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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中的紙箱扔到床位上,“我真不習慣,你用這麼無害的表情,說著這麼聳人聽聞的話語。”

阿萊西奧坦率而清爽地微笑著,活像個擁有正常職業、正直守法的好公民,“如果嚇到你了,很抱歉那不是我的本意。對了,初次上庭感覺如何?”

“虎頭蛇尾。”殺青一臉無聊地回答,“我想我得在這裡比預期的多待一陣子了。”

“呃,雖說這樣的問題在監獄裡是種忌諱,你完全可以不回答——”阿萊西奧遲疑了一下,仍舊忍不住問道:“他們指控你犯了什麼事?”

殺青瞥了他一眼,似乎在刺探問題背後的陰謀,但對方目光清澈、神態友好,看不出絲毫陰謀的影子,於是含糊地回答:“殺人。”

“天,一點也看不出來!”義大利人感嘆,“我還以為是逃稅、走私,或者別的什麼更……柔弱一點的罪行。那是一起意外對嗎,或者是防衛過當……我能理解,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總有那麼些不長眼睛的傢伙,看你沒有滿身肌肉或是滿口冒粗就以為你軟弱可欺,給這種人點教訓是應該的。不過是一時失手,別因此感到自責,你沒有錯。”

殺青回想了一下那些血肉模糊、死得奇形怪狀的連環殺手的屍體,點頭道:“你說的對,我也這麼認為。”

當里奧裹著睡袍出來簽收快遞包裹時,嚴重睡眠不足與宿醉導致的頭痛還在他的顱骨內盤旋,以至於拆箱子的手都有些顫抖。

他確定自己近期並沒有購買什麼需要郵寄的東西。或許是一份禮物,為了從來被他遺忘的生日、紀念日,或是別的什麼重要節日?他用手掌抹了一把昏沉沉的臉之後坐下來,粗魯地將箱子裡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倒在沙發上。

一套摺好的男士外衣褲,一小疊零錢,黑莓手機,金屬打火機……都是些七零八碎的東西,似乎是某個男人的全部穿戴與隨身物品……見鬼,居然還有條穿過的內褲!

這是個無聊的惡作劇嗎?就在里奧打算把所有東西連同小箱子一起掃進垃圾桶時,其中一個物件牢牢粘住了他的眼睛。

那是一張便條,上面用黑色水筆潦草地塗畫著幾行字,該死的、眼熟的字跡——

“親,他們叫我報家庭住址,但我沒那玩意兒。在紐約我只知道一個地址,並且曾在那裡睡過兩個晚上,我別無他法,只好把東西寄過來。請代為保管,直至我來取回。

你忠實的 密友與死敵”

里奧如同被毒蠍蟄到手指般,猛地甩開便條跳起來。

——這個該死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的混蛋!惡棍!無恥之徒!去你媽的“親”!去你媽的“睡過兩個晚上”!去你媽的“忠實密友”!

太惡毒了這用意,簡直像生化毒氣一樣令人作嘔!里奧暴怒地大口喘著氣,幾乎聽見胸口因為過度起伏而寸寸崩裂的聲響。

那條刺眼的、藍白條紋的內褲橫陳在沙發坐墊上,活像一張赤裸裸嘲弄的笑臉!該死的殺青,他究竟想羞辱他到什麼地步!連蹲了監獄也不肯消停!

難道他還沒把他關進去嗎?里奧頭昏腦脹地一把扯過紙箱,上面清晰地列印著寄件方地址,沒錯,是聯邦拘留中心——那個混蛋就算死到臨頭,也要給他最後一擊!上帝啊,他覺得頭痛得快要裂開,彷彿一柄鋼鋸在腦漿裡來回拉扯,如果將它用力撞在玻璃茶几上,就能徹底解決那些遺留問題,將那個混蛋在他腦海中的痕跡盡數消抹掉——是的,他願意磕個頭破血流!

他用雙手緊緊抱著腦袋,腰身彎成了一個心力交瘁的角度,將臉深深埋在膝蓋上。

過了很久,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靜默中,里奧無可奈何地、垂死掙扎地呻吟起來:“去你媽的……殺青……”

第54章 鱷魚與花豹

“讓我猜猜你在想什麼。”阿萊西奧躺在床上,筆直地抬起一條腿,寬鬆的咖啡色褲管從腳踝掉下半截,露出跟腱處的一道陳年疤痕。他用赤腳頂了頂上方的床板,“你醒了,但不想起床,打算懶洋洋地在床上窩到下午,對嗎。”

他的新上鋪用同樣慵懶的語調回答:“我很久沒有睡到自然醒了……再說,在這裡我們除了吃和睡還能做什麼?去跟GAY們搶健身器材嗎?”

阿萊西奧笑起來,“或許你想去影像室看電影?今天他們放的是《壯志凌雲》。”

“哦得了吧,他們是不是覺得放部愛國主義洗腦片就能起到消毒水的效果?讓我們在心靈的震撼中反思人生從而發誓洗心革面,出去後做做社群義工、去醫院護理癌症病人,或者去人手奇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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