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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的人,發出怯怯的聲音:“我沒有,不是我做的。”
餘下這人聲音一出現,使藏身的兩人都感到驚訝。
正是聞櫻的跟班,宇文泓上輩子的太子良娣——阮玲兒。
“還說不是你?聞櫻可是一點兒沒避著人的意思,吩咐你的時候就在院子裡,恰好我路過聽見了。”
【聽見又如何,就是故意讓你聽見的。】
聞櫻似有得意的想法在心裡一晃,宇文泓便瞥了她一眼。
他對這位阮良娣還有些印象,人如其名,慣常姿態就像是小花兒一樣軟,以前也常常跟在聞櫻身後,眉眼順從。聞櫻隨心所欲做下的事情,於對方來說卻是滅頂之災,但她見到這樣的場景非但沒有愧悔的意思,反而得意洋洋,自然讓他心生厭煩。
他剛動了動,引起灌木叢的輕譁聲,就驀地被她攀住了胳膊,“別動,難得有好戲,你不想看?”
宇文泓蹙了下眉,自從重生以後,他就難以忍受別人的靠近,理所當然地拿開了她的手,試圖提醒她她的舉動有多逾矩。
她仿若不知他的嫌棄,像看風景一般,透過掩映遮擋的灌木叢欣賞起她口中說的“好戲”來。
他怕她再有出人意料的舉動,如她所願沒再動了。
就在這時,阮玲兒似是被人推了一下,小聲驚叫了聲,隨後低聲啜泣起來,終忍不住道:“……我也是沒辦法,她、她拿我父親的官職來威脅我,她是聞家小姐,我怎麼惹得起。我想著,只不過是起點疹子,且那又非正式選閱,便差一次也沒什麼,憑姐姐們的才貌,選上皇子妃是早晚的事,這才迷了心竅……”
“倒是會夸人,倘若不哭就更好了。”
有人掩嘴一笑:“你當她是哭給我們看?真是好可憐,可惜你這番姿態只有我們看見,倘或有皇子路過,說不準就要被你打動了呢。”
“姐姐們別胡說了,我從沒這樣想過。若是姐姐們不怪罪我,這就放我回去罷,再晚一會兒,姑姑該不高興了。”她細聲細語的說著。
與此同時,一道相同又不同的聲音從她心裡傳出。
【一群蠢貨,我現在任你們說也不會掉一塊肉。早就聽說太子近來喜愛在太陰湖流連,要是能等到太子路過,被你們欺負又算什麼?你們欺負的越厲害,才顯得我可憐呢。】
與她楚楚可憐的外表不同,她內心充滿著壓抑在心底的不屑,這截然不同的反差,令宇文泓好生一怔。
要說還是女人瞭解女人,那三人又推了她一把,不耐煩道:“收聲,現在裝的這麼可憐,當時你答應我們給聞櫻下絆子的時候,可沒現在這麼膽小。好一隻牆頭草,誰給你好處就往哪邊倒,還想在中間做個無可奈何的可憐人?”
“姐姐說的什麼?我不明白。”
“要我們提醒你?絳雪軒裡的事你忘了嗎,雖說是我們想讓她當眾丟臉,不過還要多虧了你,才能完成這個心願呢。她仗著聞家的勢囂張,真教人不樂意看。”
阮玲兒不敢再她們面前否認這件事,只低聲道:“……我沒想到太子這麼討厭人接近他,否則我是不會這樣做的。”
【沒想到太子這麼難以接近,還好有她先做了嘗試,要不然冒然湊上去下場豈不是和她一樣?】
那邊阮玲兒的話才落下,身邊聞櫻小聲的輕哼,就傳到了宇文泓的耳朵裡,“早就知道她是這種人了。”不用看,他也知道她定是揚著下巴說話,但這樣的話,註定只顯得她嘴硬倔強罷了。
因為與之同時傳遞到的,是她在心裡詫異而失落的聲音,又含著一些想不通的茫然之意。
【原來壁月沒說錯,真的是她絆了我的腳,她為什麼這麼做?如果不喜歡我,早早和我說明白不就好了……我是討厭這些女人,才讓她去為難她們,難道她也是……不喜歡我嗎?】
她心裡糾結之下,忘了他的習慣,竟去拽他的袖口,拽了一點揪在手心,仿若她揪住的心情。
而這一次不知為何,宇文泓沒有馬上撇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