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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玩這麼大,千葉會所的地板都是沉香木鋪的,這要點上一把火,怎麼可能只是嚇嚇人,要鬧出人命的好嗎?!還有,特麼的警察還在場,宋辭他女人就這麼講出她的犯罪過程真的合適嗎?宋辭這樣助紂為虐,難道就沒有一點羞愧心?
楚立人拿出平時審要犯的那一套:“阮小姐,這個案子疑點很多,警方會盡快調查葉競軒,也請你跟我回警局協助調查。”
阮江西遲疑了一下,還未開口,她身邊的宋辭就直接將人抱起來,踩著地板上的西裝走出包廂,路過楚立人身側,給了個不耐煩的眼神:“我家江西累了,不準來打擾她。”
扔下一句暗含警告的話,宋辭抱著阮江西走遠,走廊裡隱約迴盪著宋辭微啞的嗓音,他問他女人:“累不累?”
“嗯。”
“乖,睡一會兒。”
“警方那邊不用我去錄口供嗎?”
“不用管,警察連這點小事都要來煩你,乾脆滾回家。”
宋辭和他女人後面還說了什麼,已經聽不清楚了,楚立人也聽不下去了,宋辭是軍人出身,雖然只是去特種軍區渡了層軍人的名號,那也是受過正當軍人教育的,何況宋家還是軍政世家,怎麼會教出宋辭這樣罔顧法紀藐視法規的人?
楚立人瞪著走廊:“老子想罵人。”
“楚隊長忍住。”秦江好心遊說,“住院費的支票還沒開,可不要衝動。”
用錢壓人!秦特助真是補的一手好刀,楚立人咬碎了牙,也只得吞了,能有什麼辦法,H氏警局的口糧有大半都是錫南國際交的稅,能和衣食父母過不去嗎?
楚隊長磨牙:“那這個案子錫南國際是什麼意思?”
“不要牽扯到我們老闆娘。”秦江指了一條明路,“至於葉競軒,警察局屈打成招不是常見的事嗎?隨便按個什麼罪名都可以。”
屈打成招……
隨便按罪名……
到底是誰這樣造謠他們人民警察的!亂棍打死!
楚立人覺得他快氣炸了,錫南國際的人,太無恥太暴力太陰暗了,偏偏人家有錢有勢,他這種拿資本家口糧的人還能說什麼,楚立人笑得很假:“秦特助真是宋少的好幫手。”
秦江跟了宋辭七年,別的沒學到,仗勢欺人強權壓人學了個十足。
秦江笑得也假:“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這都是我分內的事,還請楚隊長費心了,至於住院費,楚隊長隨意開就好,我們老闆,就是錢多。”
太不要臉了!錢多就能這麼隨心所欲顛倒黑白嗎?!楚立人呵呵,無言以對了。
不一會兒,秦江接了個電話,又對楚隊長說:“浴室裡面還有一個人。”
“誰?”
“於家四少。”
葉競軒那個不知所謂的,居然一次得罪了兩尊大佛,那位超模大人,得,又是個難辦的,楚立人正要跑去浴室,秦江說:“我們老闆說了,明天早上再放出來。”
楚立人搞不懂宋老闆變態折磨人的手段:“為什麼?”
秦江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沒什麼,他高興。”
草!楚立人已經不能壓制心裡奔湧的千萬頭草泥馬了。他就想不明白了,到底宋家如何強大,能造就出宋辭這樣的妖孽,阮江西又得多強大,才能收了宋辭這個妖孽,多強大?如果他的人來晚一點,也許這刑事糾紛就得成為殺人案件,宋辭挑女人的眼光,還真變態,再說,就算阮江西弄出了人命,楚立人猜想,也就是個無頭冤案,阮江西必定安然無恙。
這個世道,真是太可怕了。
最後,基於宋辭的淫威,楚立人等到了早上八點才讓人去把鎖在浴室裡的於家少爺放出來。
於景言被放出來的第一句話是:“凍死老子了!”
即將入冬的天氣,於景言一身溼漉,浴室裡全是水,還是冷水,一股寒氣冒出來,於景言猛打哆嗦,對著開門的小哥咆哮:“熱水器和空調是那個王八羔子給關了?”
警察局的小哥只搖頭不說話,他可不敢暴露錫南國際老闆娘的罪行。聽楚隊長說,是於少被葉公子餵了藥,神志不清,宋老闆娘才把人關起來的,純屬自衛,不犯法!
於景言有點頭暈腦脹,昨晚喝了幾杯酒,腦子快炸開了,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才出了會所,只是,才剛走到門口,會所外面一群記著蜂擁而上。
“於少,對於警方指控你吸毒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關於這次掃毒你怎麼看?”
“千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