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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夜,陳述、齊舒、沈琪、劉焱四人依舊待在葉裳的容安王府。???
四人本來是找葉裳來做蘇風暖和許靈依的覆盤,奈何葉裳正因為燕北出事蘇風暖隻身離開不能跟隨而心下煩悶,沒興趣做什麼覆盤,懶得理會四人。
四人聽聞原來是燕北出了事情,北周三十萬兵馬攻打燕北王府,已經六日後,也沒了纏著葉裳做覆盤的心情。心思也跟著擔在了燕北的事情上。
陳述一拍大腿對葉裳道,“你怎麼不早說?你若是早說,你不能跟隨蘇小姐前往燕北,我可以跟隨啊。”
葉裳瞥了陳述一眼,沒言聲。
陳述立即問,“她走多久了?我如今若是追去,來不來得及?追不追得上?北周實在猖狂,欺人太甚。竟然將主意打到了燕北王府,已經過了六日,京中竟然沒有得到半絲風聲,探馬也未上報八百里加急,一定是有內鬼從中作亂,封鎖了燕北的訊息。太可恨了!”
葉裳依舊沒言聲。
陳述著急地站起身,“我南齊又不是沒人了?不能單單隻讓一個弱女子帶兵前往燕北對敵北周三十萬兵馬。”
齊舒忍不住開口說,“蘇小姐可不是弱女子。”
陳述一噎,想起蘇風暖的武功來,立即道,“她雖然不是弱女子,但也是女子,我們身為男子,卻在京中吃香的喝辣的,全無作為,國之有難,不能上陣殺敵,讓一個女子帶兵前去,真是枉為男兒。”
齊舒沒了話。
陳述見葉裳半晌不語,對他說,“你說一句話啊!我到底能不能跟去?”
齊舒、沈琪、劉焱三人也都看著葉裳。
葉裳掃了四人一眼,搖頭,不鹹不淡地道,“空有志向,卻無經驗,戰場可不是風月場,你們一直安居於京城,玩不了。去了也只是給她添亂而已,不如不去。”
陳述聞言頓時瞪眼,“你這話說得也太不客氣了,我們有你說得這麼草包嗎?”
葉裳不客氣地道,“有!”
陳述又是一噎,惱道,“你去不了,我們不能去,那你說,我們能做什麼?”
葉裳伸手敲敲桌面,沒言聲。
這時,管家前來稟告,“世子,五城兵馬司的統領和京麓大營的將軍來了。”
葉裳吩咐,“請他們進來。”
管家立即去了。
陳述立即問,“他們來做什麼?京麓大營的兵馬不是被蘇小姐帶走了嗎?”
葉裳對陳述擺手,“她帶走了二十萬兵馬,留了十萬,你先稍安勿躁,皇上命我部署京城,以防京城萬一,他們是奉旨來找我的,聽我調配。待他們進來,你們四人看看能跟著幫什麼忙。”
陳述一聽立即道,“部署京都?難道京都也要出事兒?”
葉裳淡淡道,“說不準。”
陳述聞言沒了聲,不再說話。
不多時,五城兵馬司統領和京麓大營將軍進了容安王府。
葉裳也不避諱陳述、齊舒、沈琪、劉焱四人,與五城兵馬司統領和京麓大營將軍談起了京中部署之事。
以前,葉裳是出了名的紈絝公子,年少輕狂、不羈世俗、玩世不恭,吃喝玩他在行,正事兒一點兒都不幹。所有人都說容安王府的葉世子養廢了,但自從葉裳破了月貴妃一案,本事、手段、籌謀一樣不少,自此京中所有人都對他再不敢如從前一樣看待,提起他,都恭敬了三分心態。
尤其是月貴妃那一案辦的不止乾淨利落,還能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將國丈府摔入塵埃又救出牢籠,那些日子,京中無數重臣府邸人人嚇得膽戰心驚,足夠記住一輩子。
後來他為皇上擋掌,所有人都知道,葉世子一旦傷勢痊癒,皇上定會再對其委以重任,恐怕以後會與丞相、王大學士在朝中平起平坐。容安王府難保不盛華到容安王在世的當年。
沒想到,如今燕北出事兒,葉世子傷勢未愈,皇上又對他委以了部署京都的重任。
所以,五城兵馬司統領和京麓大營將軍在葉裳面前都十分恭謹,連連表示唯葉世子之命是從,但憑葉裳吩咐。
葉裳因擔心蘇風暖,也想痛快地做完部署,將注意力投去燕北,便也不與二人兜圈子,直接地按照自己從皇宮出來後已經想好的想法,對二人做了交代。
陳述、齊舒、沈琪、劉焱四人在一旁旁聽。
陳述聽著葉裳對五城做的兵力部署和安排,不落下一處,面面俱到,心下敬佩。想著他與葉裳從小一起長大,除了他前往麓山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