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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不由勸道:“小姐,那邊若說定了,您再不願意,恐怕也做不了主。您還是想開些,莫再與六皇子來往了,吳小姐那邊,恐怕也要早早打好關係呢。”
“你到底向著誰說話?”聞櫻戳了一戳她額頭。
認真論起來,最後終選還是看宇文泓自己的意思,吳玉貞還沒當上正妃呢,哪怕她當上了,側妃的人選也輪不到她來做主,更輪不到吳家做主。她現在反倒想讓宇文泓多厭惡自己一分,不要看著鍋裡想碗裡,讓她先把局面定下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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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那樣說,宇文洛來找她的時候,她也沒給他好臉色看。
先前他們倆見面,一向是他找人傳口信,說了時間地點,她想去便去。但自他親她那一回後,她就不搭理人了,一見他安排的人靠近,她轉頭就走,害的那人哭笑不得,只能把實情告訴自家主子。
所以這一天,宇文洛趁一大早人都去了課室,鑽進了聞櫻的小房間裡。
聞櫻中午折回房間休息,才發現房間裡多出了一個人。
她當即翻臉,“六皇子不愧是六皇子,好心計,好謀算,不如再喊一嗓子,叫所有人都來看看我們倆是什麼關係?”
“你要是喜歡,我喊一喊也無妨。”
他說著,當真清了清嗓子。
聞櫻撲過去捂住了他的嘴,惡狠狠地道:“聽不懂人話了是嗎?”
他趁勢捉住她的手,眼底有笑意,故作無知,“你說的難道不是這個意思?”見她氣惱更盛,他察覺到一絲不對,“除了我,還有人惹你生氣了?”
“嗯?”聞櫻一愣,收回了手,“唔……也沒什麼。”
她沒料到他這麼敏銳,但有些話卻不能說。
他抓的不緊,目光卻一直隨著她動,聞言輕“哦”了一聲,沒有追問。
聞櫻看了他一眼。
說起來,她和宇文洛現在這個階段是挺有趣的。
一開始她是藉著他對自己的興趣來接近他,到後來,連她也不能不承認,他們之間存在著一些默契,大約只有氣場相合可以解釋,相處起來便較為輕鬆愉快。但這個人無疑非常難打動,表面上分明已經表露出對她的喜愛之情,但從沒說過一句想娶她的話,沒有任何明面上的表態,彷彿一隻都處在曖昧的階段,這導致兩人都藏了許多話沒有對對方說。
宇文洛沒勉強她,且為了表示對上一次的歉意,他帶著她去遊湖去了。
聞櫻先前那一回看太陰湖,湖面上還結著冰,這次卻已在薄的地方鑿開了一大片,供人遊湖賞景。白天的太陰湖另有一番開闊景象,船頂有黑瓦遮蔽,左右是紅木的窗戶,嵌了很少見的玻璃,她抱著湯婆子坐在裡頭,倒也很安然自在。
然而沒過一會兒,她發現船不動了。
原是宇文洛堅持要自己劃,圖一樂趣,結果有大塊碎冰漂來將路堵住了,他劃了半天也沒劃開去。
聞櫻挑開船首的簾子,看他著急滿頭大汗的模樣,笑得不行。
“你眼下是笑開心了,要是到了晚間還回不去,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了。”他衝她揚了揚眉,她心情好了,笑盈盈的與他頂嘴。
正說著話,忽的,宇文洛像是看見什麼,停下了動作,衝不遠處喊了聲,“大哥!”
聞櫻一聽見,手一鬆就將簾子撂了。
外面很快響起兩人說話的聲音。
比起宇文洛年輕清朗的少年聲音,宇文泓要偏低沉一些,加之他似乎有些病了,間或還夾雜著一兩聲咳嗽。
“大哥怎麼病了還遊湖?湖風一吹,病就更難好了。”宇文洛擔憂道。
“無妨,不是嚴重的病,我只是忙累了出來賞賞景,一會兒就回去。”宇文泓應付了兩句。他船上自有伺候的人,還有專門行船的人,一時對那塊浮冰卻也無可奈何。於是他道,“既如此,你先坐我的船一道回去。”
宇文洛略有為難,“這……”
“怎麼?”他少見對方浮現這樣的表情,剛露出疑惑的表情,忽而聽見一道許久未聽見的女子聲音。
【……阿洛這個笨蛋,他要是不拒絕,我就不能不露面了!】
他猛然一怔,倏地疾咳起來,面上湧起潮紅。
她竟然也在?!
他的腦海裡不可抑制的浮現出多日前的情形。那天,他放在宇文洛身邊的眼線,告訴他的那一幕情景。他得知後心情起伏不定,轉眼便捏斷了手裡的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他們倆當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