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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而將滿喇加拱手讓出?五哥,你說我居心叵測,我還說你妄議朝政。五貝勒!你別忘了,失土在我朝可是要問斬的。”
乾隆聽到永璇的稱呼從“五哥”換成“五貝勒”便曉得永璇真是惱了,乾隆不覺得永璇做錯了什麼,同時也對永琪的膽小感到一絲厭惡。但卻道:“不許胡說!老八,向你五哥道歉。”
永璇聽出乾隆的語氣並無責怪的意思,便順著乾隆的意思向永琪致歉。乾隆說了幾句,便打發眾阿哥下去。自己則在養心殿東暖閣裡翻看起《寰宇搜奇》來了。
永璇編篡的這個小冊子不僅在接受西洋的風土人情,也根據他的歷史介紹了西方的一些社會文化。乾隆看了看,覺得還蠻有趣,便在東暖閣裡看得入了迷,一時都忘記了去翻令妃的牌子。令妃聽說之後,在心裡狠狠地詛咒了永璇一番。
那雁姬自請和離得到努達海同意之後,雁姬便帶著自己的嫁妝跟陪嫁浩浩蕩蕩地離了努達海的將軍府。如今努達海只是內大臣,這內大臣便是統轄大內侍衛的武將。但是如果沒有“領侍衛大臣”的命令,他們是調不動一兵一卒的。說白了,努達海就是大內侍衛的教頭,真正統帥大內侍衛的乃是弘晝跟永璇。
努達海沸沸揚揚的緋聞自然也傳到了弘晝跟永璇的耳朵裡,弘晝純粹惱怒努達海一個奴才秧子居然去招惹格格,而永璇則是反感努達海道貌岸然勾引無知少女的作為。因為頂頭上司對努達海沒好臉色,所以努達海在宮裡混得是異常悲催。
但是,他還有新月。他的月芽兒每天都會一臉純潔地看著他,等著他,聽他的抱怨,然後用自己年輕的身體安慰他。
“海,如果你覺得累了,你便不去了。”新月心疼地說。
“不,我為了咱們的家,我也要辛苦下去。”
“海,我有了。”
“什麼?你有了?”努達海大笑起來,北京的夜空中劃過一絲嚎叫。
新月她雙眼迷茫地看著努達海興奮地叫著,她也叫了起來,於是那一夜的北京城格外不安靜。伴隨著兩人此起彼伏地尖叫聲,全京城的狗都嚎叫起來。
次日,有巡街御史奏聞:京城突生異象,朝中疑有小人作祟。
情已相遇何忍分離,且留新月共今宵。 第一次爵位大派送
努達海沒有想到,他昨晚與新月的閨房樂趣居然成了第二天朝堂上的熱門話題。只是因為努達海是內大臣,平素都是待在侍衛營裡,朝堂上的爭論他並不知道。其實就算他在,他也不認為朝臣們所說的“半夜狼嚎”是他,他只知道他昨晚跟新月情不自禁地表達了自己美好的情感,這是世人都應該祝福的。
乾隆看著巡街御史遞上來的摺子,頭都大了。一般遇到這樣的摺子,皇帝要麼下罪己詔,要麼就罷黜一名重臣來表示負責。乾隆看著傅恆,眼睛露出抱歉的表情。傅恆算是自己正經的小舅子,這個小舅子就沒從自己這裡享過什麼福。自己還是寶親王的時候,傅恆就是自己的屬臣,跟著自己東奔西跑的。好不容易自己登上寶座,手邊卻沒有什麼有用又放心的人。履懿親王和慎靖郡王兩個叔叔年歲也大了,自從自己父皇將十三叔活活累死之後,乾隆可不幹這麼用宗室了。於是就是讓兩位叔叔一個管著宗人府,一個管著步兵統領衙門,算是個清貴的工作。自己的弟弟弘晝是個讓人放心的,但是就是不幹什麼正經事。兒子這一撥中,老三是個沒良心的,老四是個膽小的,老六是個不通俗務的,眼下也就老五跟老八能辦事。可是老八年歲還小,乾隆還真不敢放肆地用,否則被老佛爺知道了又是一頓訓。何況乾隆也真不想虧待自己的兒子。
上次因為新月格格硬闖宮門,自己將傅恆的領侍衛大臣職位給奪了,雖然後來又遷他做了保和殿大學生,但是乾隆覺得自己還是虧待傅恆。
傅恆也看到了乾隆尷尬的樣子,傅恆知道這樣的時候決不能讓皇帝下罪己詔。且不說乾隆是個好面子,就說如果因為這點小事下罪己詔,那以後遇到地震跟日蝕,豈不是要讓皇帝禪位?
傅恆出列,道:“奴才有罪。”
百官見傅恆出列頂缸,也忙得跟在後面跪了。
乾隆想了想,便將傅恆身上所有的職位都給奪了,只留下一個軍機大臣的名目。外人看來,這似乎是傅恆失寵的樣子。但是永璇明白,只要傅恆身上還有軍機大臣的身份,他的聖寵就不會少。
因為沒了保和殿大學士,文官中就缺了一個領頭的人。乾隆想了想,便將那福倫提為文華殿大學士。這道任命一下,永璇就看到自己前面的五阿哥已經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