕云為了讓二處的吃好吃飽,可是花盡了心思。雞鴨魚肉,幾乎是頓頓換著來。出外勤的人,每到飯點,都會盡量趕回來。實在趕不回來的,也不會虧待自己。

老通城的豆皮,普通人偶爾去打打牙祭是可以的,但天天吃,那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吃得起的。而且,一處出外勤,如果吃老通城的豆皮,絕對不會報銷。但二處的話,就算他們在古星飯店吃大餐,朱慕雲也不會為難他們。

“這不太好吧。”鄭思遠看著花花綠綠的票子,如果說不動心,那是假的。但這錢是政保局的,他拿了的話,會被上司責罰,自己也於心不忍。

“二科天天出外勤,是不是應該給津貼?你們都是專業人員,這點津貼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手。”朱慕雲微笑著說。

“這是津貼?”鄭思遠很願意相信,朱慕雲給自己找的這個理由。

“當然,要不然局裡發的那點薪水,怎麼夠兄弟開銷呢。”朱慕雲笑著說,鄭思遠確實很有原則性,但是,這也得看是什麼事。對二科的事情,對情報的事情,他確實有原則性。但這種事情,他的原則是,有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

“好吧,那我就替二科的兄弟,謝謝朱科長了。”鄭思遠說。

鄭思遠走後,朱慕雲才開始研究這些單據。五個銅板的理髮費用,就算是一科的人,也應該不會報銷。他們之所以會報銷,一定是因為公事。理髮竟然成了公事,難道二科的人,是奉命去相親不成?

所以,他們的目標,應該就是理髮店。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二科的人,會親自去理髮。只是,這個據點是軍統還是地下黨的?朱慕雲無法知道。他能做的,就是把情報,分別傳給雙方。

“赤柴重八藏,剃頭鋪的情況,摸清了嗎?”張百朋問。

“摸清了,裡面只有一個人,每個星期六,就會有人以剃頭為名義來接頭。後天就是他們接頭的日子,我們會收網。”鄭思遠說。

“剃頭鋪已經在網裡了,什麼時候收都一樣。重點是那個接頭的人,一定要跟緊,如果能順藤摸瓜,那就最理想了。”張百朋說,地下黨的嘴都很硬,想要撬開,不是一般的難。

在政保局,隨處可見軍統的叛徒。但*的叛徒,少之又少。對地下黨,特高課的原則是,見一個殺一個,直到把他們殺光為止。但張百朋,總想著能讓地下黨投靠過來。他聽說曾山在特務處的時候,就拉攏過地下黨。自己是大日本帝國的精英特工,當然不能被曾山比下去。

收到朱慕雲的情報,鄧湘濤很是意外,馮梓緣整天在二處,到目前為止,主要是向他提供一科的資訊。但朱慕雲,對二處的任何事情,似乎都瞭若指掌。馮梓緣在臨訓班畢業時,朱慕雲還沒有接觸情報這一行,現在,兩人又同在二處,朱慕雲還只能算半個二處的人,怎麼拿到的情報,就比馮梓緣多呢。

軍統在老通城附近,並沒有理髮店為聯絡點的,所以,只能是地下黨。軍統對*的態度,從梁德勳來古星就可見一斑。鄧湘濤*是堅定不移的,他是個老牌特務,又知道戴老闆也好,“老頭子”也罷,骨子裡是最恨*的。

鄧湘濤隨後與馮梓緣見了面,自從馮梓緣到二處後,他與朱慕雲見面的次數要少了一些。就算要見面,也是在法租界。

“二科正在盯一個地下黨的聯絡點,你知道具體位置嗎?”鄧湘濤問。

“二科在盯地下黨?”馮梓緣連二科在幹什麼,都不清楚,更不要說地下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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