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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風席捲,地上的落葉都吹散了。濮陽想起昨日那片葉子,便令取她昨日穿的那件衣裳來。

幸好,衣裳尚未送去浣洗。

她昨日隨手將殘葉收入袖袋,此時它還在。在袖中一夜,也不見乾枯。濮陽取出一本書來,將樹葉夾入。

書頁合上,她的掌心按在上面,心道,若是此次冤枉了先生,便以此葉警醒她不可再疑;若是真如她所想,這片葉子,便當是她自先生,自邙山取的最後一件東西!

按在書面的掌心收成拳,濮陽與左右道:“將此書好生收起,往後,孤到何處,它便在何處!”

餘下時日,濮陽便與衛秀如常相處。她不時入宮,皇帝見她來,神色欣然,卻又非得板著臉來訓她:“還知道回來?”

濮陽只得在他跟前多逗留些時候。

“其他公主,出嫁前多思承歡父母膝下,只有你,偏生要往外跑,宮裡是拘著你了?”

濮陽老老實實地讓皇帝說,等他板不住臉,便奉上茶點,皇帝便嘆了口氣,也不忍再尋她,說起正事來:“只是你究竟不小了,阿爹欲為你擇婿,你可有屬意之人?”

濮陽走過去,攙著皇帝的右臂,與他一同往外走去,口中道:“兒尚且沒有這個心思,阿爹休要再提了。”

皇帝懷疑地看她一眼:“果真沒有,可你近日,似有心事。”

“有心事,也是旁的心事。”

“什麼心事?”

“上回秋獮,兒看中幾隻狐狸,最終卻只獵得兩隻,一身狐裘都湊不足。”

皇帝大笑:“就為這個?”

她出箭不夠快,準頭好也無用,獵物已逃走了。

皇帝拍拍她的手:“別急,我與你尋一師傅,明年秋獮定讓你多獵幾隻。”

“要衛車騎。”濮陽提要求。

她欲向衛攸核實衛秀之語,然衛攸總在軍營中,她尋常見他不到,且貿然上門,也沒個理由,倒平白惹人疑心。

皇帝便遲疑起來:“為何是衛卿?”

衛攸掌虎賁,公務繁忙,如何抽得出空來教一公主騎射?皇帝不等濮陽回答,便又擺擺手:“不成,衛卿肱骨之臣,不可輕慢。”

“原來在阿爹眼中,教兒騎射便是輕慢。”

皇帝自知失言,忙道:“並非此意,只是你學著玩,至多再加一項健體罷了,衛卿如何抽得出空來?再者,朝中擅騎射者眾矣,何必非他不可?”

“擅騎射者雖眾,衛卿是翹楚,名師出高徒,兒想學得好些。”

皇帝無奈,也知說不過她,只得道:“待我問過衛卿意見。朝廷大臣,當以禮相待,不可奴僕驅之。”

皇子裡暫時還沒有一個能讓他傾囊相授的,只有濮陽總在跟前,他便時不時提點她一句,時日一久,便習慣了,時常就有教導。

濮陽束手聽了,恭敬稱是,而後道:“既然阿爹有此教誨,兒便備禮往衛府一趟。”

皇帝笑了起來:“好,那你去,衛卿若是不肯,你也別來與朕討口諭。”

濮陽便道:“好。”

皇帝指著她搖了搖頭,寵溺之情溢於言表。

若是皇子,與手握虎賁的車騎將軍相交,皇帝定是不放心,可濮陽是公主,還是一個與任何皇子都不沾邊的公主,上一回往代王府上,她還令人回宮來說了一聲,皇帝怎能對她不放心?她說是習騎射,那必是習騎射的。

濮陽攙著皇帝,慢慢在宮道上走,不知不覺,便到了昆明池畔。

池畔樹枝都枯了,有一盆盆精心栽種的菊花正當盛放,皇帝彎身觀賞,濮陽也隨他一同,不時點評一二。

滿園繁華皆敗,唯它凌霜獨綻,其傲骨昭昭。二人看過一排,雖然開得精神,但到底是往年都看慣的,沒什麼新意。

皇帝很快就失去了興致。

又往前走兩步,便見十來名宦官手中捧著一盆盆花往這邊來。

他們走近了,靠到路兩旁,欲先待皇帝與公主經過。皇帝卻被他們手中的花吸引了,扶著濮陽的手,緩步走了過去。

是墨菊。

花瓣如絲,花色如墨,凝重不失活潑,華麗不失嬌媚,在諸多花色之中,極為耀眼。皇帝俯身,手指在花瓣上輕輕拂過,看起來似乎是喜歡的,但只撫了一下,他便直起身來。濮陽見他神色平淡,便知這花並不合他心意。

皇帝道:“這花開得好,送兩盆去李妃處。”

李妃,是荊王的母親。

濮陽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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