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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知的屍體了。一將功成萬骨枯,要從那種地方回來是多麼不容易,而且這不過是看到的地方。
在衣衫遮掩之下,又有多少看不到的傷痕?伸手拂上左三知的脊樑,裴陵覺得酒勁帶起了慾望,迫不及待的慾望,一種把面前男人壓倒,深入體內肆虐的衝動。
「去我府邸。」左三知察覺出裴陵身體的異樣,便微微一笑,也不過多解釋,催馬向前,讓棗紅馬一溜小跑回到了自己住的宅院。
「你的宅院?呵呵,也好,我倒要看看楊校尉為了討好你這混帳東西,給你安排了什麼。」裴陵笑罵,沒往多里想。由著左三知伺候一樣扶自己下馬,走進了那個不大但很舒適的宅院。
「大人,你回來了,這位是……」府邸裡的傭人見左三知牽馬進門,便迎上前。
「馬栓在這裡,餵了草料你便回去休息吧。那些傭人都放假走了?」左三知扶著裴陵,見裴陵張望自己宅院裡的佈置,便微微一笑。
「都走了,小人這就餵馬去。」
「恩,你喂完馬就回房吧,我不叫你,你就不用來伺候我了。」左三知看裴陵掙脫自己往前走了幾步,過去又扶住。
「伺候我解手。」裴陵見那下人走了,便轉頭衝左三知邪邪笑了下。
他在今天的筵席上沒吃什麼,一直在喝酒,喝得腹內發脹、人有醉意不說,許久沒沾過雲雨之事的身體也反應強烈起來。
此時夜色正濃,左三知又在旁邊,他摸著左三知的臉跟脖頸,嘴唇貼在那面板上,猛地開口,咬了左三知一下。
「你咬死我的話就沒人伺候你了。」左三知聽到裴陵的吩咐,便帶著裴陵去了茅廁,跟當年一樣替裴陵解開腰帶,扶住裴陵的胯下之物,讓裴陵積蓄的酒液噴濺。
「混帳東西,不許碰。」裴陵的腦袋被風吹得清醒了些。感到左三知的手在胯間之物上撫摸,他發現自己的陽物竟然開始漲大、變硬。
「不碰怎麼放回去,還是說,你就讓這東西一直吊在你的褲子外面?」左三知見裴陵薄怒的樣子,扯起嘴角。他發現裴陵沒了在他人面前對自己表現出的鄙夷,那雙眼眸也閃動光澤,佈滿了慾望。
看著左三知還是很麻利地替自己繫好褲帶,他也覺得自己的態度有些過了。畢竟這不是左三知的錯,只不過自己心中的苦悶無處發洩,就連對劉時英也只能半遮半掩,所以,看到左三知的時候,就不自覺地把一肚子的火都發在左三知身上。
「言重了。我扶你到房裡歇息吧。」左三知看裴陵平靜下來,就小心攙扶住裴陵,攬住裴陵的腰,把裴陵帶到了自己的房間。籌辦慶功宴的這些天,他也想了很多,不說完全猜到裴陵的心態,也還揣度個八九不離十。那種身處險境卻無能為力的心態他嘗過,明白是什麼滋味。
「好,你等下再給我泡點茶,我的頭很沉,今天喝多了。」裴陵被左三知扶到房裡後也不客氣,自顧自躺在床上,伸出兩隻腳,示意左三知替自己脫靴。
「嗯。」左三知伺候裴陵脫靴,又替裴陵解開衣服褲子,按照老習慣,讓裴陵裸身躺在了床上,又給裴陵端來一杯茶水。
「好難喝,你這裡沒有更好的?」裴陵咕咚咚喝光,又抱怨起來。看著左三知不動聲色的表情,他不由想到當初左三知也是帶著這樣的臉被自己貫穿,胯間軟下的東西不覺又硬了起來:
「混帳東西,還不快過來?一個軍奴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你是不是像討好我那樣討好李振中了?要不是我替你脫了奴籍,你恐怕早就在那些兵士的身下哭號,舔著他們的陽物討生活了。過來,讓我看看你那裡還有誰碰過。」
裴陵雙手伸向自己胯間,摸摸那發硬的東西,見慾念更強便不客氣地拽過左三知,扯開左三知的衣服。
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這樣的人?李振中就是這樣的人?
左三知壓抑心中的不快,撥開裴陵的手,自己脫掉了衣服,又開始解褲帶;「你不要侮辱李將軍。不是誰都喜歡這龍陽的把戲。你有空想想那些,還不如想想如何重新振作起來。」
「振作?上書請戰都被駁回了,我還能做什麼?」裴陵哼了聲,不想再談,「即使沒有私下的齷齪,李振中這麼熱心你的事情不僅僅因為他賞識你吧?」
「那還因為什麼?」左三知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強健體魄。他就這樣赤裸著走到了窗邊,把窗子緊緊合上。
「哼,誰不知道李振中的小女兒尚未許親。」裴陵見左三知「識相」地走回了床邊,就把他拽倒,自己翻身壓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