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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思索,“他大概沉不住氣。”
與合歡香不一樣,魚水之歡是解藥,這合歡樹的種子,若是女子佩戴,魚水之歡便是毒藥,毒素由女子渡到合歡之人。
池修遠倒是用心,不損她性命,卻也不留燕驚鴻好活。
燕驚鴻拂袖便將那錦盒甩到了地上:“常青,若我早些重生,定不讓你遇上池修遠那個混蛋。”
常青笑,倒是第一次聽聞他罵人。
“他還說,盼我,”她緩緩轉述,“一國之後,攝政大燕。”
一國之後,攝政大燕,池修遠倒是貪心,這手竟想伸到大燕的朝堂,野心勃勃可以,只是萬不該算計到常青身上。
“我聽你的,”燕驚鴻問常青,“要封后嗎?”
常青想了想:“封后的話,少了一個由頭。”
燕驚鴻理所當然:“要什麼由頭,我要封我的女人做大燕的皇后,誰敢說什麼!”有異議者,處置了便是。
常青卻問:“母憑子貴如何?”
這個由頭好!
不過,燕驚鴻看向常青的肚子:“孩子?”
她伸手,抱住燕驚鴻的脖子,唇貼著他耳邊,小聲地說:“如果真的有,當然更好。”
他愣住:“常、常青。”結巴了。
她無心引誘,他卻心猿意馬。
常青專注地看他的眸:“你送我生辰禮物,我將自己送你可好?”
燕驚鴻怔了許久,笑:“你做主便好,我全部聽你的。”
他啊,束手投降。
常青握著燕驚鴻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間的錦帶上。
床幔輕搖,紅燭亮了月色。
夜半,常青醒來時,燕驚鴻正看著她,視線痴纏。
她睡眼惺忪,有些倦,不著寸縷的身子往他懷裡縮了縮:“怎麼不睡?”
燕驚鴻拂著她的臉:“捨不得睡著,我想多看看你。”
她眨了眨眼,又疲倦地睡過去,迷迷糊糊間,她聽見燕驚鴻一直喚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
連著三日,帝王免朝,鳳棲宮外的紅燈籠亮了三夜。
整個大燕都在傳帝君沉迷女色,不思朝政,傳章華夫人寵冠六宮,魅惑君主。
縱慾傷身,再這樣下去,陛下的龍體可怎麼辦?
果不其然,半個月後,陛下抱病,傳召了整個太醫院的御醫問診,然後,太醫院卻診不出任何問題,只道帝君是體虛氣弱。
自然診不出問題,合歡樹的種子,本就不留痕跡。
一月後,青帝赴靈山修養龍體,一旨詔書,命章華夫人攝政大燕處理朝政。
這像什麼話,大燕人才濟濟,皇室王爺也不少,怎麼也輪不到后妃攝政,文武百官自然各個都反對,幾十位兩班大臣結伴去了靈山,跪在帝君下榻的院落外,以死諫言:“陛下,后妃萬萬不可干政。”
“后妃攝政,朝綱不穩,沉陛下三思。”
“請陛下三思。”
一眾官員跪了有一個時辰,門推開,章華夫人走出來,淡淡掃了一眼,吩咐身旁的侍女:“紅橋,給各位大人沏一壺茶來,四月天寒,以免各位大人跪久了受涼。”又道,“那你們便跪著喝茶吧。”
紅橋忍住笑:“是。”
常青轉身,便進了內室,又關了門。
大理寺卿對著門口吹鬍子瞪眼:“這、這、這,”咬咬牙,罵了句,“牝雞司晨!”
長福公公上前提醒:“大人,當心禍從口中出。”
大理寺卿惱紅了眼,不過還是乖乖閉上了嘴。
常青走進病榻前,上面躺的人,哪裡是燕驚鴻。
林勁躬身行禮:“夫人。”
“他到巫疆了嗎?”
“剛過了巫疆邊境。”林勁又道,“狸姬女帝已經送了降書,待內亂平定便會歸順大燕,陛下最多半月便會歸國。”
大燕上下只知帝君抱病,赴靈山修養,哪裡知道是去巫疆了,池修遠攪起了巫疆內亂,燕驚鴻此去,一是平亂,二是將巫疆收為附屬國。
“他可有話帶給我?”
“陛下說,”林勁一字不差地轉述,“大燕政務,可全權做主。”
常青瞭然,這樣也好,池修遠以為燕驚鴻中了合歡種子的毒,對巫疆自然便不會有所防患,這樣一來,要收服巫疆國亂,應該會很快。
“夫人,”林勁突然雙膝跪下,“林勁有一事相求。”
常青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