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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靠祖蔭而已,而他不想靠祖蔭,想要自己闖出一番功業來。
出了京城,才知道天寬地大,才知道自己渺小如塵埃,本事不大。
以前他頗有些看不上許雲初,覺得他靠著國丈府榮耀的門楣,被誇大了才能,沒什麼了不起的。出了京城後,一路行軍,來到燕北後,許雲初故佈疑陣,調遣有度,解了燕北的燃眉之急,他才真正地佩服了他。比起名副其實的許雲初,他覺得自己差得太遠。
他一番思索下,猛地咬牙,“三年時間也不長,我應你了,定守承諾,從今日起,三年內,我陳述這條命是你的。”
“哦?”蘇風暖轉回身,笑看著陳述,“這麼快就應諾了我了?看來二公子這一趟來燕北受的刺激不小,是真想自己建一番功業,出人頭地。不過你還是好好想想吧,應了我就不能反悔了。”
陳述搖頭,堅定地說,“不用再想了,我陳述雖然不是什麼君子英雄,但也是個一言九鼎的人。言出必行。”
蘇風暖再次問他,“確定?”
陳述頷首,肯定地說,“一言為定。”
蘇風暖聞言頷首,笑道,“既然這樣,那就這麼說定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是不能反悔的。”
沈述點頭,“大丈夫,立於世,言必信行必果。從今日起,三年內,陳述甘願追隨蘇姑娘,不理世人非議,拜姑娘為師。”
蘇風暖聞言抬手笑著搖頭,“拜我為師就算了。我的師門收徒相當嚴苛,不是我打擊二公子,你不合格的。”
沈述一怔,“為何?因為我笨嗎?”
蘇風暖笑著搖頭,“二公子不笨,只是我師門有規矩,從小傳教。只年紀二公子就不符合,更遑論其他了。”
沈述想著江南葉家的嫡子與蘇風暖是師兄妹,可見她的師門不是什麼人都收的。他的年歲確實稱呼一個比他年歲還小的姑娘為師傅不大合適,便點頭,“好,聽姑娘的。”
蘇風暖見他丟棄了京中貴裔公子的優越性和麵子,誠心實意想跟她一個女子學打磨自己,單論這一點,就常人難做到。另外,他一次未打過仗上過戰場,便能火燒了北周後方兩個糧倉的糧草,不得不說,是個可造之材,只是可惜,生在了安國公府,給誤了。
葉裳的一眾玩伴裡,與他關係最近的也就是這個陳述了,葉裳不能保他,她來保他好了。
她伸手入懷,取出一枚黑色的無字令牌,她擺弄了一下,輕輕抬手,一縷極強的氣勁注入令牌,她以手為筆,在令牌上刻字。
陳述看著她的動作,好奇地湊上前來看。只見蘇風暖在令牌上正在寫他的名字。
他看著她寫的輕鬆,字如行雲流水,十分漂亮,忍不住讚歎,說,“好字!”
蘇風暖一笑,輕輕揚手,一縷氣勁襲向陳述的中指,陳述“噝”地一聲,只見一縷血絲順著他的手飄出,注入了令牌的字型裡。
須臾,蘇風暖收了手,將令牌遞給陳述,“這個送你了,三年後的今日,我再收回來。”
陳述伸手接過令牌,發覺這令牌質地十分堅硬,他拿到嘴邊,用牙咬了一下,頓時硌得牙疼,他又用力地捏了捏,令牌紋絲不動,他摸了摸上面刻的足有一寸深的他的名字,泛著淡淡的淺紅,他抬頭問蘇風暖,“這……你是怎麼做到的?”
蘇風暖笑道,“你剛剛不是看到了嗎?”
陳述欷歔,“這令牌是玄鐵的吧?你……你竟然能用手在上面寫字?”
蘇風暖道,“我這不算什麼,若是我師傅來寫,他能力透令牌,我的火候還是欠佳。不過我這個手法篆刻來說,也是天下獨一無二了。你收好了,若是以後跟在我身邊,便無需用他。若是在外面的話,遇到江湖中人,有人為難你的話,就可以拿出來。”
陳述點點頭,愛不釋手地又摸了摸令牌,嘖嘖讚歎一番後,小心地收了起來。
這時,許雲初來到了旺角樓,看著陳述笑著說,“陳二公子真是好福氣。”話落,對蘇風暖說,“若是他日我有難,姑娘可否看在你我交情的面子上,也對我照拂一二?”
蘇風暖笑了一聲,“小國舅應該用不到。”
陳述瞅著許雲初,得意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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