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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牆根,還要八卦,果然是狗仔出身,鼻子比狗還靈。
唐易挑挑眉:“比如?”
陸千羊立眼巴巴湊近:“比如宋老三是誰啊?宋家那個巾幗女政客嗎?那豈不是宋辭的姑姑?宋唐氏怎麼回事?天底下還有不盼著自己兒子好的母親?你唐家是怎麼教養出這等奇葩的?還有,宋家的人想怎麼蹦躂?難不成打錫南國際的主意?當宋大少軟柿子嗎?是找死還是找死啊?那將來可是我家江西的聘禮,誰敢搶?”
一口氣,不帶喘氣,不打腹稿,問得十分順溜,確實具備一個專業狗仔的素養。
唐易伸出一根手指,撐著陸千羊的腦袋,往後一推:“你問題太多了。”
陸千羊揉揉腦門,想了想:“那我只問一個問題。”實在忍不住爆棚的八卦心,眼巴巴地看著唐易,“宋少是怎麼回事,那樣的一個人物,出了什麼問題才會連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今晚整出這麼大動靜,錫南國際與警方給出了統一口徑:宋少迷路了。迷路了?除非宋少腦子抽風!陸千羊才不會信這種騙鬼的話。
唐易好笑:“小狗仔,阮江西的男人可不歸你管。”
轉移話題,有貓膩!
魏大青接話接得很快:“阮江西歸我們管。”
陸千羊點頭附和,一臉你奈我如何的無賴樣:“你不說也沒有關係,大不了我重操舊業。”她大放闕詞,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天底下還有狗仔挖不出的事嗎?等著,我會把你唐家的祖墳都挖出來瞧瞧。尤其是那個宋唐氏,她的風流史我都給她掘地三尺了!”
放完狠話,陸千羊拖著魏大青雄赳赳氣昂昂掉頭就走。
“等等。”唐易很無奈。
陸千羊掉頭,笑得一臉痞氣:“乖乖,從實招來。”
怎麼會有這麼流氓的女人,唐易投降了:“借一步說話。”
“走走走,找個隱秘的地方,咱兩偷偷滴!”大手一揮,推開魏大青,陸千羊屁顛地跟著唐易。
魏大青連白眼都懶得翻了。
整整四個小時,警方將沿江路掘地三尺,只是,除了宋少那輛被撞壞的座駕,一無所獲,這事兒,難辦了。
“馬上就快一點了,是你自己回去,還是我把你扛回去?”
隔著車門,阮江西安靜地坐在主駕駛座上,對顧白的話仿若未聞,空洞的眸,毫無生氣。
如此失魂落魄,整整四個小時,阮江西對外界沒有反應。
顧白二話不說,開啟車門直接把阮江西抱出來,她卻一動不動,乖順得讓人心疼,仰著頭,白皙的臉毫無血色,她自言自語,似呢喃:“方向盤上有血。”
“那一定是宋辭的血。”
“他受傷了。”
蒼白的唇,被咬得絲絲血紅,眸光毫無焦距,阮江西所有情緒,連同魂魄都被宋辭抽空了。
這時的她,像極了十五年前顧白第一次見她時的樣子。抱著她的手緊了又緊,顧白輕哄:“江西,就這一小會兒,別去想宋辭,讓你自己歇一下。”
她看他,死寂的眸,沒有半點光影:“放我下來。”
嗓音,決然至極。
阮江西啊,怎麼捨得不去想宋辭。顧白將她放下,抓著她的手並沒有鬆手:“你要去哪?”眉宇間盡是擔憂。
“我去等他,既然找不到他,我就在原地等他來找我。”她掙開顧白的手,寧靜相視,“顧白,你回去吧,我很冷靜,你不用擔心我,今天謝謝你。”
很冷靜嗎?那如何聲音在抖,連同整個身子都在輕顫。
顧白松手,只說:“我陪你。”
“不用。”
沒有再多話語,阮江西轉身便走進夜裡,冷風習習,她挺直的背脊,那麼消瘦,那麼決絕。
顧白搖頭,除了苦笑,只剩空嘆。
陸千羊上前:“顧律師,你還是回去吧,江西有我看著,不會出什麼事,正好法院的審判長和監察廳的廳長都在找你,說你謊報殺人案,強制封了國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氣得要吊銷你的律師執照,要不是事關宋少,說不定現在就把你抓到牢裡去。”
陸千羊剛才才知道,沒有調令,警察局根本不敢封國道,顧律師直接強權壓人,以妨礙司法公正拒捕殺人犯為由直接把警察局局長逮過來了。顧律師真敢玩,這樣膽大包天,吊銷律師執照還算輕的。
顧白滿不在乎:“讓他吊銷,我失業了,我就不信阮江西那個狠心的傢伙不養我。”說完,朝著阮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