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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
里奧乾咳了一下,沉聲說:“我們該出發了。”
羅布聳聳肩,對李畢青丟了個“這傢伙就是這麼固執,你懂得”的眼神,隨他一起離開房間。
空蕩蕩的房子頓時只剩一人,李畢青悠閒地逛完庭院和整棟房子,從包裡掏出一張芝加哥市區地圖,窩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開始尋找附近的超市。
FBI芝加哥分部。
一名五十歲左右、擁有標誌性長臉和猶太大鼻子的男性探員熱情地伸出手,與里奧和羅布分別對握後,自我介紹:“我是阿爾弗萊德?伯格曼,Chess連環兇殺案專案組的組長。”
“里奧?勞倫斯,總部刑事調查員,這是我的搭檔羅布裡?賽門。”
“歡迎,希望能在破案過程中得到你們的幫助。”
“詳細談談案子吧。”里奧和羅布在專用辦公室的待客沙發上坐下來。
阿爾弗萊德取出一個資料盒開啟,將一疊現場照片、驗屍報告等資料放在他們面前的玻璃茶几上。“第一個案子發生在南密歇根大街,一名交警在盤查一輛超速的福特汽車時,被駕駛者一刀抹喉,當場身亡。從調出的交通監控錄影上看,這名戴鴨舌帽的男子似乎很懂得利用探頭死角,半點兒臉面都沒被拍到。警方原本以為只是一宗惡性治安案件,沒想到僅在次日,警局門口又發生了一起兇殺案,一名剛走出大門準備去吃午飯的警官,被近距離一槍擊中心臟,兇手趁場面混亂時從容逃走,沒有留下絲毫線索,市警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向FBI求助。我們重新檢查前一個案子的現場遺留物後,發現了一度被忽略的這個東西。”
他將證物袋舉到里奧面前,透明的塑膠袋裡裝著一枚國際象棋的白棋,一個小兵。
里奧接過來,在手中仔細翻看。
“在第二名受害者萊文警官的上衣口袋裡,也發現了一枚國際象棋,是黑棋的小兵。這讓我們產生了兩件兇殺案有密切聯絡,兇手可能是同一個人的推測。一週後,又發生了第三起,死者是個獄警,他在湯姆森監獄的哨塔上值勤時,被人遠距離一槍爆頭,隨後從一封寄給他的匿名信中也發現了一個黑棋小兵。”阿爾弗萊德又遞過來兩個證物袋,“根據法醫的驗屍報告,兩槍都是正中要害,用的是馬格努姆9MM手槍彈和巴雷特M33型狙擊彈;刀傷則是一下切斷氣管、聲帶和頸動脈,從而推測兇手是個中老手,擁有豐富的殺人經驗,懷疑有黑幫背景。”
里奧伸手吩咐羅布:“手套。”戴上一副薄薄的白色橡膠手套後,他取出棋子對著光線專注地觀察片刻,然後問猶太裔探員:“鑑定過棋子的成分嗎?”
阿爾弗萊德愣了一下,說:“沒有,只做過指紋提取,沒有收穫——看起來像是象牙製品?”
“不,”里奧搖頭,“我懷疑是骨頭,人類的。”
阿爾弗萊德臉色微變,立刻說:“我這就去拿去法醫科做鑑定!”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在他走後,羅布對里奧感嘆,“我們這回要面對的,不僅是個有戰利品收集癖的變態,同時還是個職業級的殺人專家。”
里奧沒有反駁他的預感,而是臉色凝重地起身:“走,我們去兇案現場看看。麥恩,你可以帶路嗎?”
“是,長官。”黑人小夥子十分積極地回應。
就在里奧忙碌地奔波於各個兇案現場之間時,三天後的第四樁兇殺案震驚了風城芝加哥。藥品強制管理局(即美國禁毒署)芝加哥分局的辦公室主管被殺死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兇器是辦公桌面筆筒裡的一支派克鋼筆,它被精準地斜插入頸部大動脈後拔出,噴出的鮮血飛濺到兩米外的牆壁上。在死者身旁的地板上,一個白棋騎士被端端正正地擺放在血泊中。
一時間,連環殺人案轟動了芝城各大電視媒體與報紙,記者們成群結隊湧向警局和FBI辦事大樓,以“國際象棋殺手——誰是下一個死棋”、“棋盤殺人魔幽靈重現人間”、“64格棋盤,64條生命——進行時:4”等等大標題為噱頭的新聞漫天亂飛,市民人心惶惶。而那些思維詭異、興趣扭曲的“連環殺人犯崇拜者”(竟然還為數不少,甚至在網上創立粉絲論壇,現實中組建粉絲俱樂部),則為一個黑暗新偶像的崛起而歡欣鼓舞。
專案組的探員與FBI總部派來的刑事調查員,更是受到無數記者的熱切關注,以至於里奧走出市警局時,不得不頂著一張戴墨鏡的撲克臉和冷冰冰的四個字“無可奉告”,奮力排開人群鑽進車裡。黑色雪弗蘭SUV在閃個不停的鎂光燈下絕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