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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主意?”對於阮江西產檢病例上家屬欄的簽字是顧白這件事,宋辭很耿耿於懷。
喲,這是吃醋了?早幹什麼去了?對於宋老闆半年音訊全無,秦江是很替阮江西抱不平的。他就問了:“要是阮小姐的寶寶是顧律師的——”
還沒說話,宋辭就扔了一個字:“滾!”
這態度,是幾個意思?
秦江不敢造次了,老老實實:“宋少放心,阮小姐一門心思都在您身上,絕對不會被挖牆角。”這要孩子真是顧白的,宋老闆指不定就先弄死大的,再弄死小的,最後再彌補給阮江西另外一個小的,對,就是這個邏輯。
宋辭懷裡的人動了一下,他立刻僵住,騰出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坐在路燈下的木椅上哄阮江西睡覺。就這樣抱著她,才發覺,這樣滿足,他不曾有疑,這個會為了他哭得像個孩子的姑娘,一定一直在原地等了他好久。
“宋少,現——”
宋辭冷冷瞪過去:“小聲點。”
這奴性,恆古不變啊。秦江壓低聲音:“宋少,現在送你和阮小姐回家嗎?”
宋辭眼裡閃過一絲光彩,點點頭:“嗯。”嘴角揚起,他喜歡回家這種說辭。
秦江兢兢業業:“那我去把車開過來。”
因為宋老闆怕驚了他女人睡覺,幾次三番怒瞪秦江,秦江基本是以龜速在爬,四個輪子的車,還沒人兩個輪子的跑得快,還好是晚上車少,不然以這車速,會造成交通混亂的。
算了,今天心情好,秦江就大發慈悲,不發牢騷了,不免話多了幾句:“宋少,你可算是回來了呀,你不在公司,公司都亂套了,宋老爺子的手幾次伸到錫南國際來,宋三書記又不管事,還好阮小姐——”
宋辭打斷他:“你是誰?”
“……”他怎麼隱隱約約記得他之前介紹過自己啊,算了,心情好大發慈悲,再一次介紹,“我是秦江,是宋少您的特助,替您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地工作了八年了。”
秦江特地強調了一下‘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宋老闆病不是好了嘛,這自我介紹得一次準確到位,不過顯然宋辭對秦江的工作屬性與年限等都絲毫不關心,只說:“繼續剛才的。”
“額?”秦江一時接不上線了,“繼續什麼?”他一想,“哦,剛才說到錫南國際了,宋三——”
宋辭又一次打斷:“你剛剛說到了她。”補充,“繼續說她。”他將阮江西往上抱了些,生怕壓到她的肚子,雙手扶著她的腰,不敢亂動。
看來,什麼宋三,什麼錫南國際都靠邊站,宋辭只關心他女人。
秦江投其所好,繼續話題:“哦,阮小姐啊,還好阮江西掌著錫南國際的決策大權,股份也都在阮小姐名下,就算老爺子有心爭權,也沒有籌碼,還是宋少明智,早早便上交了財政大權。”秦江說得很振奮。
財政大權?宋辭聽著,心情頗為不錯。
秦江說得眉飛色舞:“還有於家和唐家,都被阮小姐整治得服服帖帖的,阮小姐可聰明瞭,又會做生意,你不在的這半年,錫南國際好幾個大的專案都是阮小姐拿下的,以前股東會那幫人還不服,現在一個一個唯命是從。”他是真佩服阮江西,不僅戲演得棒,對商業也很有一套,真是下得廚房上得廳堂。
宋辭意猶未盡:“繼續。”
顯然宋辭對阮江西的任何事,都很感興趣,這一時也說不完,秦江就問了:“宋少你還想知道什麼?”
“說她的事情,從我第一次見到她開始,不要遺漏,全部都告訴我。”
不是這半年,是從第一次見面開始。
秦江足足愣了十秒,然後嗓門驟然拔高:“宋少,你不記得阮小姐了?!”
宋辭臉一沉:“小聲一點。”
秦江目瞪口呆,簡直難以置信:“你居然不記得阮小姐!”他嘟囔,“以前,你就只記得她。”秦江曾一度以為,就算宋老闆不記得吃飯睡覺也不會不記得阮江西的,到底唐婉和於景緻那兩個小賤人對宋老闆做了什麼?他老婆罵得對,小賤人!小婊砸!
“我以前只記得她?”
“對!”獨寵獨寵!
他果然對她神魂顛倒,宋辭又問:“以前我和她是怎麼樣?”
秦江不好回答:“這就說來話長了。”宋老闆寵妻那點事,可以說上三天三夜。
宋辭說:“長話短說。”
秦江想了想:“如果真要高度總結的話,就一個詞,”他又想了想,用了個精闢的詞語,“唯妻是從