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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黃瑞琦回來了。沒過幾分鐘,梁德勳終於出來了。在酒席上,梁德勳喝的酒最多,幾乎是一杯接一杯,最後被人抬了回來。沒想到,他比朱慕雲還會裝。

梁德勳直接去了後院,那是張保民住的地方。雖然張保民也喝了不少,可實際上,也沒有喝醉。顯然,五大三粗的張保民,實際心細如髮。

“梁老闆,這麼晚還不睡,有何指教?”張保民似乎在等著梁德勳的到來,正月初一,就有商人來拜年,而且還送了一萬多東西,要不是對方有問題,就是自己有問題。

別人不知道一一八團出了什麼事,但他很清楚。張保民雖然外表粗鄙,但實則很有愛國心。他不忍看到古陽人,被日本人欺凌。更加不想看到,自己的家人、親人,慘死在日本人的鐵蹄下。

“都說一一八團的張團長是個荒誕無稽之人,我看那些人錯得離譜。”梁德勳笑著說。

“你不是日本人?政保局?不像。重慶來的吧?”張保民說。

“你怎麼就認定我是重慶,而不是延安的?”梁德勳意外的說,但很快,他就明白,因為延安的人,已經與張保民聯絡過,甚至就在一一八團。

“我們好像不應該討論這個問題吧?”張保民說。

“我知道,一一八團準備起事,我代表重慶國民政府,歡迎一一八團回來。這是給你的任命書,請張團長權衡利弊。”梁德勳說。

“少將旅長,好大的手筆。”張光照冷嘲熱諷的說,*在古星的時候,他只是個保安團長。現在*走了,反倒給自己升官,不就是看中了自己手下的上千號人馬麼。

“如果張兄兄弟,你的一一八團,就地改編為忠義救*第九旅,由張兄擔任旅長。第九旅的所有軍官任命,全部由你負責,軍令部保證不干涉。忠義救*的一個旅,可有兩千五百人的編制。”梁德勳說。

“忠義救*?我可沒有這樣的榮幸。”張保民冷笑著說,他在古陽,與新四軍游擊隊接觸過,與忠義救*也接觸過。說實話,忠義救*的行為,讓他覺得羞愧。從來沒有主動出擊過,反倒是經常被日軍,像趕鴨子一樣,東奔西跑,四處亂竄。

如果投奔忠義救*,張保民覺得,還不如就待在一一八團。至少,他在古陽,就算不能與日本人對陣,至少也能讓古陽人,少受點罪。

“如果張兄不想去忠義救*,也可以去中央軍。不管哪個德械師,只要你願意,都可以過去。當然,在德械師,不能保證是旅長,但一個上校團長,是跑不掉的。”梁德勳繼續畫著大餅,只要張保民願意投靠*,哪怕就是給箇中將師長,他也敢給。

“對不起,梁老闆,你的情報有誤,一一八團,根本就沒打算起事。看在大家都是中國人的份上,我就不抓你了。但是,明天我會把你來訪的事,向師部彙報。”張保民緩緩的說。

“張團長,你不要以為軍統是吃乾飯的。跟你這麼說吧,一一八團,有我們的人。”梁德勳冷冷的說。

“我說過,是你搞錯了。”張保民心裡一動,一一八團有地下黨,他是知道的。但軍統竟然也浸透進來了,倒是出乎意料。

“如果一一八團,真的要起事。我希望你能讓下面的兄弟自由選擇,你給他們選擇的道路,未必是正確的。”梁德勳見張保民很頑固,只能退而求其次。

張保民冷冷的望了梁德勳一眼,並沒有說話。直到梁德勳離開,他才劃了根火柴,給自己點了根菸。

“團座,這個姓梁的是什麼人?”錢家誠突然走了進來,他在酒席上沒喝多少酒,一直負責倒酒。

“重慶的。”張保民在錢家誠面前,不會隱瞞什麼,他的很多秘密,是瞞不過副官的。

“他們的鼻子倒是靈,如果說重慶都已經知道了,說不定日本人也很快會知道。”錢家誠擔憂的說,舉旗這種事,越隱秘越好。

“重慶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在團裡有他們的人。你吩咐下去,一定要把軍統的人找出來。”張保民說,他可不想把軍統的人,帶進新四軍。

朱慕雲注意到,梁德勳過了近兩個小時才回來。第二天一早,黃瑞琦提出,想給兄弟們發錢。朱慕雲給他們準備了一萬大洋,這筆錢,用來籠絡人心,還是不錯的。

“黃老闆,天氣這麼冷,怎麼能勞駕你呢。這些錢,我代表兄弟們收下就是。”錢家誠笑著說,如果按照人頭髮錢,一一八團的損失會很大。

“過年嘛,就圖個熱鬧,讓兄弟們都來,一起熱鬧熱鬧。”黃瑞琦說,當兵吃糧,誰給錢就替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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