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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構組建關係著整改革進行能否順利。喬東亮明白永璇意思州議事會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州改革利益同盟體只有將最多人綁架到這利益體上整改革才能獲得最大支援。但是如果這利益體無法在大方面達成一致話勢必會造成整改革失敗。
喬東亮本就是商人家庭出生所以他也很贊同由商戶士及城市小市民來主導州議事會。於是喬東亮主動出擊很快在州居住徽商、皖商以及市舶司海外貿易人員都接到了邀請函為改革共襄盛舉。
對於這些商戶來說能參與到這次改革也是一件非常值得期待事情。州明天會變成什麼樣州議事會有很大權力。一旦自己人握住了這權柄那麼自然自己利益會最大化。於是各大商戶紛紛表示願意參與。
與此同時作為這些新生資本家對地主士及地方耆老也放下原本高傲與矜持。畢竟一旦自己失去了對議事會控制那麼日後果子就沒自己份了。
出十日喬東亮便將最後名單擬了出來交給永璇。
永璇對州本地人物還是有所瞭解結果一看名單便有些哭笑得這哪是議會啊?簡直就是公司董事會。能入選其中是大商人就是大地主只過為了面子上好看還有幾術領袖及致仕老臣子後代入選其。過永璇想了想這也是沒辦法事情畢竟只有這些吃飽穿暖人才有閒工夫去考慮那些政治上事情。最後永璇還是點了點頭於是這份第一屆州議事會名單就敲定了。
按照永璇規劃大概五年到十年後應該就可以逐步推開議事會選舉制而是由官府來擬定。雖然最後掌控議事會人依舊是大商人或大地主利益代表者但畢竟有選舉這枷鎖制約著他們也敢太放肆。
過讓永璇始料及是州議事會上臺第一件事居然是宣佈整州稅為“合法”。按照州議事會意見就是“稅乃吾等之義務但為何只見義務見權利?未嘗權利之先行何來義務?”
永璇看到這份宣告再次哭笑得這群議事會成員還真有民主意識很快就知道了稅權是議事會對府衙唯一控制必須牢牢掌握在自己裡。
過議事會宣告讓整州府衙都憤怒了但是在喬東亮彈壓下州府衙還是跟州議事會就稅開始了談判。最後結果就是州府衙必須將自己一年開支提交給州議事會稽核根據最後預算總額指定州府一年稅收總額。
於是州府各錢糧師爺開始通宵達旦地計算自己府衙一年要花多少銀子很快便有了一結果。於是州議事會根據這份結果宣佈了州府來年稅總額相較於上一年整稅款下跌了一半有餘。
為何會有這麼多?永璇也曉得官場上迎來送往是要耗費大量銀子。過州議事會才在意你們當官如何升遷他們在乎是自己要少納稅。好在喬東亮並缺銀子於是最後稅結果一公佈州府百姓是紛紛慶賀。畢竟自己要少繳稅放在誰身上都是件值得高興事情。
“這州議事會倒是真有趣!”乾隆看完州織造遞上來摺子便跟一旁伺候尹繼善說著話。年底時候傅舊病又犯了於是暫時由尹繼善領著機處。
“奴才以為這白身干預政事恐惹事端。”雖然尹繼善是永璇岳父但是畢竟是正經科舉出身對商人好感有限。“奴才覺得這議事會人選恐怕需要調整。”
“朕深以為然。”乾隆點點頭“這永璇也說了麼?五年一換免得有人把持議事會進而脅迫府衙。”
尹繼善願在州一地事情上與乾隆糾纏畢竟機處著眼點更大。尹繼善道:“知聖上可曾看了盛京將摺子?”
“嗯。”乾隆正色道“僅盛京那邊有摺子連黑龍江將也八百里加急上了密摺說是羅剎在邊境有異常兵力調動。”
“奴才覺著羅剎對我大清龍興之地覬覦已久得防。”
“朕也知道。”乾隆嘆了口氣“鐵器工場那邊新出了幾兵器甚是錯。只是朕上沒銀子還能給東北換裝備。否則朕何懼那羅剎?”
尹繼善也曉得雖然有京畿招商局但是這筆銀子除了要供給朝廷之外大部分都撥到海衙門畢竟如今海衙門有皇家北洋海跟南洋海兩支隊要養。如今鐵器工場武器研發跟西山大營費都是靠乾隆私房撐著尹繼善也好意思讓乾隆多掏錢。
“是奴才們失職累及君父。”尹繼善請罪道。
“罷了。”乾隆擺擺“老八在江南這一玩得錯年底應該能省下一筆銀子。你從戶部上擠擠朕從宮裡再省省無論如何也能虧待了邊疆將士。”
“嗻!”
“朕聞老五跟一回疆人走得很近?”乾隆上握著皇城司京城裡還真沒什麼事情能瞞著他。
其實乾隆已經對永琪死心了只希望他別出來給人添堵就是。但是如今永琪跟回疆人交好乾隆心中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