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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好就收,把眾人的注意力放在西路軍的劉時英身上。
劉時英心中明白李振中的意圖,不由苦笑。他舉起酒杯,站起來恭敬地給李振中回禮,喝下杯中酒,待坐下時,又給左三知使了個眼色,指指筵席角落的一處。
左三知進來時便曾問過裴陵的位置安排在何處,那兵士指了指角落。再加上劉時英的示意,剛才那摔酒杯的人肯定是裴陵了。回頭看了看李振中,見李振中沒什麼事情要自己辦,左三知才端了酒杯往那角落處走去。
幾個下級將官看到左三知過來,便都停下推杯換盞的動作,起身打招呼,他們是左三知的下屬,看到左三知自是恭敬。
左三知也面帶笑容回禮,眼角餘光瞥向角落,卻發現裴陵正坐在那裡用惡狠狠的眼睛瞪著自己,彷彿自己欠了他一大筆錢一樣。
筵席座位基本都是按官銜安排的。左三知由於是李振中眼前的紅人,所以被安排在前面。裴陵雖然守在後方,但官階也不比左三知低,所以左三知不明白為何裴陵會坐在這裡。
他覺得上前跟裴陵說話似乎不太妥當,便收住腳步,跟那幾個下級將官聊了起來。偶爾看一眼裴陵,只見裴陵面前的酒壺越堆越多,表情也危險起來。
「裴陵,你怎麼坐這裡了?我剛才還問兵士來著,他們說你非要坐這裡。左大人,來,咱們還沒有喝過,讓劉某敬你一杯,恭喜你升遷。」劉時英也擺脫了筵席前面諸位將軍的客套糾纏,過來找裴陵。
誰料裴陵目光沒看向他,只惡狠狠盯著左三知。
劉時英這麼一敬酒,旁邊幾個下級軍官便很識趣地躲開了,他們也發覺,這三個人之間的氛圍有些詭異,而且,似乎越來越詭異了。
「劉大人客氣了,我不過是靠著一股子力氣,不像劉將軍文武雙全。改日,還想跟劉大人討教一下,想讓自己的武藝精進一些,希望劉大人不要推辭。」左三知從前跟隨裴陵的時間也不短,知道裴陵的酒量。他看看那些酒壺的數量,也明白裴陵不能再喝了。
「不會不會,能和左大人切磋,劉某也求之不得……裴陵,不要再喝了。酒過三巡。我們出去走走吧。」
「時英,大軍得勝歸來,我心裡高興,要多喝兩杯。你不要攔我。」裴陵搖頭,叫旁邊伺候的官妓再拿幾壺酒來。
「左大人,打了這麼多場仗,除了上次街上偶遇,時英還算是第一次和大人閒聊呢,如果不著急,不妨坐下,陪劉某說幾句話。」劉時英皺眉,知道自己勸不動裴陵,他轉身跟左三知說話,揹著裴陵示意左三知去勸勸他。
「大人客氣,那些兵士整天在我耳邊說劉大人和手下以一擋百的事蹟,聽得左某心生神往。而且,左某從軍前,劉大人和裴大人的威名就已經如雷貫耳了。」左三知對劉時英真的很佩服。劉時英出身平民,少年入軍學,多年南征北戰才得到今天的地位,雖說是年輕有為,但其中的辛勞想必也很多不為外人道。
相比之下,裴陵出身世家也肯拼命,倒是很難得了。左三知想把話題轉移到裴陵身上,還舉起杯子做出敬酒的樣子,可裴陵偏偏不理。
「這個,呵呵……」裴陵怎麼這麼強硬……劉時英剛要客套幾句,便覺得有人從後面拽自己的袍子。回頭只見裴陵完全無視左三知,只眯起眼睛對自己道:「時英,我覺得自己有點醉。你送我回去吧。」
「好。」劉時英巴不得裴陵不再喝了,見裴陵放下手中的酒杯,就要上前攙扶。可他心念一轉,覺得或許左三知來勸更好,便推說要像諸位官員告辭,等下再來送他。
劉時英不露聲色的指點道也正中左三知下懷。他本就要找裴陵,只不過時機都不對,現在劉時英給他這個機會,他便忙去跟李振中告罪先走。然後回到了筵席角落,把裴陵從幾個陪酒的官妓中拽了出來,從屋裡拉到了官衙的外面。
「大膽,你……你敢拽我……咳咳。」裴陵看劉時英走了,便又喝了幾大杯。人醉醺醺地閉起眼睛,被左三知拉住也不分辨是誰,還以為是劉時英說完話回來了。
待出了官衙,被夜裡涼風一吹才睜開眼睛。見是左三知不由勃然大怒,伸手便要打,可腳步踉蹌,沒打到左三知不說,反而自己絆住了自己,差點跌倒。
「你喝多了。」左三知伸手攙扶。他一手拉住裴陵的右臂,一手攬上了裴陵的腰,低頭在裴陵的脖頸間嗅嗅,發現那酒的味道已經開始從面板往外散發——裴陵喝太多了。
「哼,小人得志……咳咳……」裴陵想起自己不能出征而左三知卻一路升遷,便用力打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