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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秋吉宮的大半都在火海之中被吞沒了,據說剩下的只怕只有不到三分之一建築勉強儲存了完整。
這麼大的一次“恐怖襲擊”,已經是很多年來皇室都不曾遇到過的了!
而這個別院,則是在距離秋吉宮大約幾公里之外的一處僻靜的所在。
這裡似乎是屬於竹內文山的一個地方。
這個別院三面環水,一面朝山,風景也是極好的。
此刻外面天色大亮,已經是上午大約十點多了,陳瀟走出房間站在院子裡用力伸了個懶腰。
這個單獨地院子是竹內文山專門讓給陳瀟使用地。竹內文山的這個別院佔地甚廣,甚至比秋吉宮都大了一些,只是建築卻更加古樸,少了幾分秋吉宮裡地那種秀氣和淡雅,多了幾分凝重和肅穆。
大概是因為這裡的主人是一個武者,就連走廊傳來的風鈴聲,彷彿都隱隱帶了幾分殺伐之氣。
陳瀟在院子裡站了會兒,外面就有人到來,陳瀟看了來人的裝束,認出來,正是昨晚見過的那些據說是宮內廳裡專門保護皇室的秘衛人員的裝束。
來人話也不多,直接用最簡單的手勢和艱澀聲音的中文表明瞭來意:竹內文山有請。
陳瀟點了點頭。和老竹內地這場談話,是避免不了的一個環節了。
來人的舉止甚是恭敬,但是陳瀟卻能感覺到對方神色裡的那種發自內心的冷漠,甚至隱隱的還有幾分傲氣和對陳瀟地敵意——想來身為保護皇室的秘衛,這種傲氣是固然就有的吧。
走出了這個小院,來到了外面。竹內文山的這個別院的格局和其他的官邸大有不同。周圍的兩條小河的支流被人工引了進來,將原本一片別院割成了幾個“田”字形,流水引入了別院裡,自然就分成了幾進幾齣的院落,中間點綴了幾座古樸地石橋,陳瀟看了,不由得心中有些讚歎:這個老竹內,倒是真會找地方享福。
苞著那個秘衛來到了一個單獨的宅院門口,那人就不敢往裡走了。做了一個請進了手勢。
陳瀟注意到,在這個宅院的周圍,另外還站著四個秘衛。那四個人明明看見了陳瀟過來,可是連眼角都不瞟他一下,自顧自地望著不同的方位,手裡按著腰間的刀柄。
“都什麼時代了,當保鏢的還用刀……”陳瀟搖頭,嘟囔了兩句,大步走入院門。
這院子裡,卻是種了一小片菊花,現在並不是菊花盛開的時節。不過走了進來,依然讓人感覺到了一片素雅。只是陳瀟心中卻不免有些怪異:在日本,菊花是皇室的象徵,但是按照中國人的習慣,菊花卻是用來拜祭死人的……
院子裡大片的菊花後,一座門牆敞開地大廳裡,陳瀟看見了老竹內坐在那兒。
老竹內似乎沐浴餅了,蒼老的臉上被水氣蒸出來的紅色,將昨晚劇烈激戰之後的蒼白掩飾了過去。頭髮很隨意的披散,身上就披了一件寬鬆的白色麻布袍子,上襟沒有釦子,只是腰間很隨意的紮了一條細細的腰帶,赤著足,盤膝坐在榻上,看見陳瀟進來,老竹內只是抬了抬手:“請坐吧。”
陳瀟注意到,老竹內的面前。一方小桌上。擺著一套茶具,一股撲面而來地茶香繚繞。杯子裡淡淡的水氣浮現。他不由得表情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竹內文山看了陳瀟一眼,看到了對方的眼神,老傢伙哈哈一笑,擺擺手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一定是在想:怎麼我們這些老東西都喜歡附庸風雅,弄一套茶具在這兒扮深沉,是不是?”
陳瀟也不掩飾,乾脆的點頭:“不錯,好像似乎有點身份的人,都喜歡擺弄一套茶具來裝裝門面。”
老竹內笑了笑,隨意端起面前的一盞小杯,卻用一種牛飲的姿態一飲而盡,放下杯子之後,對陳瀟眨了眨眼睛,道:“其實,說實話吧,我的確是在裝模做樣……我是什麼人?不過是一個粗魯的武夫,哪裡懂得什麼茶道。嘿嘿……只是似乎歷來,很多人都喜歡故意用這種東西來顯示一下高人風範,我雖然不喜歡這樣,但是到了我現在地身份和地位,如果我住地地方不弄一套這種東西,偶爾拿出來裝裝樣子,倒反而是另類了。”
陳瀟想了想,老竹內說的倒真是那麼回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茶道就彷彿成了很多人故意顯示“高人風範”地招牌了。更搞笑的是,很多黑道老大在成名之後,為了刻意顯示自己的氣度,都喜歡弄一套這種玩意兒來裝樣子,似乎已經成了一個約定俗成的東西。
老竹內倒也坦率,直截了當就說明他根本不懂茶道,也算是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