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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無藥可救了。”
柳是一言不發,將電話掛了,推著車,他停在雨霧裡,回頭看去。
阮江西關上車窗:“走吧,宋辭還在等我。”
車開不進阮江西家的院子,張曉把車停在了小巷外面,她慶幸那位柳先生將傘留給了阮江西,不然等在阮江西家裡的宋辭見她淋了雨受了寒,必然又是一番脾氣。
宋辭等在阮江西家裡已經快兩個小時了,本就沒什麼耐心的大少爺這會兒已經焦急地在門口來回徘徊了很久,頻頻向屋子外張望,所有迫切慌亂全部寫在臉上。
八點一過,沒有記憶的宋辭,惴惴不安極了。
宋辭看了看時間,問秦江:“怎麼還沒回來?”
這已經是半個鐘頭裡第N次問這個問題了,由期待到迫切到不耐,宋辭的情緒一直在變,喜怒於色毫不掩飾,秦江第N次回答:“已經在路上了。”
宋辭追問:“還要多久?”
這個時候的宋辭,只要沒有見到阮江西,什麼理智,什麼清醒,什麼人為意識與常識,統統丟一邊,宋辭滿腦子記掛著他的阮江西,根本不去對外界做出別的感知,要是以前,別說兩個小時,就是兩分鐘,宋辭便能找回常態,哪像現在這般,兩個小時,嘴裡唸的全是阮江西阮江西,連自己姓甚名誰都沒有一點興趣瞭解。
阮江西這種病症,在宋辭這裡越來越嚴重了。
秦江耐著性子,再一次安撫急躁得不行的宋辭:“很快。”宋辭臉色明顯冷了,秦江立刻拍胸脯保證,“宋少,我保證不出十分鐘阮小姐就回來了。”
不用這麼迫不及待吧,煮熟的鴨子又跑不掉。
“十分鐘……”宋辭看著手錶,擰著眉計算,隨後嘴角一沉,“那我去找她。”
外套都不拿,宋辭直接往門外走。
連十分鐘都不能等?就這麼一刻都離不得?秦江長舒一口氣,趕緊追上去,非常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勸:“宋少,外面在下雨,天又黑又冷,要是冷著凍著了,阮小姐還不心疼死,不如咱就在家等。”
秦江自己都佩服自己的體貼了,然宋辭哪裡領情,回了個不耐又帶點嫌棄的眼神:“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聽你的?”
不認識?不認識!
秦江咬牙,笑得很僵硬:“宋少,容我再提醒你一句,我是你的特助,已經為你工作了七年又九個月。”特意強調了七年又九個月,秦江真想罵粗,關於這個自我介紹,在剛才的兩個小時裡,他說了不下五遍。宋老闆還是這幅‘閉嘴我跟你不熟’的傲嬌樣,秦江忍住火氣,再一次申明,“不用懷疑,我真的是為你工作了七年的特助。”任勞任怨了七年!做牛做馬了七年!為你殺人放火作奸犯科了七年!
墨瞳斂了幾分,宋辭置若罔聞:“那是你的事情,我沒有興趣知道。”
“……”你就對你女人有興趣!
秦江閉嘴,決定再也不要自討沒趣了,反正除了阮江西。宋辭什麼也聽不進什麼也看不見。哪止秦江,就算整個世界與阮江西相比,宋辭依舊厚此薄彼,讓她獨大。
宋辭沉著臉,警告:“不準攔著我,我要去找阮江西。”
秦江一句話都不想說,宋老闆要為了老闆娘風裡來雨裡去,他一個不招待見的小特助還是閉嘴好了。
不拿外套,也不用傘,甚至沒有換下拖鞋,宋辭開門要走,他要去找阮江西,找他心心念唸的人。
咔噠——
門開,一雙染了些許水霧卻依舊清凌乾淨的眸子,猝不及防撞進了宋辭的眼裡,瞬間,沐了寒霜的眸,暖了所有顏色。
“江西,我等了你好久。”
宋辭看著門口的人兒,抿著嘴抱怨,可是眼角卻上揚了幾分,掩飾不住他的愉悅,他遞出手,要阮江西牽著。
阮江西關了門,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才牽住宋辭遞過來的手:“嗯,我知道,下次我跟導演說,晚上不排戲。”
“如果那個傢伙不同意,我去跟他說。”宋辭一邊說,一邊拿出櫥櫃裡的拖鞋,給阮江西換上,動作自然又熟練,又告訴她,“我故意到你家來等你,我等了兩個小時。”有點不滿的意味,卻不忘給阮江西脫下沾了水的外套。
動作熟稔,這一看,宋辭平日裡應該沒少伺候阮江西。
阮江西順著他:“好,都聽你的。”
宋辭這才不計較了,拉著她的手才進了客廳:“你的手怎麼這麼冷,去接你的人怎麼不給你多穿點?”宋辭動怒了一會兒,又開始心疼,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