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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餘暉下,一片死寂的村子裡平地裡驚雷乍起,足足三指多寬的重劍當頭而來,甫一出招就勢雜驚雷之聲,滔天怒意幾乎要把人吞沒其中。

這老頭子不好對付,但江尋意倒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他的手本來也已經撫上了劍鞘,卻猝不及防聽到了“強(和諧)暴我女兒”這幾個字,眼前忽然閃過一張含著淚的清瘦面龐,心中一痛,動作停滯,瞬間已經失了先機。

雲歇和江漠樓同時出手,雲歇的袖子直接捲上了對方劍刃,江漠樓的佩劍逐空則向著封薛下盤橫掃,兩個人都是當世大能,這一出手非同小可,好在都是為了救人,並沒有傷害封薛的意思,這老頭於是就勢後退,避開了攻擊,也沒能傷到江尋意。

與此同時,從身後又飛快地衝出來一個男子,閃身將江尋意擋在了後面。

江尋意:“……”他的手還停留在劍柄上,一切發生的太快,這時候才默默放了下來,他設想中自個人人喊打是正常的,師弟護著可以理解,仇人護著……好歹昔日曾經是死黨,這也勉強可以理解一半,那麼這個背影陌生的大哥又是從哪個山頭上冒出來的,竟如此濃情厚意的要為自己擋刀?

雖然這種情況的確很容易讓人盪漾,但是恕他心虛,自己的系統定位明明是反!派!啊。

盪漾而茫然的不只有江尋意一個,其餘趕過來的人無一不是聲名赫赫的一派首領或是耄耋名宿,先是看見活生生的江尋意就已經夠震驚的了,再見到素來以方正端雅聞名的杜家家主竟然會上前相護,更是不可思議,簡直比一場大戲更加讓人目不暇接。

當下就有人結結巴巴地道:“江、江尋意?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是見鬼了嗎?”

更有人高聲道:“杜家主!你是怎麼啦,難道你竟然和這個叛徒早就相識嗎?竟然不惜違抗封老也要相護!”

那個男子沒有回答七嘴八舌的置疑,先是微側過臉來,露出半邊俊朗而溫雅的面容,不緊不慢地道:“沒事罷?嚇著了嗎?”

江尋意過目不忘,記憶力驚人,看清了他的樣子,也就一下子認出,這個人正是他當初洗乾淨臉上血跡時露出的第一層面具的容貌,那是他這具身體的兄長,杜家的庶長子,現任家主杜黎。

他原以為杜黎既然能夠讓杜衡代他出來當魔君的祭品,這對兄弟的關係一定是水火不容了,雖然如何同一個傻子來水火不容也待商榷,但總歸不能是這樣兄友弟恭的場面罷?

他過去曾見過自己嗎?知道這世上尚有一人和同父異母的兄弟長相如此相似嗎?為什麼他看見杜衡不傻了還出現在這裡一點都不驚訝?

江尋意看進杜黎的眼睛裡,見裡面一派坦誠清澈,他慢慢道:“無妨。”

杜黎頷一頷首,什麼也沒有說,這才回過頭來向面前諸人拱手道:“舍弟無狀,不知道如何得罪了各位,他從小腦子不大好使,有事還是跟在下說罷。”

江尋意:“……”

聽這話好像是好意,但為什麼感覺這麼生氣呢?

雲歇聽了杜黎這句話,卻難得的沒有開口,沉默了片刻回過頭來,無聲地同江尋意對視。

江尋意接觸到他的目光,心中一顫,他似乎明白了雲歇在用眼神詢問自己什麼。

他是想說:“杜衡還是江尋意,你想做出怎樣的選擇?你願意就這樣改頭換姓,將以往的恩怨情仇都像一筆爛帳一樣拋開嗎?你甘心嗎?你……做的到嗎?”

過去發生的事情,是不是不想去想就真的可以不想?會不會那些不能面對的,沒有解決的反而會積年日深,成為心頭最沉重的包袱?一本書可以翻頁,但,身在其中,他真的可以把這一切都當做一本書那樣對待嗎?

他惶然,既而又恍然。

“我乃江尋意。”江尋意唇角微微揚起,笑看向杜黎,這笑容卻不屬於那種如沐春風的柔和,而是帶了幾許意氣風發,這讓他整個人那偏於清瘦的身形都多了一種劍芒般的鋒銳:“杜衡已死,抱歉,杜家主你認錯人了。”

杜黎本來正在與驚詫的掌門們交涉,鑑於江尋意曾經桀驁不馴的名頭天下皆知,還有一個更加笑裡藏刀的雲歇敵友難辨,因此不管是不是認錯了人,在場的人人也彷彿如臨大敵一般,七嘴八舌堪比鄉野村婦,簡直要用話生生把杜黎給砸死,聽了江尋意的回答,整個空闊的村子一下子靜了下來,數只黑色的昏鴉像被這種氣氛所驚,大叫著從梢頭飛向不祥的遠方。

杜黎眼中的驚詫恰到好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江尋意總有種感覺,彷彿這個人內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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