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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都是一群廢物,一大家子都是一群沒有骨頭的孬種。”伴隨著有些氣急敗壞的怒斥聲,緊接著就是一陣兒噼裡啪啦的破碎聲。當一切恢復平靜之後,原本富麗堂皇頗有豪門氣派的客廳,就跟剛剛被人掃蕩過似的,一片狼藉。很多對外界而言足以稱得上價值連城的物品,永遠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而造成這一切的源頭,不過是因為一次生氣而引起的行為失控罷了。
“如果除了氣憤之外,你再也沒有其他感覺,那你就讓我很失望。一個被感情矇蔽了雙眼的人,我不會指望著他還能成就一番大事兒。”平靜的看著兒子發洩完怒火之後,這個有著西北王之稱的男人淡淡說道。那些價值連城的物品包括古董的損失,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我當然明白,謝家那一大一小的狐狸加毒蛇,可真是夠有手腕兒和魄力的。那勾踐臥薪嚐膽雖被千古稱道,可要做起來又何其艱難,簡直太不要那張臉了。”這已經不是尊嚴的問題了,而是徹底的不要臉了。本想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可沒想到突然間鷸蚌玩兒到一塊去了,他這個準備坐收其利的漁翁,貌似除了看到一場不大不小的熱鬧之外,什麼也沒有撈著。就那份兒心中的憋屈勁兒而言,簡直比被人當猴兒耍了都要讓人鬱悶難受,這也是他之所以這麼氣憤失控的原因。
“謝家那個老東西,能把謝家搞得今天這般規模,靠的還真就是這麼一股不要臉的勁兒。不爭饅頭爭口氣對於真正的成功之人而言,那就是個大笑話。”磨難使人成長,經過乾州這麼一件事兒之後,兒子確實有些長進,可就這個格局而言,還是有些不夠開闊。
“行了,這意思我明白了,不用說了。不就是想要勸我,不要把目光總是匯聚到那些小事兒上而誤了大事兒嗎?我告訴您不可能,對於您而言,這些可能都是小事兒,可對我而言,那是比生命都重要的大事兒。如果讓我繼續看著那傢伙這麼活蹦亂跳下去,我生不如死,寧願現在就去死。”何長明一揮手梗著脖子跟父親嗆聲說著。他這也是有些氣瘋了,都說酒壯慫人膽,這氣性要是上來了,就效果而言,貌似跟一罈高度美酒也差不了多少。
“混賬!你不是生不如死,想去死嗎?現在就去,你要是真有這個勇氣,我倒是要高看你一眼了。”一巴掌下去這個房間裡保留著唯一一張大理石茶几,頃刻間化為粉碎。真是看不出來,這位西北王還有這樣的實力細想倒也正常,畢竟他也是正宗武學世家的分支不是。只可惜,這份兒武學傳承到了何長明這一代,似乎有些想要廢了。
這一巴掌倒是把何長明給嚇了一跳,他知道父親這是真正生氣了。而父親的話,更是讓他一時間臉色不停變換,他那話說破大天也就是激動時候的口不擇言,真要讓他去死的話,腦子裡缺根弦兒才會這麼幹,好好的燈紅酒綠的逍遙日子不過了,跑去自殺,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你好好在這兒冷靜一下吧,等你冷靜下來,我希望你可以做一個讓我不失望的選擇。”他了解兒子,也不是真想讓兒子去送死。就他這一支而言,可就何長明這麼一根獨苗,要是出了什麼差錯,這西北何家龐大的家業交給誰。這也是何長明到現在為什麼都沒有一點兒實力的根本原因之一。
交代完這些,這位有著西北王之稱的男子徑直離開了,他還有很多事兒要安排,尤其是現在這個階段而言更是一點兒都馬虎不得。若不是這是他唯一的兒子,他是絕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浪費時間的。
“好,算你有能耐,不就是忍嗎?我忍,我忍就是。我就不相信老天這麼不開眼,能讓我一直忍下去。”一個人呆呆的在那兒坐了好半晌之後,何長明才從牙縫兒裡寄出了幾句話。就那眼神兒中由內而外的怨毒而言絕對能把人嚇得後背冷汗直冒,腿一軟沒準兒直接癱軟在地。
“咦?這是誰在唸叨我呢?”突然間一股莫名的幽冷寒意直襲心頭,就陸軒現在這個身體素質而言,絕不可能是外界自然環境的影響,所以陸軒斷定肯定有人在暗中唸叨自己,恨不得抽筋扒皮。
“會是你嗎?這些日子事情這麼多,倒是讓你給過舒坦了。是不是這人太舒坦了,腦子裡就容易產生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呢?”就他現在的敵人而言,對他有這麼深刻恨意的人似乎不在少數兒。而他心頭第一個浮現的就是何長明,跟謝允康之間的恩怨算是了了,可是跟何長明之間的恩怨還沒有結算清楚呢。其實說起來,他們之間倒也沒什麼太大不了的事兒,若是他姓何的能放下不再提,陸軒自然也不會提起此事兒。就胸中格局而言,陸軒無疑比這些公子哥高出不少。若不是謝允康或者說他背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