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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其他人也得受牽連。又有其他受了好處的世家,也幫著皇帝施壓。
“合該如此。”衛秀聽濮陽說罷,面無表情道,“這些心懷舊主的名士中,能有幾個是真心,為家族掙聲望罷了。想來汝南王也不喜他們如此。”
她也沒怎麼大力貶斥,濮陽卻敏感地聽出她話中的不喜,衛秀少有直接表達喜惡的時候,這讓濮陽覺得奇怪,這些名士雖是裝模作樣,藉著舊主來為自家添光彩,可又與衛秀何干?她為何如此厭憎?
濮陽自知她問,也未必問得出來,便將此記下了,而後道:“先生可都收拾好了?這便隨我進京去吧。”
三月過去,府邸已建好了,裡中擺設也都安置,濮陽此次來是接衛秀入京的。她提前三日便已遣人來過,請衛秀收拾行裝,今日親來迎接,衛秀自是已整裝待發。
她轉動輪椅,眉宇間又是晴朗開闊:“有勞殿下走這一趟。”
濮陽自然地走到她身後,替她推著:“先生與我不必客氣。”
她總是這樣體貼,衛秀便不再說什麼,只道:“謝過殿下。”然後又想起一事,“距我與公主定下賭約,已過去二月有餘,不知可有進展?”
濮陽手一抖,臉噌的一下紅了起來,幸而她站在衛秀身後,衛秀看不見。
這幾日朝堂上,代王很活躍,頗受諸公讚譽,荊王已回京了,差使辦得光鮮,皇帝高興賜他良多,可不知為何,他與晉王竟絲毫沒有生分,反倒越來越好了。
這眼看著,她就要贏了,濮陽卻很心虛,她是知曉自己在其中做的手腳的,十分的勝之不武。
衛秀半日沒聽她回答,便轉過頭來,濮陽也停了下來,二人對視,兩道不同的目光一高一低,膠在了一起。濮陽將衛秀納入眼中,她覺得心口某一處,似乎也要隨著開啟。
衛秀目露疑惑,不解道:“可是有什麼不便明言?”
濮陽回神,她輕咳了一聲,撇開眼,不敢再看衛秀,語氣卻仍維持了淡定:“進展是有,依眼前發展來看,先生怕是要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