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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不耐煩地對他揮手,如趕蒼蠅一般,“趕緊滾回去抄《孝書》,再多嘴狡辯,就抄一百遍。”
蘇青一噎,氣衝腦門,但也只能乾瞪眼地看著房門從裡面關上了。他恨恨地跺了跺腳,怒罵,“臭丫頭,惡人先告狀!”
蘇風暖聽得清楚,心中舒坦極了,就是惡人先告狀了,又如何?誰讓他惹她了?活該!
蘇青氣得轉身,向自己的院子裡走去,暗罵蘇風暖好命,託生到喜歡女兒如命根子的娘肚子裡,怎麼就那麼會託生?這世上多少人家的女兒是賤養的,可是她就好命地被捧到手心裡疼在心尖上,別說娘,爹也疼她如珠似寶。
真是同人不同命。
蘇夫人將蘇青關在外面之後,理都不理,便拉扯著蘇風暖往炕上拽,“快去躺炕上,將外衣脫了,我看看。”
蘇風暖搖頭,“小傷,沒事兒,娘不用看,我已經抹了藥了。”
“後背印出了這麼多血跡,怎麼能是小傷?”蘇夫人瞪著她,催促,“快點兒,不讓娘看看,娘不放心。”
蘇風暖只能解了衣服趴在炕上讓她看。
蘇夫人見她後面果然擦傷了一大片,有的地方連皮都擦沒了,雖然抹了藥,但看著還是血汙一片,她頓時“哎呦哎呦”地心疼起來,“這還是小傷?你三哥這個混小子,怎麼下了這麼狠的手?把你傷成了這樣,讓他抄十遍《孝書》都是少的。應該抄一百遍。”
蘇風暖抽了抽嘴角,心裡暗笑活該三個惹她背黑鍋,嘴上卻哼哼唧唧地說,“娘一會兒派人告訴他,限他明天把《孝書》抄完,否則不準吃飯。”
蘇夫人誠然地點頭,“嗯,一會兒我就派人去告訴他,這個混小子,真欠收拾。”
蘇風暖又說,“我給娘帶回了兩隻山雞,交給廚房了。”
蘇夫人摸摸她腦袋,“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惦記著吃山雞?”話落,道,“你躺好,你這傷不能沾水,我用娟帕沾了酒給你擦擦血汙。”
蘇風暖乖巧地點頭。
蘇夫人吩咐人搬來酒罈,沾了酒,輕輕地蘇風暖擦了擦。
蘇風暖哼哼唧唧地喊痛,蘇夫人愈發小心,擦了一會兒,額頭都冒汗了,更是一邊心疼一邊嘴上不停地罵蘇青混賬。
蘇風暖聽著她娘罵蘇青,心裡覺得無比舒暢。
蘇夫人給她擦完了,又找了藥膏給她重新抹了藥,忙活完後,吩咐人將她染了血的衣服拿出去處理,然後給她找了一套乾淨寬鬆的衣裙讓她換了,之後才抹了抹汗,問,“是回你自己的院子裡休息,還是在我這裡休息?”
蘇風暖趴在炕上不想起來,懶洋洋地說,“就在娘這兒待著。”
蘇夫人點點頭,坐在她身邊,擔憂地說,“可別落下什麼疤才好,萬一落下了疤,多難看啊。”
蘇風暖搖頭,“這麼點兒的小擦傷,不會落疤的。”
蘇夫人看著她,嗔道,“你三哥素來不是個沒深淺的,你做了什麼惹急他了?把自己給弄成了這副樣子?”
“他討人厭唄。”蘇風暖又哼唧兩聲,撒嬌,“娘,不說他了好不好?小池呢?”
蘇夫人見她不想說,也不問了,聞言道,“被你外婆帶去王府了,你外婆喜歡那孩子,你若是想他,明兒去王府看他就是了。”
蘇風暖點點頭,又說,“師兄明天會來府裡拜見您。”
蘇夫人看著她,伸手點她額頭,訓道,“外面都傳開了,說蘇府小姐和葉家嫡子是師兄妹。臭丫頭,這麼些年在外面跑的一肚子主意,你怎麼一直沒跟家裡說你還有個師兄是葉家的嫡子?”
蘇風暖眨巴眨巴眼睛,“我好想說過吧?提過師兄的,娘是不是當時沒仔細聽忘記了?”
蘇夫人瞪眼,“什麼時候說過?”
蘇風暖想了想,“就是有一年,我給您帶回了兩盒茗香茶,不次於天香錦的。你問我哪裡淘弄的,我告訴過您是我師兄給的啊。”
蘇夫人本來覺得蘇風暖睜著眼睛說瞎話,她壓根沒提過有個師兄,可是如今見她一本正經地說起這碼事兒,她想了想,好像是有這碼事兒,頓時含糊了,“是嗎?難道當時我只注意好茶了?沒仔細聽你說話?”
蘇風暖肯定地點頭,“您見著好茶,哪兒還有心思管別的啊。”
蘇夫人敲了敲自己腦袋,算是相信了,“那這事兒可就真怪我了。他喜歡吃什麼?你快告訴娘,我早點兒讓廚房去採買,做些他愛吃的菜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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