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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迫之氣,還是讓她嗅到了,是真的要大戰了嗎?只是,可能嗎?安國一直臣服在御國之下,年年進貢,雖說如今御國新皇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朝廷稍有波及,可是,安國選擇這個時候對上,也不是明智之舉啊,只能是兩敗俱傷,誰也討不到好處去,會打上嗎?
055請纓
安兮若溜回府裡的時候,南恨天並沒有發現她已經出去了一趟,事實上南恨天此刻正在為向晚郡主的話焦頭爛額,昨日向晚特意邀請他一起上街,也就是為了告訴他一件事,那就是,朝廷要和安國大戰了。
起初他聽到這個訊息,一時間倒是沒有反應過來,如今的御國,新皇雖然是太后的親生兒子,但長著眼睛的人都知道,太后一直希望自己的小兒子繼承皇位,就是如今,也還籠絡著一班老臣和皇上分庭抗禮,局勢還在動盪中,並不很明朗化,可以不至於就軟弱到被侵略啊;可安國卻是一改往日臣服御國之下的奴顏婢膝,由著三皇子柒寂夜領著大軍浩浩蕩蕩駐紮在兩國邊境,誓要取締年年上貢的不平等條約以及讓御國歸還臨淄三洲。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何安國如此來勢洶湧,臨淄三洲早在幾百年前就是御國的了,如今再來說是安國的,不是有點強詞奪理嗎,雖然近幾年安國在三皇子柒寂夜的領導下,已經一掃之前老皇帝掌權時的頹廢之氣,漸漸嶄露頭角,隱隱有了和御國抗衡的氣勢了,要是它只是要求取締進貢,倒是可以慢慢協商的,只是,又何必咄咄逼人,把自己也陷入了兩難的境界呢。
向晚的意思是,讓他上沙場,他至今都還忘不了,那天向晚說到時的眉飛色舞,那明亮的眼眸裡閃動著動人的水波,裡頭雀躍著興奮之色,那般清冽如冰水的聲音如琴絃錚錚,在他心底撥出一道冗長的迴音。
她說,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請君暫上凌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彷彿有流水潺潺,亮眼無比明亮。
向晚的父親賢王曾經在三十年前和安國一戰中氣勢輝煌,被人稱為戰神,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打得安國元氣大傷,以至於不得不臣服於御國之下,也正因為如此,向晚提到戰爭就有著一種偏執的熱切,她素來不喜京城裡公子哥們的靡靡之音,格外愛好軍刀神駒,雖是女紅妝,骨子裡卻隱隱有著鏗鏘之音。
“恨天,這是一個好機會。”他還記得她說這話時眼底熱切的希望:“我相信這一戰後,你的光芒在無法遮擋。”
她說道這句話的時候,他終於知道她為何而來了,早該知道的不是,向晚日日住在宮裡,早就和皇上接觸了無數次,而那個霸氣的君王,那樣掌控一切的氣勢,那般洞察一切的深意,怎麼可能不入崇拜英雄的向晚的眼。
只是,他看著那雙幽淨的映著自己身影的水眸時,心中立即釋然,此時此刻,那雙眸子,沒有別人,沒有浮雲,沒有萬物,只有兩個小小的他在閃爍跳躍,終於點頭了。
不管向晚是為何來說服他,至少,在她心目中,他是能堪當重任的,至少在此時此刻,她的眸子中曾經有他的影子,她也曾這般全心全意的看著他,這就足夠了,更何況,這的確是一個好機會不是,能擺脫他世襲的身份,憑藉自己的努力往上爬,讓向晚刮目相看的機會。
終於上摺子,和那些主和的老頑固截然相反的態度,還有自動請纓的行為,像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大讚出聲,大殿上怒斥頑固派們賣國求和。
那個少年君王,年歲和他相當,卻又一雙銳利如出鞘的寶劍般的眼,灼灼而晶亮,不能直視太久,他抑揚頓挫的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怒意,呵斥他們為了苟且偷生,居然能說出割地議和的混賬話來,如果開了先例,長期以往,每次安國的無理取鬧都來割一塊地,國將不國,更何況,臨淄三洲雖然人煙稀少,卻是御國的天然屏障,也是老祖宗辛辛苦苦一點一滴打下來的,如何給別人呢。
在老臣們愧疚低首之際,他已經大掌一揮,準了南恨天的摺子,冊封為徵西大元帥,即日就要帶著浩浩蕩蕩的大軍往御國之西的臨淄趕去。
056請纓
事情一如南恨天料想的順利,或者說……他看著龍椅上少年君主那雙鳳眼裡那種俯瞰眾生的睥睨之態,與生俱來一般,嬉笑怒罵間,已經把握了全域性。
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相遇,南恨天總覺得那抹似有還無的小,說不出什麼意思,卻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而南旭日亦是在心裡偷笑,這些日子的接觸,他已經知道南恨天卻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早就想著收為己用,又能把他支離京城,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