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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應該,但他就是這麼想的。
“誒,這話說的就不地道了。老話說過河拆橋,你現在雖說已經過了河中間了,可就不怕再次掉下去嗎?”說著話心中已然在默默計算著時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也懶得跟你廢話,留下命來吧。”剛剛將這位昔日老大的師生放下,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就聽得轟隆轟隆一聲巨響,整個房間都晃了三晃,渣土一個勁兒的往下落。雖說當初建造的時候,已經考慮到了這方面的一些因素,儘量製造的結實耐用。然而這天地間萬事萬物,都有自己的承受極限,這一聲巨響,已經超越了這間密室的承受範圍。
“今日所賜,某家記在心頭了,如有機會,來日一定奉還。”一聲長嘯,腳步貼著地面將身子滑了出去,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凌空盤旋的雄鷹。
“咳咳,不要追了,當務之急是趕緊想辦法恢復基地的穩定。”若是可以的話,他是真不想現在就醒過來,可沒辦法,要是現在不醒過來,真就沒有醒過來的可能了。此外他剛剛雖在深度昏迷中,但兩人之間的對話,卻也聽了個一清二楚。雖說確實有栽贓陷害,挑撥離間的可能。但根據今晚發生的一些事兒,一顆種子已經在心頭滋生,那些對話更是讓這種疑慮加深了一層,從這個爆炸的方位和威力來看,應該是常備軍火庫被炸了。這些資料對於自家人而言雖談不上什麼機密,卻也不是隨便就能讓外人知道的·······按理說他現在確實不應該醒過來,但實在沒辦法了,再者說了,他混了這麼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頭兒,你沒事兒,真是太好了。”身子在剎那間有種極限的僵硬,心頭更是暗罵不已,怪不得那傢伙會莫名其妙的說那些話,上了那傢伙的當了。他也是有決斷的人,一瞬間過後就恢復了正常,除了他自己外誰也不清楚,在這一瞬間,他經歷了什麼樣的改變。
“咳咳,也不是沒事兒,就是······你······”兵團長說著話頓時瞪圓了抬睛,不可置信和憤恨瞪著插在已經塌下去的胸口處的匕首,這玩意兒看著怎麼這麼熟悉呢。順著匕首看過去,看到了一隻手,再繼續往上,一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龐映入眼簾。難怪之前看這柄插在胸口的匕首這麼眼熟呢。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為了證明他們之間的友誼,他送給他的紀念品。
望著胸口處隨著自己呼吸而一起一伏的匕首,兵團長用盡了自己最後的一點兒力氣笑了,笑得很是淒涼。之前也不過是有著深深的懷疑罷了,還沒來得及下手,反倒讓別人先下手為強了,而且這人還是最信任的下屬,粉刺,這可真是太粉刺了。
“首先我要說,我並沒有背叛你。我雖談不上是個忠義在心之人,但這麼多年來,你對我確實不錯。但為了活著,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對你我也算是瞭解。別看你現在沒說什麼,但我知道那不過是局勢所迫而已。一旦局勢安穩,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把我們都給清理掉。雖然這些年,你用自己的行動,得到了下邊人的衷心擁戴,就連我也都差點兒徹底信了你。只是我明白,這一切不過是你偽裝出來,迷惑眼睛的手段而已。從內心而言你連自己都不一定完全相信,何況我這個徹徹底底的外人呢。現在不想死,這一點請您務必理解。”望著已經剩下最後一口氣的兵團長,十二生肖之首用自己最誠懇的態度,說出了一番誠懇的心裡話。
“理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話說的對······也·····有不怎麼······合理的地方。”平常短短一句話,輕輕鬆鬆就能完成的事兒,到了現在這個時刻,卻不得不耗費太大的事兒,而且還不能說的很明白。但也不用說的太明白了,那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不管別人是怎麼樣,至少對他們而言,生存才是最重要的事兒。
“沒事兒吧?”突然而起的爆炸聲,讓整個基地都變得慌亂了起來。趁著這股慌亂,陸軒找到了之前負責利用兩顆高爆手雷使得常備軍火庫爆炸的戰士。不愧是有經驗的,這時候雖然到處都是奔走的人影,但就這麼出去的話,也有點兒太過於顯眼了,所以他也不嫌棄,直接從一具屍體上扒了一套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如果不是已經熟悉了這股氣息,只怕連陸軒都要認錯人的。
“沒啥大事兒,咱現在怎麼出去?”沒大事兒不代表著就是沒事兒,引爆的時候,他也有些估量錯誤那座常備軍火庫的儲存量了,雖然很快反應了過來,爆炸的氣浪還是讓他的後背脫了一層皮,現在一活動就是忍不住火辣辣的痛。當然現在這麼個要命的時刻,還是趕緊想想怎麼逃出去比較合適,萬一不留神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