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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很惶恐,趕緊跑進來:“陸小姐。”
陸千羊抬起尊貴的手,指了指最外側的那桌酒席:“這裡有人鬧事,拖出去拖出去。”
“不是您讓他們進來的嗎?”說好的同事愛呢?
“大喜的日子,多不吉利。”陸千羊嘴上的笑一收,“麻利地拖出去。”
得,您結婚,您最大!
保安用對講機喊來一群兄弟,把記者們拖出去。
唐易換了身衣服出來,睃了一眼那一桌美人,問陸千羊:“怎麼了?”
見唐易過來,那一桌美人,一個比一個楚楚可憐,怯怯地看著陸千羊,好不委屈,好不可憐。
演員就是演員,人生全是現場直播啊。
陸千羊瞟了一眼唐易,眼神陰森森的:“從今天開始,你睡沙發。”
唐易冤枉:“我要求上訴。”
“駁回。”
陸千羊咬牙切齒,唐易苦不堪言:“你不能不讓我申辯。”
“看來你對睡沙發不太滿意。”她聳聳肩,痞氣地挑挑眉毛,“那地板吧。”
陸千羊剛懷了兩個月身孕,孕婦脾氣漸長,惹不得。
唐易乖乖認了:“還是維持原判吧。”
陸千羊哼了一聲:“各位,繼續好吃好喝。”然後抱著一壺兌了水的酒歡歡喜喜就去招待客人了。
“保安。”
保安頭疼:“唐少。”
唐天王一臉不爽:“把那一桌,全部都拖出去。”
保安猶豫:“不好吧,那一桌可都是公眾人物。”而且個個都是美人啊。
唐天王不耐煩:“我和她們不熟。”
不熟?當初一起上花邊新聞的時候,可是一天一個輪流換著來啊。
誒,風水輪流轉啊。保安再一次用對講機把兄弟喊來拖人。
折騰了這麼一出,婚禮繼續,該吃吃,該喝喝。
且看貴賓一號桌,坐的是宋少家一家。
阮寶剛八個月,長了牙,十分嘴饞,拿到什麼就往嘴裡塞什麼,阮江西顧著照看阮寶,飯都沒吃上兩口。
宋辭不滿,瞪了阮寶一眼,然後眼神一轉,溫柔地看著阮江西:“江西,你先吃點東西。”將自己的碗,盛了一小碗湯,放到她面前。
不等阮江西吃上一口,阮寶扭啊扭:“媽媽,要,要。”
阮寶才剛會說話,只會一些簡單的字。
阮江西放下勺子,問阮寶:“要喝湯嗎?”
“要!湯!”阮寶好嗨,莫名地嗨。
宋辭臉一黑:“我來喂他,你先吃飯。”
阮寶一聽,就要哭了:“不,不,”撲閃著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阮江西,“媽媽,不,不。”
阮寶和宋辭,相處總是不太愉快。
宋辭直接把小傢伙提溜出了阮江西懷裡:阮寶嘴一癟就要哭,宋辭冷眼過去:“再不聽話,送你去外公家。”舀了一勺蒸蛋,塞了阮寶滿嘴。
阮寶擠眼淚,一抽一抽的:“兇,兇。”
“阮寶,”顧白從隔壁桌過來,笑著張開雙手,“到舅舅這來。”
阮寶扒在宋辭肩上,小腦袋可勁兒往顧白那邊湊:“啾,啾啾!”
阮寶七個月就會喊顧白啾啾了,現在卻還不會喊宋辭爸爸,對此,宋辭很不爽,把阮寶丟給了顧白,去伺候他家江西吃飯了。
“啾啾,啾啾,”阮寶很委屈,“兇兇!”
阮江西笑,她家寶寶都會告狀了。
顧白抱著阮寶坐在阮江西旁邊:“來,舅舅教你念字。”他刻意慢慢咬字,“暴君。”
這含沙射影好明顯的呀。
阮寶跟著學:“暴!暴!”
顧白心情大好,耐心地教阮寶:“暴君。”
阮寶揮舞著小拳頭:“暴,暴!”然後突然就委屈了,泫然欲泣地轉頭,“媽媽,抱~”
宋辭扶著阮江西剛要轉過去的頭:“別理他。”給江西碗裡夾了一塊魚,“江西,別光喝湯,吃這個。”
阮江西放下勺子:“宋辭,明天你帶寶寶,我有通告。”
因為阮江西不放心別人帶阮寶,若是有通告,便會讓宋辭帶,通常,父子兩,都會不開心一整天,彼此看不順眼,互相不理睬。
宋辭卻說:“明天你陪我。”宋辭又夾了一塊魚,專心給阮江西挑魚刺,“通告我已經幫你推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