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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人員也不在少數,誰有空去關心一個外鄉人?
“嗯,李兄也看出來了?”
剛才那個開店的老人目光閃爍,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書生心中有了不妙的猜測。
“也不必太過擔憂,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李虞隨口安慰了對方几句,兩人一驢七拐八扭,沿著老店家的指示拐入小巷土路,果然很快就看到一家門前栽種著桃樹的偏僻的院落。當兩人剛走到院中,就聽到木屋中傳來壓抑怒火的婦人聲音。
“虎兒,我是如何叮囑你的?”
“阮老爺家大勢大,你我孤兒寡母,如何是他家對手?”
“遇到他家的人,繞開便是,何必去逞口舌之利?你父親怎麼沒的,你不記得了嗎?”
說著說著,怒火變成了哭泣,明顯是觸動了傷心之事。
“孃親,我只是氣不過···”
“明明父親說的都是實話,那‘織霧山’上只有妖,哪有什麼仙~~~嗚,”
少年的聲音一下斷掉,許是被人捂住了嘴。緊接著婦人低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出,若非李虞實力不俗,差點都聽不清婦人的話:
“虎兒,算娘求你,別再和阮老爺家置氣。”
“我們是鬥不過人家的,那‘織霧山’上是妖是仙又有什麼區別?”
“若是惹惱了阮老爺,我們兩個還能活?娘死不打緊,可我們新安搬來的阮家一支,還要靠你來傳宗接代。”
“娘···我···我···這世上就沒有王法了嗎?”
少年的聲音顫抖了半響,卻只憋出這樣一句無力的話。
“王法?你爹讀了一輩子死書,信了什麼王法,什麼天理。”
“到處嚷嚷著那‘織霧山’上有妖怪,惱了阮老爺,讓人將他押去了織霧山。娘倒是希望那‘織霧山’上有仙,起碼他還能活;若真是妖,只怕已經··嗚嗚嗚···”
說完,便是哭。
“娘,是孩兒錯了,您別哭啊。”
門內傳來了少年手忙腳亂的聲音,讓門外的李虞和書生對視一眼。
果然,這家人出事了。
“咚咚咚、”
李虞直接上前敲了敲門,門內的哭泣安慰之聲頓時消失。
過了一會兒,木門才開啟。
門後露出名容貌清瘦的婦人,眼眶紅紅,臉上還有沒擦乾的淚痕。看到門口的李虞和書生,先是一愣,繼而苦笑:
“兩位公子,可是走錯了?”
“阮兄,”
讓開身,李虞歪頭示意,收拾了心情的書生上前一躬到底。
“新安阮鳴猙,見過大房嫂子。”
?
“你是···二叔家的···”
“正是,今日前來武安尋親,叨擾之處,還請見諒。”
“啊,原來是鳴猙侄子,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快、請進,請進。”
再次用袖口擦過眼角的婦人慌忙開啟門,強顏歡笑著請兩人入內。
“可是不巧,當家的不在···”
“嫂子,我剛才在門外已經聽到了。”
書生一臉沉痛,
“不知旺語大伯為何被押去了織霧山?所謂妖怪又是何故?”
···
這個問題一出,婦人臉上頓時變了顏色,低頭不語。倒是房間中一個半大少年目光落在書生和李虞身上,臉上神色一震。
“兩位可是父親的···親友?”
“正是,我乃新安阮家之子阮鳴猙,這位可是鳴虎堂弟?旺語大伯到底出了何事?”
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少年忍不住也紅了眼眶,猛然向書生跪下,咚咚咚就磕了幾個響頭。
“那阮老爺隻手遮天,害了我父親還有許多人命,還請堂兄看在同宗同源的份上,幫幫小弟——”
“先說說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書生還沒有表態,李虞就上前一步將少年扶起來。少年錯把李虞當成了自家堂兄的友人,立刻飛速的解釋起緣由:
三年前,武安城並沒有什麼‘雲織布’。只是一個普通的縣城,大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或耕地種田,或打漁捕獵,倒也還算安穩。
但三年前一天,縣城旁的山上開始瀰漫雲霧,其中隱隱有亭臺樓閣、金碧輝煌,彷彿人間仙境!很是吸引了不少好事之徒,然而隨著這些人有去無回之後,大家紛紛敬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