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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地說:“不用說,一定是那個於騷包耍大牌,出門就擺出走紅毯的架勢,奶奶的!”這隻羊,一生氣,就罵粗,罵完還不解氣,暗暗把這筆賬記上了,尋思了一番,“看來我們不能走正門,你的手受了傷,被記者拍到,又不知道會怎麼天花亂墜地編排你。”
“我安排人過來。”
張曉的話剛說完,女人的聲音穿過來:“要搭順風車嗎?”林燦從後面走過來,指了指小路拐角的方向,說,“那邊有條教師通道。”
與林燦一起過來的,還有那位據說很出名很古怪的年輕教授,尤其是他看阮江西的眼神,太炙熱了。
張曉正要拒絕,阮江西卻道了一聲‘謝謝’。
“那我先去醫院安排。”
張曉坐魏大青的車現行一步,陸千羊陪同阮江西坐柳是的車。
這位柳教授想來不是多話的人,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只是剛坐進主駕駛座時,問了句‘去哪’,之後,便沉默開車,速度很慢,開得很平穩。
“醫院。”陸千羊說,“第五醫院。”
“受傷了嗎?嚴不嚴重?”林燦坐在副駕駛座上回頭,打量阮江西的傷勢。
“不嚴重,謝謝。”
不親不疏的語氣,阮江西似乎刻意拉開了距離,並不多做交談。
林燦笑了笑:“這程度還不嚴重,演員這飯碗真不好端,阮小姐怎麼淌了演藝圈這趟渾水,你的家人呢?他們不反對嗎?看阮小姐的氣質,一定是大家出身吧。”
阮江西淡淡回答:“不是。”
林燦作吃驚狀,側著身子看阮江西,又問:“哦,是嗎?還沒問阮小姐是哪裡人呢?”
阮江西只是遲疑了片刻,陸千羊立刻會意,笑著接過話,玩笑打趣:“林小姐你問題太多了吧,搞得像人口普查啊。”
林燦輕笑出聲:“這不是看著阮小姐親切嘛。”她抬頭,視線正好對上後視鏡裡阮江西的目光,“我有個表妹,和你很像,更巧的是,她也叫江西。”
阮江西沉默不語,垂著眼,眉宇間沒有任何痕跡。
好老套的搭訕方式!陸千羊完全不相信,很客套地說:“有機會可以認識一下。”
林燦沉聲:“沒有機會,她不在了。”
平緩的車驟然剎住。
“她在。”
一直沒有開口的柳是,只說了兩個字,字字灼灼。
隨後,氣氛冷寂,沒有半點聲響。
陸千羊滴溜溜的眸子,左看看副駕駛座,右看看主駕駛座,覺得這位柳教授和這位研究生林小姐,以及林小姐的表妹之間,一定有什麼驚為天人的故事,以狗仔的嗅覺,這個故事,必定牽扯幾代恩怨,關乎生死大愛。
安靜了好一會兒,陸千羊狗仔隊隊長都進行了幾輪揣測,林燦打圓場,將話題扯到了車:“這車效能還真不錯,我們柳教授天天寵幸那輛破腳踏車,這麼好的座駕居然被打入冷宮,今天難得重見天日,”笑著看阮江西,“阮小姐,這都託了你的福。”
陸千羊真心覺得,這位林小姐說話不靠譜,肯定是個不靠譜的人,不然怎麼天天追著叫獸跑。
阮江西語氣客氣:“麻煩了。”
“不麻煩。”
回話的不是林燦,是柳是,他直視前方,嗓音,有些輕軟,飄忽。
“難得我們教授捨得開尊口了。”林燦笑著。
我們教授……好惡寒啊。陸千羊覺得氣氛好古怪,這位教授和他的學生,全部都不對勁,便端著一臉無害,套話:“林小姐是柳先生的學生?”
“不是,我研三。”
如果陸千羊記得沒錯的話,這位柳教授教的是研一,陸千羊又笑:“我好像偶爾在柳教授的課上見到你啊。”
林燦大方坦白:“陸小姐可能搞錯了。”
“怎麼會?”
“柳教授的每堂課我都去的,怎麼可能才偶爾見到。”
這話陸千羊沒辦法接了,這姦情,太赤果果了:“那柳教授和林小姐是?”她純八卦,沒別的意思,反正無聊嘛。
一直不怎麼開口的柳教授惜字如金:“親戚。”
“親戚?”陸千羊好好奇啊,覺得這兩人的貓膩可以上社會版了,“什麼親戚?”
林燦回:“我是柳教授的繼妹。”
陸千羊又被驚呆了,柳教授和繼妹女學生,還有繼妹的表妹……關係好亂啊,這兩人,哪止上社會版,簡直是要上道德倫理的頭版啊。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