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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國風情,又或入宮覲見,彷彿不是使魏而是遊玩,令人頗為驚奇。

這般沉得住氣,倒讓人刮目相看。皇帝一面使人盯著,一面令人緊密留心宋齊兩國事態。

得知豫章王入京,衛秀便生出一個想法來,她早前對三國詳細打探比較過,方才留在魏國,故而對齊國內政也有些許瞭解。

三國鼎立,魏強而宋齊弱,只因魏國沃土千里,兵強馬壯。可設若齊吞併宋為一國,與魏隔江相對,成一強國,到時魏國要想渡江,便難了。

齊太子賢,他若得大魏,江南格局勢必會變。最好,還是不要讓他得位。

她將此事與濮陽一說,濮陽也以為然,前世三年後,齊帝駕崩,齊太子登基,之後便是厲兵秣馬,企圖攻宋,吞併之心,昭然若揭。

“豫章王……”濮陽喃喃自語,極力回憶此人將來如何。

見她若有所思,衛秀便問:“殿下已見過豫章王?”

濮陽回神過來,笑了一下,道:“未曾見過,只是聽聞一些傳言。”

她說罷,再度陷入沉思。畢竟他國內政,豫章王又不是儲君,便不大引人注意。回憶良久,她方想起這豫章王在齊太子登基後被驅逐出京,連同其母也一併趕了出去,不久,賜死二人。能讓新君如此厭恨,乃至不顧留下刻薄手足的惡名,定是有齟齬在前,且這齟齬還不小。

她想得入神,便顯得心不在焉。她們相處,殿下從不曾如此心神恍惚,衛秀擔心她,便關切道:“殿下可是身體不適?”

濮陽搖了下頭,低聲喃喃道:“我只是在想豫章王……”能讓太子仇恨至此,定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恐怕現在便已兩相生厭,此事興許能做點文章。

她想罷,抬起頭,便見衛秀看著她,目光有些奇怪,似欲言又止。濮陽便問:“先生怎麼了?”

衛秀看著她,最終抿唇笑了一下:“無事。”

濮陽想著正事,也沒在意,繼續道:“先生之策,可是以豫章王取太子而代之?”

衛秀頷首:“正是,豫章王好玩樂,又貪權柄,無大才而心高,齊國若能在他治下,定不會成魏南下之阻礙。”

濮陽也以為然,只是如何行事還需合計,畢竟他國內政,不好干預。

“此邦國大事,以我之力,定不能成,還需稟陛下定奪。”濮陽說道。

衛秀也是這個意思,關乎兩國邦交,不是公主一己可為。

隔日,濮陽便入宮了。

皇帝聽她說罷,先是寬慰,又目光一冷:“也就你想到了,諸王無一人關心。”

皇帝對兒子們的不滿,便是這樣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

他苦心孤詣,創下這大好局面,若繼任者昏庸荒誕,無能誤國,他又何必辛苦勞累,如齊帝那般安然享樂不好,還是宋帝那般隨心所欲不好。

皇帝約莫是心冷,這幾日,總有此念頭,只是這些他一個字都不能與人說,也只是心中想想而已。

濮陽見皇帝眼光冷然,也不敢多說什麼。

皇帝嘆了口氣:“我看那豫章王,也不好對付,度他這幾日行事,很是沉得住氣。”轉念一想,又問,“此事,是你想出來的?”

濮陽抓住一切能讓皇帝對衛秀產生好感的機會,如實道:“衛先生想的。”

皇帝恍然,以手加額道:“不錯,除了他誰還能想的這樣遠。”畢竟衛秀曾當面對他說過,志在亂國。

“既然是衛先生的計策,便請他來,與朕當面說。”

這事還得趁豫章王在京,皇帝當下便使人召見衛秀。

結果宣召之人剛出,豫章王忽然來了。皇帝與濮陽對視一眼,道:“我兒先避避。”

濮陽也不願見此人,當下便起身,從內室避退出去。

豫章王入宮求見,是因聽聞公主在宮中,他匆匆趕來,卻見宣德殿中並無公主身影。豫章王不禁失望,假託為邦交之事而來,說了沒兩句,便告退了。

看著他出去,皇帝冷笑道:“如此草草幾句便走,竟說是為邦交之事來?”分明是別有用心!這點子心計便想在他面前弄鬼,真是天真!

一想到這人是在覬覦七娘,皇帝便很不高興,別說他沒有旁的公主,就算有,也不嫁他,大魏還不至於要和親來鞏固邦交。

竇回從頭到尾都看著,自然是知曉皇帝說的什麼,他只笑著,打著哈哈:“這點道行,自然瞞不過大家法眼。”

皇帝又冷笑了兩聲。

豫章王沒見到濮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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