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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了?怎麼就不招她待見了,這就有的受苦了。
葉宗信到底是造了什麼孽?阮江西是個善良的姑娘,從來不平白無故與人結怨,對此,秦江很不解:“宋少,我很好奇,阮小姐好像對葉氏尤其不喜歡。”秦江挑好聽的說,儘量不抹黑事實,“像阮小姐那麼和善溫良的人,偏偏對葉家不待見,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隱情?”秦江總覺得,阮江西一身的秘密,與葉家絕對有淵源,試問,“宋少,要不要我去查一下?”
有理有據,秦江沒道理不懷疑。
可是宋辭不滿了:“你不要對我的女人好奇。”
“……”怎麼有點酸,這話怎麼接?
秦江無力吐槽了,這不是重點好嗎?
“她想告訴我自然會說,不用你多管閒事。”
宋辭的語氣已經稱得上是惡劣了。
得,是他多管閒事了,秦江反省態度良好:“我的錯,我的錯!”
罷了,不管阮江西是個什麼來頭,又帶著什麼不可告人的居心,都不重要了,只要宋辭甘願,他縱容,他甘之如飴,其他人能置喙什麼呢,宋辭為了阮江西,早就把理智與防備丟了個乾淨,全憑阮江西處置就是了。
秦江在一邊感慨著,那邊,宋辭轉過椅子,給阮江西打電話。
“江西,結束了嗎?”
“我想見你。”
這才剛過三點,聽宋少的語氣,怎麼開始閨怨上了。
“你在哪?”宋辭語氣強硬了,“今天你要早點回家陪我。”
秦江明白了,今天八點,宋少肯定有的纏人了。
電話那邊,阮江西端坐著,微微側著身子,眸光遠眺落地窗外的人群,眸光裡卻無繁複的倒影,溫柔而清癯,她對著電話,輕聲細語:“好,我工作完就回去。”又道,“我現在在外面,和景安在喝咖啡。”
電話並沒有接很久,多半是阮江西回應,非常溫順,嘴角,自始至終都微微揚起。
於景安詫異極了,認識這麼久,她到今天才發現淡然如水的阮江西也會波濤洶湧,這麼熾烈的感情,阮江西毫不掩飾。
她掛了電話,於景安隨口問了一句:“是宋辭?”
“嗯。”淡淡開口,算是回應,然後阮江西沒有繼續宋辭的話題,“這家的甜品很棒,要不要嚐嚐?”
於景安卻之不恭。
阮江西喜歡吃甜品,在和她認識的第二個月於景安便發現了,這種甜膩膩的東西,阮江西卻十分偏愛,於景安總覺得,像甜品這種小女生追捧的東西,與阮江西這一身似乎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不相符。
阮江西點了三份不同口味的甜品,她每份都是淺嘗輒止,餐桌禮儀連從小受了英國禮教的於景安都自愧不如,攪動著手裡的咖啡,於景安問:“還適應嗎?”
阮江西放下勺子,用方巾擦了擦唇角:“你指的是?”
於景安抿了一口咖啡,微微有些苦,她放下:“一舉一動都在鏡頭裡放大,一不小心掉了一塊甜點,都可能會巨幅登在最暢銷的報刊上。”
“應該不會。”阮江西淡淡言語,將面前的甜品推到於景安跟前,“你的咖啡太苦,可以摻一點點,味道應該會好很多。”
於景言聞言笑了,用勺子舀了一點點,融在咖啡裡,細細品了一口,果然味道正好。
阮江西的洞察力,有時候讓人瞠目結舌。
於景安笑笑:“你說的也對,應該沒有誰敢隨意侵犯你的肖像權,哪家媒體不仰著宋辭說話。”晃著手裡的杯子,於景安語氣平緩,“那你有沒有想過,在你最風光的時候,那些被粉飾住的鏡頭有多平靜,等到你風光不再的時候就會有多喧囂。”
沒有語重心長,只是平鋪直敘,好似在論述。
確實,於景安的話絲毫不差,媒體也好,世人也好,多半是擅長粉飾太平又擅長落井下石的物種。捧高踩低,多的是這樣的人。
阮江西切了一小塊甜品,小口品嚐,漫不經心地問:“你也覺得我會風光不再?”
於景安笑著搖頭:“不,宋辭捨不得。”語氣肯定,似乎並非猜測。
“景安,你從來不做沒有憑據的判斷。”
於景安笑了:“就憑你只用了三天就攻克了於景緻十年都沒有撼動絲毫的醫學難題。”語氣,稍稍玩味好奇,更多的是不可思議。
阮江西眯了眯眼,清澈如水的眸有些探究:“你好像知道很多。”
於景安不置可否,有一搭沒一搭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