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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有鐵券符,就能暢行調兵。
如此權利,相當於帝王九五之尊之權,等同於與賜人者同坐江山。
當時鐵券符一出,震驚天下。
第二枚是龍顏令,持有龍顏令者,可隨時覲見皇上,可對國礦有部分開採權,可做南齊各州郡縣通關文書,暢通無阻。
第三枚是丹書令,持有丹書令者,舉南齊,五品以下官員,見此令,聽候調遣。
這三枚令牌持有者,可以不必向皇室宗師成員行叩拜之禮。
據說,太祖將鐵券符賜給了隨他一同打江山,征戰南北的親兄弟肅親王。後來,肅親王死,覺子孫無德,便將鐵券符交還給了今上。
鐵券符又回到了帝王之家,自此再沒聽說賜給誰。
龍顏令當時太祖賜給了鳳陽鏢局,至今,鳳陽鏢局留有龍顏令,但鳳陽鏢局也將自己調遣門主的鳳行令作為承受帝王之恩的還禮,給了太祖一枚,寓意鳳陽鏢局衣承南齊。太祖收了。
丹書令太祖賜給了江南望族葉家,葉家無人願入朝為官,但也謝恩受了丹書令。
今兒蘇府小姐竟然拿了太祖的鐵券符,這實在是讓人不得不震驚駭然。
眾人都悄悄抬眼看皇帝,皇帝面色平靜,似乎早就知曉,都齊齊屏息,即便心裡翻漿倒滾的猜測,也不敢詢問表現分毫。
皇帝掃了眾人一圈,又看了葉裳一眼,見他還是一副疲憊懶散的樣子,對眾人道,“剛剛之事,都給朕忘了。若是朕聽到誰走漏出去絲毫風聲,滿門抄斬。”
眾人齊齊“噗通”跪在地上,白著臉起誓都說已忘。
葉裳沒做表態,似乎這耳聽那耳早就忘了。
皇帝擺擺手,“都起來吧,繼續說。”
眾人哆嗦著起身,都不敢再想剛才那茬,又就今日發生的事兒稟告起來。
事情經過,以及揣測,還有現今拿到的證據,都遞交給了皇帝過目,擺在了他面前。
皇帝聽罷看罷後,將卷宗等物放在了玉案上,對眾人擺手,“你們都先出去,葉裳留下。”
眾人知曉皇上有話與葉世子私下說,都恭敬地退出了御書房外。
皇帝看著葉裳,“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麼要告訴朕的嗎?深夜拉了這麼一大幫子人進宮,不該就這麼點兒面上的證據和東西吧?”
葉裳點頭,對皇帝道,“不知我從晉王府離開後,晉王可進宮過?”
皇帝頷首,“來過。”
葉裳道,“那盛公公將您咳血之事……”
皇帝沉了眉目,“稟了。”
葉裳看著皇帝,道,“自古來,皇上龍體為臣民所珍重關心,我聽聞,今日上午時,皇上並無異常,怎麼到了晚上,您就咳血了?”頓了頓,他道,“窺探聖體,實屬大罪,但事關我差點兒因此丟命,皇上可不要隱瞞啊。”
皇帝抿唇,道,“朕確實咳血了。”
葉裳一怔,“您身體……”
皇帝看了一眼葉裳,道,“請了御醫,說最近鬱結於胸,今晚又吃了不順口的膳食,這一口血咳出來倒是好事兒,否則久鬱於胸,才是壞事兒,並無大礙。”
葉裳眯了眯眼睛,“因為您將御醫賜去了蘇府,膳食不順口,就咳血了?”話落,他道,“我雖然不懂醫術,但聽著也著實荒謬。”
皇帝又沉了眼,“此是密事兒,馮盛是晉王提拔給朕的人,朕一直都知道,他悄悄稟晉王,朕也知曉此事。”頓了頓,他道,“朕也料到晉王會找你,可卻沒想到有人要趁此害你。”
葉裳看著他,“這我就不解了,您既然都知道,可是什麼人趁機就利用上了此事?盛公公真的是晉王的人嗎?”頓了頓,他道,“尤其是您咳血之事,您真相信是膳食不順口?”
皇帝眉目染上青色,“朕若愚蠢,早就坐不住這把椅子了。”
葉裳面容一凜,“沒想到連這皇宮,也不是安全之地。這背後之人連御膳房、皇上、盛公公、晉王都利用上了。”頓了頓,他道,“也利用上了蘇府小姐,她剛要走了御廚,這便出事兒了,未免太巧了。”
皇帝看著他,忽然轉了話音,“你與朕實話實說,你與蘇風暖這些年是不是背地裡有來往?”
葉裳挑眉,忽然樂了,“您指的是什麼來往?”
皇帝冷哼一聲,“別以為朕看不出來,你雖然在外面嚷嚷著不喜她,但對朕給你賜婚之事,並不反對,從一開始,也沒反駁。若不是背後有勾當,你小子能幹?”
葉裳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