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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花費了很大的心血磨礪出來的,有幾個尖子就更是心頭肉,要是讓這人給選走了,還不得心疼的噴上三四碗血。可不讓他選吧,不是明目張膽的阻擋人家的工作嘛,說得更嚴重一點就是抗命。
“先不忙著這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現在還不得而知呢。”他所訓練的部隊,是和其他部隊有著根本上的區別,能力倒是其次,習武之人講究的就是一個根骨,天賦,有了這兩樣,能力也就是日後多加磨礪的事兒。
“您急匆匆找我回來是有事兒?”京城某座清幽但極為神秘的地方,一名身穿湛藍色空軍中將,年紀大概四五十歲的男子,鬚髮皆白的
“我怎麼聽說你給下面打了招呼,什麼時候你這個中將司令員,也開始如此細心關心下面的事兒了?”雖然是父子,可如此直接的話,其中的敲打,不悅之色,已經用不著其他更難聽的話語形容了。
“那一大攤子事兒要收拾起來也不容易,打聲招呼不是應該的嗎?”父親如此直接的問責,讓這個空軍中將臉色變了一下,隨即很沉穩回答道。
“你倒是有菩薩心腸,我來問你,你可知道那小子是誰的兒子?”突然蹭的一下站起來,豹子似的瞪圓了眼睛。沉默不語,其實話已經沒有必要說了,這個反應已經很明顯了,他知道陸軒是誰的兒子。若不是處在這麼一個相對尷尬的地位,虎父無犬子。當年還是有那麼一點兒不錯的交情,
“你還知道自己是誰家的兒子嗎?你大哥躺在床上這麼多年,他的痛苦,我的心情,你理解過嗎?”突然間砰一聲,桌子拍得震天響,到底是上了幾歲年紀,怒火攻心之下,不由自主的劇烈咳嗽了起來。
“父親,請您冷靜一點兒。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也請您理解,我之所為皆為公事。一個人一家人的事兒,又怎能比得上國家利益。這不也是兒時您耳提面命對孩兒的教誨嗎?”程懷義趕緊上前一步,伸手扶著父親,為父親順氣。當初他做這個事兒的時候,心裡就已經做好了要面對這樣局面的心理準備。
“你現在說這話是想要教訓我?”聽聞兒子這麼一番話,原本就怒氣攻心的老頭子,立馬瞪圓了眼珠瞪著兒子,一揮手就掙脫了兒子的攙扶。別說,到底是軍伍出身,雖說上了幾歲年紀,可這份兒力道,遠不是其他同齡人可比的。
“不敢,我只是說出了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要報私仇,又不是沒有機會。等他處理完那邊的事兒就會進京,到時自可讓之齊與之較量,外人自然也不會說什麼。”這就是他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兵對兵,將對將,年輕一輩的事兒,還是讓年輕一輩處理的好。之所以打那個電話,也是出於這個考慮,到了他這個級別,也算是位高權重,多少也能感覺到上邊對這件事兒的重視。若是這時候為了私仇暗中使絆子,甭管能否被抓著證據,恐怕都要面臨一些怒火的。真要碰到了不能容忍的底線,也就無所謂什麼證據不證據了。
“你······你這是想讓我程家徹底絕後嗎?”這一番話說的老頭子怒色更顯,又是一陣兒咳嗽,看那面紅耳赤的樣子,差點兒就要把肺給咳出來了。不滿雙十的年齡,便有足夠的能力撐起擔子,統兵在外,實可以說是現世冠軍侯。雖然不想承認,但自家那從小養在溫室裡沒有經歷過任何風霜打擊的孩子,又豈是那小子的對手。
“只要有您在,程家不論如何都倒不了。”這一句話看似平常的話,卻讓老頭子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在常人看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可卻碰到了他心中最不願意觸碰的地方。二十年前那一夜過後,大兒子雖然撿了一條命,可卻被陸家那個人打斷了全身的關節,更為要命的是也不知道損傷了哪根經脈,對陽氣之源造成了永久性的損害。再加上得知自己成了廢人,要一輩子躺在床上,生活起居都要人伺候,早就崩潰了,整個人就如同沒有了靈魂的行屍走肉,也沒有那個心思了。為了程家後繼香菸所慮,他做了一件違背了倫理綱常的大孽之事。
“呵呵,這個程家老二,倒是有點兒意思。”秦振江坐在椅子上說了這麼一句很是意味深長的話,他不想摻和京中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可誰讓他家寶貝閨女看上陸家那小子了呢,總不能讓那小子栽倒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裡吧。陸家那小子要是出了岔子,自家這性格剛烈的寶貝閨女,要麼跟隨那小子而去,要麼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一輩子。這兩個結果,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是身為父母願意看到的。
當年那件事兒,雖然因為某些原因,所有知道內情的人都三緘其口。然而在背地裡,對這件事兒不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