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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打斷了他沉思,他高興地說,“你覺得我們計劃如何?”
蕭劍忙道:“不錯。”
永琪於是充滿信心地說:“那就讓我們行動吧!讓我們將蒙丹與含香解救出這個充滿偏見紫禁城吧!”
聽到永琪這樣說,大家心裡彷彿都充滿了勇氣。他們跳躍著,歡呼著,彷彿在慶祝一個全新世界。
一輛樸素馬車停到西廂門口,一個少年探出頭來……
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鴉片戰爭(八)
西廂門口永遠是熱鬧,雖然由喜鸞支援西廂沙龍只有一週兩次,再加上一次晚宴也不過三次而已。但是在旅居澳門洋人推動下,西廂儼然成了澳門一景。而喜鸞也開放了西廂部分地方給人參觀,畢竟西廂花園、圖書館在最初計劃之中就是作為公共場所。
永璇知道一個地方如果太神秘了,反而會招來一些不必要麻煩。與其讓人窺伺,不如直接開啟門好了,在這樣一個公共場所附近沙龍無論如何也跟秘密會議搭不上界。
因為今天是西廂沙龍日子,所以西廂花園人就格外多。除了來這裡散步澳門市民和旅經澳門來此觀光遊客之外,一些記者也混雜在其中,他們有各報紙派來遠東記者,也有澳門本地小報記者。今天登場人將會是他們下一篇報道重點。
克勞德馬車緩慢地朝西廂沙龍而去,大家都知道,這將是下一個參加沙龍賓客。西廂管家開啟車門,下來卻是一個少年。
“他是誰?”無數人腦中迴響著這個問題。
這個少年既不是貴族,也不是詩人,甚至還不如昨天歌劇院那個男主角出名,為何會邀請他?但隨後看到少年容貌,很多記者浮現出來答案就是:莫非這個親王情婦對這個少年郎有情愫?西方人雖然沒聽說過“月宮嫦娥愛少年”,但也曉得這個翩翩少年郎容貌並不輸於世人。
“大八卦啊!”記者們興奮了,他們一擁而上,想盡量看清楚這個少年,好讓自己生花妙筆能如實地描寫這個神秘少年容貌。
但克勞德很快便在管家和僕人簇擁下進入了西廂,這裡是永璇親王私人官邸,記者們也知道好歹,便只是隔著門想象著那個少年。
“他應該是一個法人,否則怎麼可能讓這位遠東第一情婦傾心?”法記者對自己民浪漫還是有信心。
“你應該看看他翩翩風度,這是一個標準英紳士才能做得出來。”英人一向跟法人不對盤,自然在這個時候也不忘拆臺。
這邊不提院子外小小風波,克勞德已經到了西廂門口。
“歡迎您,克勞德子爵閣下。”喜鸞正站在門外,“我想大家對您一定充滿了好奇,您應該跟我們談談您故事。”
“勞動您這樣一位夫人,真是我失禮了。”法人天性浪漫,討好女人幾乎都要成為一種民本能。“但是我並不希望我真實身份被人知曉,您可以向您賓客介紹我是一位來遠東旅行詩人。”
喜鸞並沒有吃驚於克勞德自我保護,身為這樣身份,很多事情就由不得自己了。喜鸞笑著將這位少年帶進了沙龍,並隆重介紹了他詩人身份。而克勞德也貢獻了一首詩歌稱頌喜鸞美貌,隨後就一個人窩在一旁喝酒。
雖然賓客們對這個突如其來詩人感到好奇,不過少年一副拒人千里之外表情也讓他們失去了進一步結交興趣。詩人嘛,總是有些奇怪脾氣。
克勞德在沙龍上待了許久,但是並沒有永璇,於是覺得有些被戲弄感覺。而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侍者端上了一杯酒。低聲道:“我們家主人希望閣下能稍微裝醉一會。”
克勞德有些遲疑地看著這個侍者,但還是喝了下去。這酒味道不錯,但是瞬間就有些上頭感覺。面頰如同火燒一般,而腦子裡則有一絲絲眩暈。
“哦,我不該讓我僕人給你那麼多酒。”喜鸞聲音適時響起,“牡丹,送閣下去我休息室,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喜鸞話讓在場男士有了一些不好遐想,心想這個少年還真是運氣。聽說華夏女人閨房是不允許丈夫以外男人隨便進入,就算是父親和兄長也是有限制,沒想到這個少年居然能到喜鸞閨房休息。
那名叫牡丹女僕輕輕地扶住克勞德,將他帶到一間房間。房間裡有一張無比豪華大床,牡丹將克勞德扶到床上,然後從一旁水壺裡倒出一杯茶。雖然牡丹法語不及喜鸞,但是克勞德還是聽明白了,華夏人都是用茶來解酒,於是他喝了下去。牡丹將一切收拾好之後,便離開了房間。
克勞德正在閉目思考時候,一旁門忽然開啟了,出來正是永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