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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青沒想到皇上也識得這串佛珠,暗想怪不得葉裳讓他將這串佛珠帶回京給皇上看就足夠了。
皇帝在書房內來回踱走兩步,越想越怒,“葉家主途中被截殺的弩箭之事,進犯燕北的北周軍又見同樣的弩箭,如今你在秋風山又遭遇同樣的機巧弩箭,又查知他在東境的荒山竟然藏有兵器庫,如今屠戮河間驛站的秋風幫裡竟然搜出了他隨身之物,等等作為,他豈不是真在意圖謀反?”
蘇青不言聲,想著湘郡王這個人實在是讓人太出乎意料了。這麼多年,他東境賢王的名聲背後竟然是包藏禍心。
皇帝又在書房內來回走了片刻,氣怒地砸了些東西后,才勉強壓下火氣。
蘇青暗想這麼多年皇上真不易,多年來,被太后和許家壓制,如今太后和許家退步了,又出了湘郡王之事,單純的政黨爭鬥也就罷了,如今是真正的內憂外患。
皇帝看著蘇青,他捂著胸口,臉色發白,看起來十分虛弱,想到他若非被葉裳所救,這一次就遭了難了。緩和了口氣,問,“你傷勢如何了?”
蘇青連忙道,“走動沒有大礙了,若是想騎馬射箭,怕是要再養上幾日。”
皇帝點點頭,道,“朝局險惡,江湖更險,幸好葉裳出京想去燕北朕知道他性子沒強硬攔著,他途經河間縣才恰巧救了你,也是你運氣大命大。不過如今大難不死,也是一次磨練,未必是壞事兒,下次再辦案,務必謹慎多加心。”
蘇青連連點頭,“此次是我過於輕敵大意了,還欠穩妥謹慎,辜負皇上委派重任。”
皇帝搖頭,看了一眼放在御案上的那串佛珠,痛心道,“也怪朕,如此大案,給你調派的人手不夠,沒有人相幫,讓你孤身涉險,才導致你險些丟命。此事若是湘郡王暗中所為,你初出茅廬,自然鬥不過他。朕多年來也錯看他了,以為他是同宗兄弟,必定如容安王一般,忠心為國,是朕錯了,他怎麼比得上容安王?”
蘇青聞言不好接話,不言聲。
皇帝著又氣怒半晌,對蘇青擺手,“此事朕知道了,葉裳提議得對,此事只能暫緩壓下,給他記著,目前不宜查辦,你先回府養傷,養好傷後,便到朕身邊來暫且做御書房行走吧。”
蘇青一驚,沒想到皇上將他安排在身邊御書房行走?這是多少子弟都求不得的事情,待在皇上身邊,便能更近地接近朝局中心,目前對武將的蘇家無職官員來,是能得上話的差事兒。
雖然這差事兒不算多好,不及他外公和丞相想舉薦他先入翰林院磨練再提拔來得路途順正,但皇上欽點,顯然是以後要對他大加重用了,這也是好事兒。
他連忙捂著傷口跪地謝恩。
皇帝上前一步,拍拍他肩膀,寬慰道,“聽聞你受傷中毒險些丟命,蘇夫人擔心死了,若非王大學士攔著,她興許就跑去河間縣了。你快回府去吧,再晚她估計就要殺進宮來了!”
蘇青點點頭,再度謝恩站起身,退出了御書房。
他離開御書房後,本來打算出宮,太后身邊的大總管嚴公公來請,太后請他去一趟。
蘇青愣了半晌,看著嚴公公,納悶地問,“公公,您確定沒找錯人?是太后請我去她老人家那裡?”
嚴公公笑呵呵地,“蘇三公子,沒錯沒錯,老奴不會請錯人,太后聽聞你回京進宮了,是派奴才來請您過去。”
既然太后有請,蘇青自然不能拒絕,點了點頭,跟著嚴公公去了慈安宮。
他一邊走一邊納悶地想著太后找他何事兒,便試探地對嚴公公詢問,“公公,太后有何事兒吩咐?”
嚴公公笑著搖頭,“三公子放心,不是壞事兒,太后就是聽聞您受傷了,請您過去看看您。”
蘇青聞言更是納悶了,見從嚴公公嘴裡問不出什麼來,索性作罷。
來到慈安宮,恰巧皇后也在,太后正在與皇后閒話。
嚴公公稟告後,太后請蘇青進去。
蘇青見了太后和皇后,打起十二分精神,剛要請安,太后笑著擺手,“哀家聽聞你有傷在身,不必行禮了。”話落,慈愛地吩咐道,“來人,快給蘇三公子看座。”
蘇青有些受寵若驚,心裡直打鼓,他是知曉太后可不是對誰都和善的人,素來都端著太后的尊儀和架子,如今對他如長輩一般和善,他一時更是覺得不是看看他的傷這麼簡單。
有人搬來座椅,扶著蘇青落座。
蘇青坐下後,對著身邊端茶倒水擺瓜果茶點來往侍候的宮女,一時間頗不自在。以前蘇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