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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走走。若是進去被鳳陽看到她,又該抓住她陪著坐冷板凳了。
鳳陽也是個閒不住的主,這回應承護衛太子,倒像模像樣真像個護衛,耐得住硬凳子,也難得耐得住聽和尚唸經。
她走出不遠,便見許雲初在一棵古松下站著,他背靠著古松,手裡拿了一根松枝,似乎閒來無事,在悠閒納涼。聽到腳步聲,他抬眼看來,見是蘇風暖,溫和的眉眼現出一絲亮光,溫聲開口,“姑娘睡醒了?”
蘇風暖想問你怎麼知道我睡到現在才醒?但如今確實已經日上三竿了,還真沒有她這樣能睡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聲,不答反問,“小國舅是在這裡納涼?”
許雲初笑著點頭,“閒來無事,又不喜聽佛經,這裡涼快。”話落,又道,“早先遇到鳳少主,說姑娘還未醒。”頓了頓,又笑著說,“姑娘稱呼我小國舅未免太生疏了,喊我雲初就好。”
蘇風暖想著喊你雲初豈不是太親近了?她搖頭,笑著說,“稱呼而已,不分親疏。”
許雲初看著她,“姑娘似乎每次見了我,都刻意想與我疏遠。難道是因為我這身份?”
蘇風暖“哈”了一聲,想著真敏感,面上不做絲毫表現地對他笑道,“我有刻意疏遠嗎?小國舅是否誤會了什麼?還是因為幾次碰面,我們都沒怎麼說上話的原因?至於你誤解了?”
許雲初看著她含笑,“也許我真是有些誤解了。”話落,笑道,“既然姑娘沒刻意對我疏遠,就喊我雲初吧。姑娘不喜聽大師*,我也不喜,不如我們隨意走走?”
蘇風暖想了想,折中說,“我還是稱呼你許公子吧,還是這樣習慣。”
許雲初笑著點頭,“也好,只要不是小國舅就好,聽別人稱呼也就罷了,聽姑娘如此稱呼,總覺得太過疏離。”
蘇風暖微笑,想著話說到這裡,如今也沒什麼理由避開他,便說,“靈雲寺有二景,一景是藏經閣,藏書萬卷,囊括許多天下間尋不到的孤本書籍;二景是靈雲山觀景臺上的十八仙景古壁畫。藏經閣無住持和寺中長老領著,進不去。但是可以去觀觀十八仙景古壁畫。如何?”
許雲初笑著點頭,“好。”
二人說定,便一起往靈雲寺後山而去。
繞過了幾座寺廟,走了大約兩盞茶,來到了靈雲寺後方。
觀景臺前有僧人守著,見許雲初與蘇風暖來了,他顯然識得許雲初,許雲初與他交談了兩句,說觀十八仙景古壁畫,那僧人便讓開了路,請二人入內。
觀景臺有十八道天階,十八道天階不是石階,而是用鐵鎖釘釦,穿起的鐵鏈。若想上觀景臺觀十八仙景古壁畫,必須要足登鐵鎖鐵鏈,攀爬而上,一邊上鐵鏈一邊晃悠,非膽子大者,不能做到。
但是這對於蘇風暖和許雲初來說,不算什麼。
蘇風暖輕輕提力,凌空而起,三丈高處,拽住繩索,再微微提力,一個上翻,上了高臺。
許雲初大讚了一聲,“姑娘好功夫。”話落,便也拽著繩索,輕而易舉地攀上了觀景臺。他身法自然不及蘇風暖輕盈,但也是速度極快,不費吹灰之力。
蘇風暖見他上了觀景臺後,笑道,“許公子文武兼備,名不虛傳。”
許雲初笑道,“雖不知姑娘文采如何,但也一定差不了。論武我更不及姑娘。稱不上文武兼備,羞煞於人。”
蘇風暖轉過頭,笑著說,“天下頌揚你文韜武略,被譽為第一公子,許公子太自謙了。”
許雲初搖頭,“誇大而已。”
蘇風暖失笑,“許公子,謙虛太過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許雲初聞言也失笑。
二人轉過身,只見觀景臺極大,設有八仙桌椅,靠山的石壁上,以天然的山石為背景,經過人工雕刻,做了一幅十八仙景的壁畫。雖然年代久遠,但十八羅漢神色各異,栩栩如生,如真人坐在面前,石壁光滑,似乎也看不出歲月刻印下的痕跡。
蘇風暖看了片刻,讚歎,“果然是十八仙景,畫工神乎其技,鬼斧神工。”
許雲初道,“據說數百年前,靈雲寺開立山門的得道高僧德靈大師善畫技,用大力金剛指刻畫下的這幅壁畫,流傳至今。”
蘇風暖敬佩地道,“德靈大師的確當得上得道高僧。”
許雲初又道,“這等畫技,可惜失傳了,目前當今世上,怕是無人善此畫。”
蘇風暖點點頭,以她如今的功力還做不到,若是過了二三十年,興許可以一試。她笑了笑,“德靈大師凝聚半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