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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使得有模有樣了,只不過還是急性子,總把臉上塗了一圈兒奶油,她才吩咐把點心改成馬卡龍。
邵廷玉“嗷嗚”一下咬住馬卡龍,又習慣地在聞櫻指尖舔了舔,一點味道都不放過。
聞櫻渾不在意,只側頭去問瑩草:“大少爺的那份給送過去了嗎?”
“送了。”瑩草道,“大少爺原封不動叫人送回來了,哎,每回都是這樣,太太還要再送嗎……”
聞櫻沉吟了下,“我親自去送吧。”
“那太太千萬小心,大少爺房門口那幾條狗可嚇人了!”
說起這個也是好笑,邵一灃自從上回被小狼狗弄傷了一隻狗後,就立刻叫人又買了兩隻回來,,跟誰鬥氣似的都栓在自己的房間門口,這是單挑輸了,想著群毆?
聞櫻一想到這就忍不住笑。
不過他買的都是巨型犬,笑歸笑,倒也很嚇人。一開始她想靠近他的房間,擺擺關心的姿態都不能,後來她一步步地拿肉和玩具賄賂它們,才慢慢地好起來。
聞櫻來到邵一灃的房間,照舊和巨型犬玩了一小會兒。她抬手剛要敲門,忽然發現門框間隔著一道縫隙,沒有關攏。大約是有了看門犬在,他門也懶得關。
她邵一灃就坐在床邊,正低頭看手裡的一疊照片。
照片黑白,有些老舊了,周圍泛著歷史沉澱一般的舊黃。上面是一個女人燦爛質樸的笑容,竭力做時尚年輕的打扮,卻顯得不倫不類,背景就是大帥府,旁邊站著邵閣天。
她端著糕點碟子,輕手輕腳地走近了,探頭問他:“這是一灃的親孃嗎?”
他驀地將手裡的照片翻了個面,語氣質問,“你怎麼在我房裡?”
“你中午沒吃多少,我給你端了點心。”
他一副“沒想到”的樣子,停了片刻,笑了,“你不好好看著你們家小狗崽,管我吃多少飯?”
她同樣拿了一個馬卡龍遞到他嘴邊,抿了下唇笑,“人家長一張嘴是為了吃飯,你偏是為了說話。”
帶一點親暱地笑話他,邵一灃只覺頭皮微微發麻,竟躊躇起來,最後還是不耐煩地接過她手裡這個吃了。
聞櫻瞄見他左手始終捏著照片沒放,不由放輕了聲音道,“你最近總是不在家,是因為我的緣故嗎……”因為她佔了他親孃的位置。
這一句她沒能說出口,但兩人都明白。
“你該不會以為,我在為她的死而難過吧?”
嗯?
聞櫻疑惑地眨了下眼睛,就像在說“難道不是嗎”。
“我娘是因為和外面的男人跑了,才死在了戰亂裡。”他輕飄飄地說完,笑容冷淡,“我為什麼要替這種女人難過?”
她一向是端秀而黠靈的模樣,此時也是狠狠一怔,眼裡流露出倉促地驚慌:“啊,抱歉……”
她的道歉比無意中的冒犯更加令他厭煩,他似笑非笑地問:“母親好像比我還小一歲吧。”
“什麼?”
她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他又道:“真是可憐,還這麼年輕,父親能滿足你嗎?”
“邵一灃?!”她既驚又怒。
“哦,生氣的樣子也很好看。”他解了顆釦子,輕挑了挑眉,“父親最近和別的女人打得火熱,還顧不上你吧,要不然我們試試?”
“你!”她驀地漲紅了臉,“你不能因為你娘是這種人,就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是——”
她話還沒說完,剎那間,被他狠狠地向後一推,整個人都被推倒在床上。
她手裡拿著的馬卡龍的碟子摔在床上,五顏六色的圓形小甜點在被子上四散滾開。
邵一灃俯下身,他的表情已經全然變了,就像是被觸了逆鱗的龍,激起了全身好戰的因子。他俯下身,溫熱地氣息流到她耳際,“母親何必如此生氣……”
他們離得這麼近,他才真正有時間注意到她的臉。
她的長相是真的顯小,清純秀麗的臉龐,如柳樹一樣柔軟纖細的身段,和學校裡的女學生一樣都是花兒般的年紀,可她已經嫁了人。
每回她想到他房裡來,卻被門口的大狗嚇住時,他都嗤笑不已。直到她日復一日地去討好它們,從一開始地小心翼翼,到後來的親暱自如,他看著,就好像自己都被她捋順了毛,變得服帖了似的。
他五指探入她指縫中,輕而易舉地壓制住她,“難道你不覺得,我們這種禁/忌的關係會更有趣?”
“混賬!”
她彷彿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