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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朱慕雲才見到鄧湘濤。政保局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打入軍統。賀田的一處,張百朋的二處,都派人打入了軍統。現在,就算是姜天明這個局長,也不甘寂寞。再這麼下去,古星中,政保局的人,都要超過軍統了。

“昨天有事去了?”鄧湘濤問,在他的印象中,朱慕雲還是第一次失約。

“昨天姜天明派人盯我的梢,他也打算派人潛伏在古星站。”朱慕雲提醒著說。

“有了邢健、馮梓緣和宋鵬,政保局還嫌不熱鬧?再派人來,我把他們安排在一起,天天讓他們打麻將。”鄧湘濤笑吟吟的說,有朱慕雲提供內部訊息,他顯得很輕鬆。

一個情報組織,最害怕的,是有對方的臥底。一個臥底,不但能向敵方提供情報,最重要的是,他還能造成恐慌。讓組織的成員,人人自危,相互之間不再信任,最終影響整個組織的辦事效率。

但如果提前知道了臥底的身份,這樣的臥底,哪怕來的再多,也不用擔心。而且,他隨時可以將對方的臥底,當成三國時的蔣幹。

“我估計,姜天明之所以跟蹤我,就是想拿到馮梓緣或宋鵬,是臥底的證據。”朱慕雲緩緩的說,他一直在猜測,姜天明派人跟蹤自己的用意。

“他是你的上司,要這個有什麼用?難道說,他還能舉報馮梓緣和宋鵬不成?”鄧湘濤微笑著說,但突然,他停住了。姜天明還真有可能這樣做,為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又怎麼會管其他人的死活呢。

“姜天明的人,什麼時候,以什麼方式進來,甚至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總而言之,最近新出現的面孔,都要特別注意。”朱慕雲說,陽金曲回來之後,很少在鎮南五金廠露面。顯然,他們已經在謀劃潛入古星站的事。

“古星站又不是電軌車,不是誰想上就能上的。”鄧湘濤自信的說。

“傅梓強的錢,到位了沒有?”朱慕雲問,既然傅梓強願意承擔古星站的損失,他當然樂得裝不知道。

“你這麼急幹什麼,就算他拍電報回去,籌錢也得幾天吧?對了,總部傳來一個訊息,上海特工總部有個叫滕昊祖的,最近叛逃,如果發現此人,一定要協助他回到重慶。”鄧湘濤說。

“滕昊祖?”朱慕雲詫異的問,他以前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他原是中統人員,在上海被捕後,進入特工總部。但此人並不受重用,所以他偷了份重要情報,準備賣給我們。結果,在上海被發現,只能潛逃。”鄧湘濤介紹著說。

“古星隔上海這麼遠,他不可能就會來古星吧?”朱慕雲搖了搖頭。

“那可不一定,如果滕昊祖要去重慶,古星可是必經之地。”鄧湘濤並不這麼認為,滕昊祖原來在中統,當時是立過功的。要不是抗戰暴發,現在滕昊祖應該是中統上海的負責人之一。

“有他的照片嗎?”朱慕雲問。

“沒有。”鄧湘濤搖了搖頭,任何一名情報人員,都會盡量避免留下照片。或許,重慶會有,但來不及送過來。

“好吧,我儘量注意。給二處的人,準備好了沒有?”朱慕雲問,張百朋到處招兵買馬,而且寧缺毋濫,這就給了軍統機會。當然,地下黨也有機會。

“哪有這麼快?這樣的事情,不能急。如果第一批進不去,可以第二批。”鄧湘濤說,二處寧缺毋濫,他們選擇的潛伏人員,也必須是精兵強將。如果一進去,就露出破綻,那還不如不要派人。

“如果暫時沒有人選,何不把馮梓緣派回來?”朱慕雲提議,馮梓緣是真心回到軍統,讓他在古星站,並不能完全發揮作用。只有讓他“暴露”,回到二處,才能真正為軍統效力。

“這個建議,我會考慮的。”鄧湘濤說,他心裡說了聲慚愧。派人打入二處,他一直想著找一些生面孔,要不是朱慕雲提醒,都快把馮梓緣給忘了。

“還有件事,我想改變傳遞情報的方式。”朱慕雲說,被人跟蹤後,他才真正有了危機感。自己與軍統和地下黨,同時保持著聯絡,絕對不能有絲毫差錯。

“怎麼改?”鄧湘濤問,與朱慕雲的聯絡方式,以及傳遞情報的方法,都是早就定下來的。朱慕雲被跟蹤一次,馬上就要更換,實在有些小題大做。

“暫時還沒有計劃,但肯定要改才行。我知道,你可能會覺得我草木皆兵。但安全無小事,哪怕再繁瑣,我認為也是值得的。”朱慕雲說,哪怕被鄧湘濤認為膽小如鼠,他也不會在意。

“這樣吧,我們最近可以減少見面的頻繁,每個月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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