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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悄悄地退了出去,毛毛也玩累了,趴在書桌上,把腦袋擱在爪子上面。
冥先生摸摸她的頭,開啟那袋小魚乾喂她。
“聽著……這信,你務必要帶給蘇競雲,不要讓人發現你肚子下面的秘密,如果有人看見了,你就跑,跑得越遠越好,然後再回神侯府交給蘇競雲,知道了嗎?”
冥先生從懷裡摸出幾隻細細的竹筒,開啟了,把剛剛的紙搓成長條,塞了進去,然後用蜜蠟封口,拴在了毛毛的肚子下面。毛毛的毛長,肚子也肥,長毛一蓋,根本就看不見這幾個小竹筒。
等到天黑,東宮裡傳來一聲怒極的聲音,以及一隻被丟出的貓。
“告訴李公公,讓她把貓扔回神侯府,這貓抓人!”
御貓毛毛的榮耀,僅僅持續了一天。
李公公當天夜裡,便按照冥先生的命令,將毛毛送回了神侯府。
好在貓的主人和毛毛本身對於這個御貓的稱號根本也不在乎,冥先生一走,蘇競雲跟失了魂一般,這時候好歹來了個安慰,也算撫慰了一下受傷的心。
“毛毛誒,你見著冥先生了嗎?他怎麼樣?”
蘇競雲躺在床上,捏住毛毛的耳朵,毛毛蜷成一個球,呼呼大睡,它白天,玩太累。
“毛毛,我問你話呢。”
毛毛耳朵抖了抖,依舊不理不睬。
“喂!”
蘇競雲一把把毛毛撈了起來。毛毛冷不防被吵醒,心下大怒,蹬著四爪,要撓蘇競雲。
“喵喵喵——”
“你還敢撓人了!”
一人一貓在床上滾作一團,大打出手,蘇競雲一掌拍出,毛毛跳起來,伸出爪子就去撓蘇競雲的手,蘇競雲連忙收回手,改掌為鉤,去提毛毛的頸皮,毛毛被捉了個正著,扭動著身子,氣得喵喵直叫。
“咦,那是什麼東西?”
毛毛一鬧,肚皮的長毛凌亂了,幾根竹筒便露出了一端。蘇競雲原本怕毛毛走丟,也給她身上系過竹筒,後來因為毛毛乖了些,便幫她拆了下來。這下又看到這個東西,著實訝異。
“誰給你係上去的?”
蘇競雲抱著毛毛,從她的肚皮下拆過那幾個竹筒,她手一鬆,毛毛就從她懷裡鑽出去,氣呼呼得跑了。
蘇競雲拿過油燈放在床邊,倚著床頭,將那幾個竹筒開啟。
“是冥先生!”
蘇競雲拆開一個竹筒,抽出裡面的紙卷,開啟一看,不禁大喜,這真的是冥先生的字,冥先生給她寫信了,他一定看到了自己那張紙條!
可靠在油燈下細細一看,頓時又失望了。這上面,是冥先生譯註的豢龍術,而非她所期盼的回信。
這樣啊……蘇競雲失望的把竹筒一個個拆開,拆到最後一個竹筒時,卻是一首詞——
白鷗問我泊孤舟,是身留,是心留?心若留時,何事鎖眉頭?風拍小簾燈暈舞,對閒影,冷清清,憶舊遊。
舊遊舊遊今在否?花外樓,柳下舟。夢也夢也,夢不到、寒水空流。漠漠黃雲,溼透木綿裘。都道無人愁似我,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
蘇競雲來來回回把這首詞讀了幾遍,她雖不好詩文,但心上人所寫,卻讓她感同身受。
冥先生不開心,他在宮裡,過得並不如意。
那些瓊樓玉宇,雕欄玉徹,是一個華麗的牢籠,他身在那裡,心卻不甘束縛。
“我要帶他出來!”
蘇競雲突然明白了什麼,冥先生透過這種方式和她聯絡,必然是被軟禁了!她立馬翻身下床,拿過一邊的佩刀,走到門口,突然想起把那封信,回頭又去拿。
那封信方才落在了油燈旁,翻了一面,蘇競雲抓了過來,卻發現,背後大有乾坤。這紙正面是信,背後被冥先生用特殊的燃料畫了一幅地圖。方才蘇競雲靠在油燈邊看這封信,油燈有熱度,一遇熱,背面的東西變回顯現出來。
宮裡的地圖?
她仔細瞧了瞧,又見下面有一行小字。
“競雲啟:我困於東宮,無奈託此事於君。兩日後卯時,東宮盜馬,宮中護衛我會藉機調開,此有地圖一份,切勿硬闖。冥先生留。”
蘇競雲再一看地圖,上面有細細一條線,是自御花園到東宮,再由東宮到內苑的一條路。
內苑有水流直通宮外護城河,水下有柵欄,水上有圍牆,平日內苑也有重兵把守,此時太后大壽,為防閒雜人等,內苑直接關閉。守衛的重兵也調配了一部分去了宮城。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