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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而後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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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櫻體力耗盡,從剛剛起就一直趴伏在馬背上,靜靜看著他擋在前面教訓那幫人。直到進了酒棚,只見他把牽馬的韁繩一甩,好像是任她自生自滅的意思,徑自去了酒窖。
然而沒多久,他就抱著一罈酒出來了,把酒水倒在淺口的大碗裡,遞到她嘴邊。
聞櫻已經從馬上下來了,歪倚著木柱,虛弱地就著他的手,小口啜飲。
“怎麼我一沒看著,你就成這副鬼樣子了。”他的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刻薄,“漠北之鷹呢?你效勞的會長大人沒管你死活?”
她不說話,繼續喝酒。
火辣辣的口感一竄上來,終於讓她恢復了幾點體力,四肢百骸彷彿有暖流劃過。
“謝謝你。”她說。
“……行了。”他眼瞼輕垂,嗤了聲道,“算我犯賤多管閒事,你恢復了力氣自己走,我先走了。”然而他剛側轉了半個身,手就被人抓住了。
她見他的眼神落在她的手上,又猛然將袖子鬆開了,“我就是看你手上在流血,是不是要綁一下繃帶?”
獨活這才想起來,剛剛急著趕下山,強行突圍擋路的大蛇,但他畢竟只是一個遠端脆皮藥師,不留神被大蛇近身,血盆大口一張咬在了胳膊上,掉了三分之一的血量,還疊了層中毒狀態。後來被隊伍裡的人解了。
經她提醒,方後知後覺感到了幾分疼。
他停住了腳步,片刻,才從空間裡拿出治癒傷口的繃帶,眼見她站在那裡不動,回頭挑了眉問:“我自己綁?”
“……我幫你。”
兩人坐在酒棚的酒桌上,npc老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寥無人聲。獨活伸出受傷的胳膊,任她灑了藥粉,一圈一圈妥帖地將繃帶縛上去。
驀地,他喊了一聲:“飛雪。”
身體裡的條件反射還在,聞櫻下意識地抬了下眼睛,被他抓個正著,她忽地變了臉色。
這個名字就像一個禁區,不斷地提醒他,她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才來接近他的,她曾經毫不猶豫地背叛過他。但——如果她只是飛雪,他或許只會冷漠地讓人殺了她,將傷口原封不動的還給她就足夠了。
畢竟飛雪對他而言,只是一個能夠達成合作,為他解決後顧之憂的人。
可是落櫻不一樣。
她是在現實世界裡撞到他的那個女人,是他派人查明她的賬號,是他主動接近她,又漸漸被她吸引。她就像水中的一泓清月,他輕易不敢去碰觸,生怕碰碎了月光。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唱一出獨角戲,兀自高興,兀自傷神,與她無關。
但落櫻就是飛雪。
他回想起那段影片,她的話,她的表情,她的眼神,都是她從未表現出的模樣,是真正墜入愛河的女人才會有的表現。
他一動不動地望著她,手慢慢地攥緊成拳,“你就那麼喜歡漠北之鷹?”
這個問題提的突兀,卻是遲早會有這一問。
聞櫻抿了抿微白的唇色說:“對不起。”
“誰他媽要聽你的對不起?”他心底猛地有火氣竄上來,見她停下了手,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胡亂抓了把頭髮,“別跟我說對不起,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當初我們是各取所需,我就是對你最後捅了我一刀的事耿耿於懷……現在,算了,你喜歡他關我什麼事,你不用答,也別說什麼對不起。”
他好一陣心煩意亂,卻見她那副死了小狗的表情稍變,居然忽地抿唇一笑。
“你還是一樣。”
“什麼?”
“遇到煩心事就喜歡自言自語,說上好一陣沒完……好了。”不等他反唇相譏,她就已經將繃帶綁好了,還用繃帶的尾巴打了一個小蝴蝶結,跟他結實的手臂形成對比,顯得有些滑稽。獨活忍不住又是一嗤,可忽然想起,飛雪也幫他綁過一樣的蝴蝶結,當時還是鍵盤遊戲,但為了增加趣味性,遊戲方專門出過蝴蝶結繃帶,綁到最後一圈就會自動扎個小蝴蝶。
他看著看著入了神。
明明清楚的知道自己當時還沒有喜歡上她,可是將兩人重疊到一起之後,再回憶的時候,也忍不住多添了幾分說不明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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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櫻還是在獨活的提醒下,才想起合服的事情,怪不得有一陣子沒看見鄭贇,大約是登入大號去了另一個伺服器,他身為會長,也不可能一直都在小號上游逛。
獨活:“合服遊戲需要關閉七天,遊戲方那邊會出公告,要舉辦真人線下週年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