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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裡蓬蓽生輝。”
安逸之皺眉盯著他,驚詫道:“原來你就是易春風。”
“京城一會,安丞相別來無恙。”易春風微笑著朝他拱了拱手,瞥了眼柳長歌,又將目光移回安逸之身上,“不知連夜到來,所為何事?”
安逸之沉默了,沒想到京城茶樓那一次會面,竟會引發這樣的事情。恍然間,一個挺拔的身影出現在腦海裡,難道……
柳長歌不介意被易春風忽視,因為她原本也沒想曝光身份,清冷的下令:“將易春風拿下,帶回府衙審問。”
安逸之心驚了一下,還沒來得及阻止,便聽易春風沉笑著說:“那我倒要問問,我到底犯了何罪?”
柳長歌盯著他,冷聲說:“你做的事,人神共憤,天理難容,我不會給你狡辯的機會。來人,拿下。”
禁衛軍一把將他架住,易春風陰沉著臉,皺眉問柳長歌,“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抓我?”
霍修平冷聲喝道:“放肆,皇朝公……”
“住口。”柳長歌打斷他,無視易春風凜冽的目光掃射,望了眼春風酒樓的龐大規模,嘆道:“可惜這間酒樓了,給我封死。”
“遵令。”
禁衛軍們將樓上樓下全部搜尋個遍,空無一人,亦無任何可疑之物。
看來易春風早有安排,柳長歌心怒起伏,目光沉冷地盯著禁衛軍取出封條。
一個清面小廝著急忙慌地跑來,氣喘吁吁的將一封信箋遞給柳長歌,一邊擦汗一邊哭著說:“您快看看這封信吧。”
柳長歌疑惑地將信展開,內容只有十二個字。楊若煙的命,就在你一念之間。恍然一驚,手也顫抖了。若煙……
百里晴遷瞟了眼信上的內容,顰眉一嘆,“事與願違。長歌,我們始終沒有證據。不如放過易春風,從長計議。”
安逸之也勸道:“公子,易春風抓不得。”
“為何抓不得?”柳長歌擰眉問安逸之,一把抓住晴遷的手,心一驚,為何這麼冰冷?
安逸之附在柳長歌耳邊悄聲說了幾句,她神色忽然驚變,“什麼!”
百里晴遷很好奇,安逸之會和長歌說些什麼呢?該不會是與易春風有關吧?
轉眸看向易春風,卻見他正用一種莫測高深的目光凝視著她。百里晴遷微微皺眉,覺得這種眼神很熟悉,好像似曾相識。
柳長歌深吸口氣,攥著信箋的手指骨骼蒼白,最後嘆了一聲,“放人。”
禁衛軍放開了易春風,他微笑著活動一下筋骨,用輕蔑的神情嘲笑地看著柳長歌,“興師動眾,卻鎩羽而歸。我要是你啊,早就去撞牆反省過錯了。”
柳長歌忍耐著內心叫囂的火焰,冷冷地瞪著他。
易春風還想諷刺兩句,便覺周身一冷,仿若置身於千年寒冰洞般,冷的他不禁打了個哆嗦。
定眼望去,見那白衣飄飄的女子正用一種淡然的目光看著他。易春風神色一凝,哼了一聲便返回樓中,砰地一聲關上門。
百里晴遷拉住長歌的手,輕聲說:“別理會他。”
柳長歌拂去晴遷的手,落寞的離開,手一鬆,信箋輕盈飄落,隨風行遠。
百里晴遷望過去,心忽然疼了一下。從背影上,她看到了長歌的孤獨,失望,以及自責。她明白長歌的急迫,只想快點查出真相,還天下一個清明,也讓皇帝能夠安心。
可是,皇朝這次的敵對,似乎沒有那麼簡單。百里晴遷望著長歌的背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視線內。她輕聲一嘆,剛要追上去,卻被安逸之叫住。
望著公主離去的方向,安逸之低聲問:“百里姑娘,我聽陛下說過你的事蹟,在醫術方面,你是絕對的權威。我也聽說你救了第一商賈楊成風的女兒,那麼你對此毒多半已經瞭解,它到底出自何處?又是哪股勢力在與皇朝作對?”
百里晴遷輕飲一口酒,神態漠然,“我只知道此毒來自西域,其他的一概不知。”
“西域?”安逸之凝眉思慮,難道那人和西域有牽扯?他到底要幹什麼?
百里晴遷望著漆黑無邊的夜色,清冷的風吹散了頰邊髮絲,忽然說:“蘇州之事,希望安丞相能夠妥善安排。長歌會消失一陣子,在這期間,凡因中毒案牽扯的城鎮皆可恢復往日的平靜,不必擔心百姓再因食物中毒而死。對於皇朝來說,你也算是交差了。”
安逸之輕輕皺眉,神情猶豫:“可是川蜀豐三洲與京城相隔天南地北,百里姑娘如何能夠保證這四方地點不會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