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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湘濤想保護朱慕雲,無關行動,自然不會讓他參加。但他並不知道,這反而會激發朱慕雲的好奇心。與鄧湘濤分開後,朱慕雲在不遠處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將腳踏車遠遠的停好後,靜靜的等候著。

朱慕雲不會尾隨跟蹤鄧湘濤,他的跟蹤技巧,是鄧湘濤傳授的,不敢班門弄斧。偷窺別人,最要緊的是不被發現。朱慕雲在這方面,特別的小心謹慎。寧願沒有收穫,也不肯冒一丁點風險。

等待,需要的是耐心。這一年來,朱慕雲身上的浮躁、急性,早就被慢慢磨平了。他靠著牆角,調整著呼吸,遠遠的望著那處房子。同時,又隨時關注著四周的情況。他選擇的地方不算最佳,但最安全。特別是撤退起來,非常方便。

一個小時後,鄧湘濤還沒有出來。朱慕雲依然很有耐心,他在心裡已經計劃好,兩個小時,如果鄧湘濤沒有動靜,他就會離開。

沒過多久,卻有人來了。

朱慕雲的安全距離夠遠,他只想知道,鄧湘濤離開的大致方向,就心滿意足了。來的人,看不清相貌。但從他的步伐,以及雙臂擺動的動作,以及身形高矮,朱慕雲斷定,那人是鄧湘濤嘴裡說的“陽胖子”,就是這個潛伏組,負責行動的鄧陽春。

半個小時後,兩人一起離開,朝著北面而去。十分鐘後,朱慕雲才出來。他到遠處騎上車,先向南騎了一段路,再往東。寧可多繞點路,也不想承擔風險。

回到家後,朱慕雲將從好相聚打包回來的食物,透過防空洞,送到了隔壁。華生在看守所當差,已經無需朱慕雲每天晚上再帶食物回來。但好相聚的飯菜,還是不錯的。特別是那兩隻燒雞,還有剩下的大半壇汾酒,讓華生大快朵頤。

“在看守所還習慣麼?”朱慕雲問,他現在也算有點能力了,如果華生過得不如意,可以想辦法讓他去碼頭,或者直接調入緝查一科。

“還行。”華生的適應能力很強,他很機靈,年紀又不大,現在已經是老油條了。

“最近張光照在忙什麼?”朱慕雲隨口問。

“他能幹什麼,靠著看守所的犯人發財唄。”華生不以為意的說。在看守所,他從來不多話,也不亂打聽。

可是他的眼睛和耳朵,時刻都準備著。別人不會在意他,經常當著他的面,說一些看守所的秘聞。看守所的大小事情,他心裡都清楚。

“看守所就是他的聚寶盆。”朱慕雲笑了笑。張光照的手段,他最清楚不過。每次警察局有行動,就是他發財的良機。

朱慕雲還得去趟胡夢北那裡,如果對方不在,就得把情報留下。趁著貨物檢查場還沒有完工,正好可以把端木家的兩百匹布送出去。

“聽說張光照手裡,光是房產,就有十幾套了。只要落在他手裡,不傾家蕩產也得脫幾層皮。”華生咬了塊雞,又喝了杯酒,很是不滿的說。

“他要這麼多房產幹什麼?”朱慕雲正準備走,聽到這話時,就停了下來。

“他只喜歡金條大洋,房產都是從別人手裡敲詐來的。他拿著,不也是為了換錢麼。”華生不以為意的說。

“你注意打聽一下,他的房產,都是怎麼處理的?透過誰處理的?”朱慕雲沉吟著說。

“一般都是賣掉,他只留了一套,給他的外房用。其他的房產,好像委託給那個野小舅子處理。”華生說,這件事,他早就打聽清楚了。

“野小舅子?”朱慕雲沒聽懂。

“就是那個外房的弟弟,叫駱戰。張光照的外房,原來是個唱戲的,叫駱芳。他們兩姐妹,現在住在法租界車站路。”華生不愧是個機靈鬼,什麼事情都很清楚。

“看來讓你去看守所,是去對了。在那裡好好幹幾年,有機會讀點書,識點字,以後來我身邊做事。”朱慕雲說。

“多謝雲哥,我一定多讀書多識字。”華生眼睛一亮,如果能在朱慕雲身邊做事,他會覺得非常幸福。

“那好,我等著。”朱慕雲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既然他答應了華生,自然就會做到。

朱慕雲離開後,又去見了胡夢北。朱慕雲向他說起,明天的計劃。事實上,只要正常過關,那批貨物在朱慕雲的關照下,就不會有什麼問題。兩百匹布,看似很多。但對古星碼頭來說,連大樁貨物都算不上。

“那行,一切按你的計劃行事。”胡夢北說。

他望著朱慕雲,心中感慨萬千。一年前的那個惶恐不安的無助少年,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成熟的、睿智的、優秀的地下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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