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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
她行了個手禮:“遵命。”
“十點前一定要睡。”
“遵命!”
秦一路想了想:“不準只穿著睡衣走來走去。”
白清淺雙眼放光:“路路,你是不是對我有性趣了?”
“……”秦一路不想回答,面無表情,很高冷。
週末,白清淺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與洗漱用品,歡歡喜喜就跑去了秦一路租住的小單間去了。
晚上十點,白正覃回了白家。
“先生,您怎麼突然回來了?”
“航班取消了。”白正覃掛念女兒,“淺淺呢?”
“小姐她、她,”張媽支支吾吾,眼神閃躲。
白正覃臉色一變:“她去哪了?”
張媽為難,也不敢隱瞞:“小姐今晚住秦姑爺那了。”
咚得一聲,白正覃將手裡的公文包扔在了桌上:“以後再聽見你喊那小子姑爺,就立刻滾蛋。”
“……”是小姐逼她喊的呀,張媽苦不堪言,這父女兩,沒一個好伺候的。
書房,白正覃眼底,烏雲密佈。
“查到什麼了?”
戴著無框眼鏡的男人回道:“已經去孤兒院證實了,秦一路不是本名,他去孤兒院之前,叫秦路,父親是中央檢察官,秦政。”
白正覃沉下眼:“不要讓淺淺知道。”
“是,先生。”
“敢利用我女兒,”眸中,殺意凜然,白正覃摩挲著手裡的槍,“就要付出代價。”
這夜,星子遍佈,白清淺躺在秦一路那張並不大的床上,興奮得有點失眠,纏著秦一路說了很久的話。
她眯著眼,側著身子看沙發上的秦一路,嗓音軟軟糯糯的:“路路。”
“嗯?”
“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是什麼?”
她沉默了一會兒,很小聲得問,好像小心翼翼地:“你是喜歡我才和我交往嗎?”
沒有遲疑,秦一路回答:“嗯。”他抬手,抓住她的手,“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白清淺剛醞釀出來的睡意頓時消失殆盡了,一個鯉魚打挺就坐起來:“可是每次都是我先親你的,你都不主動吻我。”
秦一路失笑:“你那不算。”他從沙發上起身,坐到床邊,拂了拂白清淺的小臉,“這才叫接吻。”
話落,俯身截住她的唇,與她唇舌糾纏。
後來,秦一路上大三,白清淺大二,她還是同之前一樣,是法律系的常客旁聽生。
後來,秦一路大四時,去了白正覃的公司,從基層做起,一年內,升到了法務總監。
秦一路畢業時,六月,正逢白清淺十八歲生日,那天,白正覃給她舉行了盛大的成人禮,請來了各界的名流,她的第一支舞,是和秦一路跳的,她的父親卻向所有的來賓介紹,說:“這是我女兒的同學。”
同學?怎麼是同學?她可是十四歲時便下定了決定,十八歲的時候,就要做秦一路的新娘。
一場盛世之歡還未落幕,白清淺就拉著秦一路,跑出了白家,將所有喧囂扔在腦後。
她笑靨如花,對他說:“路路,我們去私奔吧。”
玩笑的語氣,眸光,卻那樣認真。
秦一路拂了拂她的眸:“怎麼了?”
白清淺搖頭,緊緊抓著他的手:“什麼都不要問,我們走,我們離開雲市好不好?”
或許,她發現了什麼?他一直都知道,她很聰明,只是時常懶得動心思罷了。
沒有聽到秦一路的回應,白清淺很不安:“路路,我什麼都不要了,我不要白家了,我也不要爸爸了,你和我走好不好?我們走得遠遠的。”
她央求著他,眼睛突然就紅了。
秦一路沉吟了許久,點點頭:“好。”
白清淺不說話,死死抱住秦一路的脖子,怎麼都不肯撒手。
就在剛才,父親介紹秦一路是她的同學之後,她氣沖沖地跑去書房找父親理論。
“先生,東西送來了。”
這個聲音她認識,大二的時候,她陪秦一路去聽過一堂法律講座,就是這個聲音,秦一路還告訴過她,這個男人,是雲市現在的檢察長,是他父親的摯友。
摯友?若真是摯友,為何會出現在白家。
“不動聲色了五年,這份隱忍倒像他那個父親。”
“先生,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